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似乎很小心,一邊說着千篇一律的場面話,一邊小心的檢查了門外有沒有人跟蹤,確認無誤之後才小心的關上房門,轉身來到二人跟前。
“屬下見過世子,見過夫人。”婦人一改外面的風情萬種,立刻變得冷靜睿智起來。
白琰點頭,跟沈瀾芸介紹:“這是花姑,香音坊的媽媽。”
沈瀾芸點頭致意,花姑就這樣站在二人面前,突然揚聲媚笑道:“二位公子要喝點什麼啊?我這就讓人去給二位準備。”
說完,花姑立刻低聲接道:“世子,人就在隔壁房間。”
白琰點了點頭,淡淡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日之前不要讓人靠近那間房。”
“屬下記住了。”花姑抱拳行禮,和她一身裝扮顯得格格不入。
白琰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花姑立刻揚起一張笑臉,大聲道:“二位先坐一會,我這就給二位找兩個姑娘來彈琴唱曲兒。”
沈瀾芸看着她扭着腰肢離開,嘴角抽了抽,若不是剛纔親眼見證了花姑的變臉,實在是很難將她和冷靜睿智的隱衛聯想到一起。
沈瀾芸剛想問該不會真的給他們倆安排兩個姑娘進來唱曲兒吧,話還沒說出口,房門就再次被人打開,兩個姑娘抱着樂器就走了進來。
“二位爺,奴家來伺候二位爺聽曲,請問二位爺想聽什麼?”抱着琵琶的姑娘開口,聲音婉轉動聽,猶如黃鶯。
“都行。”白琰淡淡道。
二人立刻行禮,坐到了紗簾背後專門給樂伶準備的地方,隨着樂聲響起,門外又進來了好幾個丫鬟,手中的托盤上端着各式各樣的小吃和酒水。
沈瀾芸驚呆了,他們不是來辦事的嗎?怎麼看着像是來享受的。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了。”白琰低聲在沈瀾芸耳邊說了一句,還順勢往她耳朵上吹了口氣。
沈瀾芸頓時打了個激靈,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那邊唱歌彈琴的兩個姑娘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自覺地低下了腦袋,像他們這樣的情況,她們也算是見多了,有這種喜好的人到他們香音坊來的還少嗎,只可惜那個年輕的公子,長得可真好看。
沈瀾芸此時還不知道,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親密動作,就讓她和白琰在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眼中變成了斷袖之癖。
一曲終了,白琰開始摸起了沈瀾芸的手,而沈瀾芸顧及到有外人在場,彆扭的躲來躲去,這一幕落在兩個姑娘的眼裡,就是那高個子的公子有些迫不及待了,這年輕的小公子似乎還有些害羞。
兩個姑娘識趣的站了起來,問道:“二位公子,可還需要奴家伺候。”
“不必了,你們下去吧,把門關好,別讓人來打擾本公子。”白琰眼睛一刻不離沈瀾芸,淡淡道。
“是,奴家告退。”二人抱着樂器準備離開,白琰突然從腰間解下荷包,二話不說就扔了過去,那抱着琵琶的姑娘反應迅速,立刻接住。
“賞你們的。”
“多謝公子。”兩個姑娘高興的離開了,還不忘幫二人將房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