奔波了一天找到旅店迫不及待的住下了,偌大的旅店只有老奶奶一人管理。旅店裡光線很暗,牆壁也脫落的不像樣子,樓梯走在上面空蕩蕩的。我們住在二樓樓梯口右邊的一間房子裡。天已經黑了,太過於疲勞就匆匆睡了。這裡很安靜,死一樣的安靜,給人一種壓迫感。午夜的時候,突然一聲響打斷了睡眠,這聲音像是在砍剁什麼東西。我起身去打開門,細聽沒什麼聲音,就又睡去了。兩眼一閉朦朦朧朧睡去,忽然又聽到那種聲音。我起身打開房門,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樓道里靜靜的,很多空房間都敞開門,黑暗中似乎隨時有什麼東西竄出來。
走過樓道左右都是間廁所。這時有一間門突然開了,走出一個神情緊張的人。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回去時走過一個敞開門的房間,突然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來。我急忙轉過身子,黑暗的房間裡,一隻滿是鮮血的手,又放下了。此時汗毛都直了,只恨自己跑的不夠快。回到房間用力的將門關上。同事兩人被我關門聲吵醒了,我將事情說給他們聽。他們卻說我講鬼話。
我靜了一會壯了壯膽子決定去弄清到底怎麼回事,不會自己產生幻覺了吧。我從包裡拿出電筒,躡步來到那個房間,我輕輕的將光照進去。房間裡放着一張牀沒別的啊,我慶幸是剛纔是個幻覺。雖然這樣光離開房間時,還是有陰森森的感覺。突然閃過一個影子,很迅速向樓下跑去。我把光滅了潛在後面。下了樓梯人就不見了,正在疑惑時,微弱的光線從樓梯一側散出。
原來旅店還有一個地下室,入口放滿了雜亂的東西,跨着大步走下去還有一扇門隔斷了視線。我輕手輕腳走近從門散出光的窟窿看進去,一張桌子放在中央,旁邊放了很多刀具,空中掛着發光的倒鉤。我定眼看去桌子上血肉模糊的,五臟六腑全給掏空了,四肢潔淨砍掉了。桌子那邊雖看不全,但還是可以猜的出是個人頭。
就在定神看去時,黑暗中藏在一個人,微弱的反光,認得出是剛纔那個人。他兩步走到我身邊,示意不要出聲和他離開這裡。而此時裡面傳出門銷撥動的聲音,我們急忙退進黑暗中,屏住氣息看去。只見老奶奶轉身把門關上了。她走一步就會駐一秒,像是要等待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她將樓梯口的雜物挪開,上樓了。
我試着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悽慘的笑着。他是本地人這所房子的傳言他全知道,盛傳這裡鬧鬼,他已經相信了。因爲這所房子是荒廢了很久,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問他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他說自己在找刺激。房子很多年前發生了一場命案,自此這裡就怪事不斷。聽說房東一家常在夜裡把店,重新開啓。而誤入旅店的,十有八九進來了就沒有出去過。更離譜的是它們把入店的人全都吃了,來報仇於殺了它們全家的宿客。聽完我確定了那道門後面的桌上放的確實是個被**的死人。他們有仇隨便找人報仇,未免他不情理了。我問他該如何逃出去呢?
“逃,”他他用鼻子哼出來的。
“只有等到天亮才能夠出去,否則永遠逃不出的。”
“對,她到樓上了,兩個同事還在上面呢。”想到這裡我急迅速的回到房間。門開了一道裂縫,一個健步進去,發現少了一個人。正疑惑間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他惺忪着雙眼走來。走到一個房間時突然停了一下,待要轉身離開時,被黑暗裡的什麼東西拽了進去。他大叫了幾聲便沒了聲音,另一個同事站在門前板着臉,我們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來找刺激的本地人,也出現了。
我打亮電筒,三人一步一步的向那個房間走去。光照在地板上,滿是血跡。順着血跡一直到牆頂的一角,房頂的一角像可以掀開的一樣,同事的屍體就藏在那後面。本地人失去了找激情的心態了,雪白的臉可以說明。我們三人退回到房間,關緊門窗誰都沒有說話。靜靜的聽,像等待什麼事情發生一樣。我看一下時間才凌晨一點多,到天亮還有4、5個小時。如果真像本地人說的那樣,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我們該想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啊。”
“能有什麼辦法。”本地人給同事潑了一盆冷水。我拿出電話呼叫了幾遍也無法聯繫的外面。同事焦急的走到陽臺,他有想跳下去的衝動,可二樓高的距離竟如無盡的地獄一般。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氣氛立即變得恐怖起來。我們誰也不讓誰看到自己的脆弱一面,保持鎮靜的站在那裡。一陣敲門聲消了,須臾門聲又響起了。
同事沉不住壓抑的氣氛,開口問是誰在敲門。門外似乎等的不是這句話,繼續的敲擊着木門。忽然一束光從陽臺那個方向射來,可能是輛汽車。這光也從門縫射出去了,它好像不喜歡這光,竟要衝進來。我們大聲朝向汽車喊去,它也正向這裡趕。這時我們不得不到門那裡去,門現在隨時都有可能被撞開。而且可以聽到不是一個,而是一羣在撞門。
就在推攘時同事的打火機,掉落在地上。本地人迅速撿起來並說道:“我有辦法了。”
他將屋裡可以燃燒的東西點上,而收集在一起的東西一碰到火苗迅速羽化了。看到這樣我衝他說“把包裡的衣物燒了吧,那應該可以點燃的。”他聽我說完火苗已經在在揹包上變大了,須爾一股黑煙也竄出來了。撞門聲一聲響似一聲,火苗剛燃燒旺他們就衝了進來。他們確實怕火,見了火光畏縮中不敢上前。
眼看火勢減弱了,我們彼此看了看心裡做了決定。在最後關頭從樓上跳下去。就在緊急時刻,樓下急促的剎車聲。在我們被逼到陽臺上時,一道極強的光束從門外,快速移動到這間屋裡。光線太強根本看不到後面的人,“快出來。”此時強光已經照出一條出路了。我們迅速的逃了出來,持強光的人斷後。逃出來後坐着汽車離開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很晚了,救我們的人已經離開了,本地人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