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啊,你說,這麼多的酒,我們兩個又都是不喜歡喝酒的,不如,我們去把陸游騏喊來,還有若邪,這連個人客都是嗜酒的。”
蘇語這邊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了陸游騏的聲音,“喊我們做什麼啊?”
“就是,怎麼這大清早的,就要請我們喝酒不曾?”
這次說話的是若邪。
蘇語聽見來年個人的聲音,順勢看去,就見兩人並肩緩緩走來。
朝着兩人招招手,看着兩人走到了近前,蘇語指着桌上的玻璃壺道,“來,請你們喝好酒。”
說着,就又拿出了兩個玻璃杯。
姜祁見此拿起玻璃壺就在四個玻璃杯中倒了大半杯的酒。
蘇語先端起一杯給了姜祁,又端起兩杯遞給剛剛坐下的若邪和陸游騏。
最後一杯,她自己端起來,放在鼻尖前輕輕的嗅着。
“真是香!”
蘇語讚歎道。
以前,她從來沒有這樣把各種酒倒在一起過,今日胡亂的倒在一起,沒有想到,聞起來味道竟然這麼的好。
心中好奇,蘇語張口就喝了一口。
“陶陶,別...”
姜祁看見蘇語把酒杯放在嘴邊準備喝,立即就要出聲制止。
可是終究晚了一步,蘇語已經喝了一口酒進去。
酒液入口的那一剎那,蘇語只覺得滿口清香,一種無比酸甜的感覺,讓蘇語有一種錯覺,她喝的不是酒,而是各種鮮果炸的果汁。
酒液順着喉嚨滑落,所過之處,都是一片的清爽。
一時之間,蘇語整個人,從內而外,都覺得無比的舒暢。
可是等酒進了胃部之後,蘇語只覺得有一陣的清爽,而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整個胃似乎都被熊熊烈焰所侵蝕着,讓她閉着眼,悶哼出聲。
聽見蘇語的聲音,一旁的姜祁苦笑一聲,身後就蘇語摟在了懷裡。
蘇語此時已經睜不開眼,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似乎身子在隨着地球的轉動而轉動一樣。
“阿祁,我好難受啊,怎麼這地面不停的轉啊轉的,不要轉了,再轉我就要吐了。”
蘇語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還帶着一些撒嬌的意味,停的姜祁心中各種滋味各不相同。
他剛剛嚐了一口就知道了,這酒雖然聞起來和唱起來都是傾向不比,似有百果的香味,但是真的喝到了胃裡,那後勁兒不可謂不大。
他雖然不大喝酒,但是好歹是一個男人,這個時候,不過是喝了一口酒,就算是喝了滿滿一杯,他也不會立即就暈過去。
可是蘇語就不一樣了。
蘇語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麼樣,在這樣喝了後勁兒這樣大的酒,肯定會承受不住,直接昏過去。
要是一般的水果釀造了,那還會好上一點。
可是釀這些酒的,全是蘇語空間裡的水果釀造而成,純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在這種情況之下,蘇語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醉了。
看着蘇語一口酒就醉了,糊塗老頭兒真的是震驚了。
他一心愛酒,最希望的,就是能有一種酒,讓他喝了能醉。
大醉一場的感覺,他真的夢寐以求。
可是這麼些年了,卻從來沒有實現過一次。
“這酒,真的有這麼大的勁兒嗎?”糊塗老頭兒有些懷疑的問道。
蘇語聞言扭頭看向他,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別人怎麼說,都不如親身體驗。”
一句話,把糊塗老頭兒接下來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他本來想的是,即使真的喝不到,能夠讓姜祁幾人描述一下,他也能通過想象,給自己解解饞。
可是誰知道,這個姜祁也是這樣的精明。
真的不愧是好友的兒子,這精明的樣子,和他簡直是一個墨子刻出來的。
心中雖然讚歎,可是糊塗老頭兒還是生氣的,竟然敢不告訴他。
轉頭看向若邪和陸游騏,卻見兩人已經臉色緋紅,正坐在哪裡,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再看看兩人的面前,正是那個裝着酒的玻璃壺。
剛剛還滿滿的玻璃壺,現在已經只有三分之二了。
難不成,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這兩個人就已經喝了這麼多?
被自己的想法給驚訝到了的糊塗老頭兒,乾脆直接盯着若邪兩個人。
結果他就看見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場景。
兩個人又一次的把酒杯中的酒喝完了,若邪直接拿起桌上的玻璃壺,又給自己和陸游騏倒出了一杯酒。
這一幕看的糊塗老頭兒可謂是心疼不已。
這麼好的酒,他聞着都要流口水了,這兩人卻是在當水喝。
不過想想也是,這酒要是不喝完,還留着幹嘛?
但是,好歹留下一點啊,說不定他私底下還能偷偷的嘗一嘗呢。
糊塗老頭兒這邊各種心理活動不斷,要不是因爲蘇語提出的要求,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答應,這一壺酒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你們兩個把酒喝完,不能給別人,特別是他。”姜祁對着若邪和陸游騏道。
也不管兩人究竟有沒有醉,還能不能聽得見,抱着蘇語站起身就要離開。
走了兩步,又轉頭道,“要是讓別人喝了,以後陶陶這裡的美酒,你們兩個就只能看了。”
這下,已經醉意滿滿的陸游騏兩人,瞬間就清醒了。
不讓酒鬼喝酒,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見兩人表示已經知道了,姜祁這才放心的離開。
雖然這個結果他並不覺得難過,因爲之前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可是,懷裡的小女人肯定會不高興吧。
既然讓小女人不高興,那麼他就會讓你們都不高興。
姜祁離開之後,糊塗老頭兒沒有上手去搶,實在是拉不下那麼臉啊。
因此,他就坐在哪裡,看着這兩個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一壺酒全部喝完。
單鳳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糊塗老頭兒,“胡大哥,你今天是改性子了,竟然能穩坐泰山,看着別人在你面前飲酒。”
說着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這樣額好酒。”
糊塗老頭兒虎目一瞪,“還不是你那好兒子和兒媳婦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