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不知道那些被大妖看中的女人能否守住本心不動搖,至少她自己在與這個男人接觸多次之後,她真是覺得他的呆板也真是深得她心。
他會冷着臉大公無私的處罰弟子,也會不通世俗的聽不懂她的暗示之語,他會忽而情緒失控妖化,釋放出危險又迷人的氣息,卻也會因爲她的一句話便在戰鬥之中乖乖的站好,即使面對殺機也不會動一步。
像是這種男人,又如何不叫她動心呢?
但很可惜,即使這個男人已經對她有了反應,可他生活在不周山上,又從未下山,畢竟沒受過那方面的教育,更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於是他只知道把那種無處發泄的情感悉數融入這個吻裡,她覺得自己的脣已經在隱隱作痛了。
白酒推開他。
他一雙迷濛的藍色的眼無辜的看着他,眼裡有情動,有迷離,有着動人的醉意,白髮將他更是襯得如同是不屬於這塵世間,不染世俗的謫仙。
無端又多了魅惑。
白酒心裡嘆了一聲這廝原來也有着禍水的潛質,她放在他胸前的手遊走着,慢慢的到了他的脖頸前,抓住了他的衣領一拉,他再度低頭之時,她貼着他的脣,吐氣如蘭,“想不想要我?”
他氣息一頓,竟覺自己忘了呼吸。
她又一聲低笑,小臉豔若桃李,嬌豔欲滴,引人想要一親芳澤。
他忍不住再脣動,還未撬開她的牙關,她卻是再度推開了他,“等等……不是在這裡。”
這淺淺低吟的聲音,是拒絕,卻更如是邀請,竟比妖精還要妖精。
星沉喉結滾動,越感口乾舌燥。
她再輕輕的說道:“抱我去房間。”
不過一瞬,她已經被他抱着出現在了一間屋子裡,他買來院子的時候,便要求了要佈置好一切,如今擺設雅緻的屋子乾乾淨淨,屋子裡的東西也全都是新的。
白酒又笑道:“把我放在牀上。”
他聽話的把她放在了牀上,動作小心翼翼,如同她是一塊易碎的玉,他不得不小心以對,但他卻站在牀邊不知所措。
牀上的女人脣角一彎,媚眼如絲,她朝着他擡起一隻玉白色的柔夷,呢喃輕語:“到我身上來。”
此刻的他,已如她的提線木偶一般,他握住了她的手,緩慢的上了牀,不敢壓着她,只雙手撐着牀,把她困在他的身下,他緊緊的盯着她的臉,不敢錯過她臉上絲毫微小的神色變化。
白酒的眸光卻有一瞬越過他,落在了那浮在半空中的藍色卡片之上。
禍水值:+100000
禍水值:+100000
禍水值:+100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