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婆我要你陪我!”朱啓志頓了頓,一本正經地說道,甚至將他堵在丁紅嘴裡的襪子拿出來,專注地看着她。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殺我!我上次已經受了重傷,我以後連孩子都不能生了,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放過我!”丁紅已經認出了朱啓志,她知道對方已經殺過兩個人,心裡驚恐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拼命地喊救命,她聽到門口有人撞門,可她更知道她這個高端定製的安全門有多保險,眼淚鼻涕混了一臉的丁紅開始求饒。
“人家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我有今天是誰害的啊,是你啊老婆!那個發短信的人,我已經把她殺了,你不知道她死的有多慘……”朱啓志將於嫂的死狀無比詳盡地說給丁紅聽,嚇得丁紅都尿失禁了。
“瞧你這個慫樣,以前還那麼兇!我告訴你,你可是要比她死得慘多了!”朱啓志嫌棄地看着丁紅身下那一灘黃色的尿液,眼中滿是邪光。
“時間也不多了,我也不能浪費了!”朱啓志說完,再次走進了衛生間,他拿出了裡面用來通下水道的玻璃水,使勁掰開了丁紅的嘴,整整一瓶都灌了下去……
丁紅開始還有嘶啞的喊叫聲,後來她硬是將手臂從那綁着她的繩子裡掙脫了下來,那繩子上帶着一層皮肉,她使勁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抓着自己的肚子,模樣猙獰可怕到了極點。
“我說了,你會死的比她慘多了!”朱啓志想起曾經丁父他們打他的情景,想起自己流浪時的悽苦,眼睛裡帶着滿意的笑容。
朱啓志覺得自己的仇都報了,他理都不理丁紅,自顧自地去衛生間開始洗澡,洗了澡,換了衣服朱啓志就坐在門前看着門口。
隨着“嘭”一聲,保險門上所有的鎖都徹底炸掉了,除去所有的障礙物,一羣警務人員終於站在了朱啓志的面前。
丁紅早已經死去,朱啓志舉起了雙手,沒有一絲反抗地帶上了手銬。因爲情節特別惡劣,朱啓志很快就被送上了法庭,並被判處極刑。
在朱啓志被執行死刑的前一個月,安清讓寒冷帶着她去看了朱啓志。朱啓志看着隔着一個玻璃,坐着的自己曾經的獵物安清,眼裡滿滿都是笑意,他拿起電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真是可惜,還差一點兒就吃上了!”
安清挑了挑眉頭,也笑了:“你殺於嫂是因爲她跟你要錢,還是她做了你憤怒的事?”
“她多事,不僅要錢,還壞了我的好事,不然你早就是我身下的寶貝了!”朱啓志沒有絲毫的隱瞞,直白的眼神落在安清的身上,意味分明。
寒冷本來是站在安清身邊的,聽了這句,他湊過去眼神陰寒地看了一眼朱啓志,森冷地拿着電話說了一句:“孫粼的滋味好嗎?”
朱啓志有些愣神,安清卻笑拿着電話,又說道:“小志志,這是我第二次給你打電話噢!”
話音剛落,朱啓志就丟下電話,用帶着手銬的手拼命地砸着那層玻璃隔板……
安清和寒冷丟下電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裡,在車上,安清和寒冷相視而笑……
一個月後,原本要執行死刑的朱啓志刑期得到了延緩,原因是他得了艾滋,不需要浪費子彈了……
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朱啓志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每天不停的咒罵,不停地喊叫,慢慢的他沒了喊叫的力氣,他的全身都在潰爛,他每天都想着如果能一顆子彈槍斃了他,那是多麼幸福的事……
安清和寒冷留在了同一所學校,兩人繼續坐同桌也越來越親近。因爲這份親近,安清在不知不覺中,被冠上了早戀的名頭,而對於這個需要找家長的罪名,潘父和潘母不僅沒有發愁,反而對着找他們的老師喜笑顏開……
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學,到和寒冷結婚……,安清就這樣一路被呵護着,她的眼睛在衆多人中,漸漸只能看見寒冷……
曾經的安清對於愛情什麼都不懂,但後來她明白,總有那麼一個人將你放在心上,而她有幸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