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請你吃飯。”
蘇葵現在屬於無業遊民,整天在家裡寫歌,收到封錦短訊的時候,她正好餓的前胸貼後背。
餐廳內優雅的鋼琴樂聲緩緩流淌,空氣中散發着香水百合的馥雅清新,對面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襯衫,搭配白色西褲,令他的氣質顯得柔和了許多。
看上去,倒有點風流公子的感覺。
封錦進食慢條斯理,時不時擡頭看對面姿態優雅閒適的女人一眼,她已經吃下最後一口牛排,端起紅酒抿了口,而後抽出紙巾擦拭手指。
她脣上的口紅在用餐前擦掉了,現在因爲水色暈染,殷紅的脣瓣豐潤水潤,讓人想一親芳澤。
封錦黑眸中閃過一絲迷戀,這個一言一行都透着無盡風情,時時又會給人新驚喜的女人,到底有多少面,他沒有發現?
“你覺得我們現在像不像揹着現任偷情的狗男女?”
冷不丁聽到這句話,帶着女人特有的慵懶語調。
封錦哂笑,他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憤怒,反而有了調侃的心情。
“嗯,挺像。但是恕我直言,秋亦有把你當成女朋友過?”他挑挑眉,反問。
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杯沿兒,“嗯……大概是當成免費保姆吧。”
“還是能寫出價值百萬千萬歌曲的那種保姆,”封錦幽默的補充。
“嗤——”
這小心眼兒的男人,蘇葵哭笑不得,嗔怪的瞪他一眼,“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提還好,一提封錦差點忘了這一茬,點頭,“嗯,想必現在他的前女友已經在回來的飛機上了吧,”他細細跟蘇葵說他的方式,“其實我什麼也沒做,只是叫人在那個女人旁邊,有意無意的提了秋亦的名字,她就心動了。”
並且,他還查到,那個女人在國外生活的並不好,當初說的是爲了追求音樂,去法國深造。
但是在法國,卻打着吊凱子的心思,一開始還有富二代嚐嚐鮮,但是她那副總是委委屈屈,柔弱的白蓮花形象,實在不對外國人的胃口。
那天封錦找的人過去的時候,那女人似乎還被某個富商放了鴿子。
“嘖,”蘇葵聽了搖頭嘆氣,“大概這就是心底的白月光,眼裡的硃砂痣吧,總是誰都比不上的。”
既然真心相愛,那她就撮合他們一下好了。
只希望到時候,秋亦不要後悔,那樣的女人,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兒。一旦秋亦給不了她想要的,蘇葵可以斷定,她可以轉身就撲到別人的懷抱裡。
“白月光叫什麼名字?”
“夏薇。”
“夏?”眼波流轉,引得封錦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他就喜歡她這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泰山壓頂,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喜歡的時候,可以傾盡全力,不愛的時候,也能利落抽身,毫不猶豫的將人狠狠踩進地獄。
愛憎分明——
“比起我的名字,夏薇跟秋亦,倒是從外表到名字,都天生一對。”
“是是是,我還要謝謝他的不娶之恩。畢竟,我跟你,纔是天生一對,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