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寧願做一個幸福的胖子。”
陸游騏撫着自己的肚子,滿足的感嘆着。
蘇語:......
“你要是成了一個胖子,呵呵......”
姜祁剛走進來,就聽見了陸游騏這句話,不禁接着說了一句,但是卻沒有說完。
“怎麼?怎麼不把話說完?”陸游騏努力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奇怪的看着姜祁。
“估計到時候,你就進不了這個門了。”姜祁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爲什麼?”陸游騏震驚了,就因爲他吃胖了,就不讓他進門了?
“因爲你太胖,卡住了唄。”蘇語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爲我吃胖了,你們就不讓我進門了呢。不過,要是怕我進不來門,這個倒是沒事,我會注意點的,肯定能夠讓自己進的來。”
陸游騏的一番話,讓蘇語只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你這是破罐破摔了?反正也沒有人能看的上你。”樂心斜着眼看着陸游騏,口中涼涼的說道。
“我這是享受人生啊,這樣的生活多愜意,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裡擱。”
陸游騏眼睛也不睜開,就靠在哪裡感嘆。
他說完,衆人都沉默起來,還沒等衆人說話,他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興奮地說道。
“我這話說的是不是很有哲理?要是讓我爹聽見了,肯定不會再說我不學無術,只知道吃了。”
陸游騏說完之後,自己又點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很對,然後,他就猛地一下站起來,“我要現在就回去,把這句話告訴他,不然,我就要忘記了。”
說完之後,他就朝着門口處走去。
蘇語看着他走出去,對一旁候着的何芳說道,“你去讓你爹趕車送他回去。”
何芳答應了一句,快步跑着就跟了上去。
沒一會兒,她又跑了回來,說是已經送陸游騏走了。
蘇語揮手讓何芳下去,然後開口說道,“我之前,就猜測黃瑩就是陸游騏口中說的那個人,可是她自己不說,我也不好開口,沒想到,還真的是,只可惜......”
“沒什麼好可惜的妹妹,這不過是個人的選擇罷了,我們終究還是局外人,不能左右他們的事情。”樂心安慰道。
蘇語聽了也點點頭,是啊,就是這樣。
如果她真的說了,也不一定能得到什麼好,還不如不說,就裝不知道。
到了晚上的時候,幾人一起吃過晚飯,然後就一起坐到了院子裡的石桌旁。
桌子上擺放了水果,瓜子花生,月餅,還有一壺茶。
因爲四個孩子的生物鐘很好,基本天黑透了的時候,就是他們該睡覺的時候,所以,蘇語把他們哄睡了,就讓奶孃現在屋裡看着,等他們進屋了,再讓奶孃回去睡。
蘇語撐着自己的下巴,擡頭看着填上皎潔的月亮,一時只見,心中感嘆甚深。
前世的時候,雖然也是會過中秋節,但是,那也不過是和朋友聚聚會,吃吃飯,又或者,一個人在家裡過。
可是不論怎麼過,都是沒有仔細擡頭看過月亮,更不要說賞月了。
而現在,和自己的愛人朋友一起,喝着茶吃着月餅,賞着月亮,還真的是一種別樣的感受。
蘇語說不清楚自己的心中此時在想着什麼,但是,她只覺得心格外的平靜,似乎,日子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啊~”
可是生活總是不這麼的如意,每次,蘇語想要平平靜靜的度過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就會有人來給她找麻煩,讓她的生活雞飛狗跳。
這其中最煩人的,就屬司徒月了。
這一聲淒厲的慘叫,即使因爲相距太遠,即使因爲聲音太高而變了腔調,蘇語還是能聽出來,這就是司徒月的聲音。
“這大半夜的,也不讓人消停。”蘇語搖頭嘆道。
“我去看看吧,你們在這裡等着。”姜祁說着就要站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吧?”水冥也道。
“不用了,你在這裡陪着姐姐吧,畢竟,你和她還有着那樣的關係,還是不見面的好。”
蘇語拒絕了水冥的提議,自己站起身和姜祁一起朝着跨院走去。
何芳在廊下坐着,此時看見蘇語和姜祁走過來,就道,“我和夫人一起去吧?還能給夫人打着燈籠,雖然有月光,但是這路恐怕照的還不是很清楚。”
“你去睡吧,沒什麼事了,燈籠給我就好。”蘇語說着,就接過了何芳手裡提着的燈籠。
蘇語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言出必行,決定的事情,不喜歡別人質疑的人,所以,何芳聽到如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將手中的燈籠遞給蘇語,目送着蘇語兩人走遠,纔回了後面罩房。
“本以爲,咱們在這裡能平平靜靜的生活,誰知......”
樂心看着蘇語和姜祁的身影消失不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語氣有些悵然若失。
“人生哪能就事事如意了?我們能過上這麼快樂的日自己,就應該知足,至於以後,且看着吧。”
“我也知道,只是,我還是希望,能等溶兒再大一些,他現在這麼笑,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樂心提起水溶,臉上就洋溢着滿滿的幸福,但是話語卻有些憂傷。
“不用怕。有我呢,再說,姜祁和蘇語,也是有本事的人,咱們一起,誰也別想欺負咱們。”
水冥說着,將樂心摟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拍着她的背。
兩人只見就此沉默了下來,相互依偎在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
另一邊,蘇語和姜祁兩人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果林。
走得慢,不是因爲他們看不清路。
只是因爲,實在是不想那麼急切,雖然聽剛剛司徒月的聲音,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和他們沒有關係不是嗎?
司徒月等人,現在只能算是階下囚。
等兩人到達樹林時,就聽見了司徒月嚶嚶的哭泣聲。
蘇語當即就皺起了眉毛,這個司徒月,什麼都不會,脾氣還那麼壞,遇到什麼事就知道哭。
真是不知道,這些年,她究竟是怎麼長大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安慶公主把她寵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