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思思早被送進產房
“父親,您別慌,有我在,母親會沒事的。”
兜兜轉轉,過了幾個月,邪厲坐穩了皇位,司徒思思也要生了。
姬小小不是不想及早解決修然和司徒楓這兩隻秋後螞蚱,然而邪厲剛剛登基,諸事一知半解,沒有絕對武力的震懾,一些人怕是要起不該起的心思了。而且司徒思思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女人生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有姬小小陪着,大家都安心。
探子得了命令,規規矩矩下去。
姬小小笑了笑,道,“繼續盯着他。”
“是。”
“司徒楓是去了修珏山?”姬小小慵懶躺在牀上,有氣無力道。
登基大典結束,姬小小招來探子。
姬小小站在高處,眼神直勾勾送司徒楓離開了皇城。
司徒楓不傻,惡狠狠瞪了幾眼邪家的人,轉身往修珏山方向去。
“假的終究是假的,明國的百姓還等王爺您回去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武聖的言下之意,是要司徒楓暫且退避。
“哼,本王纔不怕亂臣賊子,本王纔是明國的正統繼承人。”話雖如此,司徒楓還是刻意壓低了聲音。
“王爺,小心點,這附近到處都是守衛。”一直跟隨司徒楓的武聖,小心翼翼輕聲說道。
那人身着黑色斗篷,躲藏在人羣之中,容貌看不真切,但是眸子閃爍幽深光芒,如冥火搖曳,剎那間奪人性命。若是聽聞那人的聲音,便知道他是姬小小忘記收拾的曾經的六皇子司徒楓。
“本王遲早要把邪家碎屍萬段。”說話之人不掩恨意,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爲了百姓,爲了不拖沓工作,登基事宜刪繁就簡,邪厲登基爲皇,天國正式成立。
國之皇者,是不受人欺負的第一步。
暫時收服了大臣,留下小黑看守皇宮,姬小小馬不停蹄回到邪府,好說歹說終於把邪厲推上了皇位。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少人都安靜了下來。至於心有憤慨的傢伙,不想活了就直說,姬小小賞你一個五馬分屍。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姬小小軟硬兼施,道,“我爺爺邪厲是怎麼樣的人,各位大人跟他老人家共事多年,想必是十分清楚。明國在司徒即的手中,前有災禍不斷,後有奸佞弄權,大人們高居廟堂,應該不瞭解皇城之外百姓的艱苦和冤屈。單單說一年前蛻州五羣之事,便是駭人聽聞。蛻州五羣遭逢百年難得一遇的旱災,朝廷撥賑災款白銀十萬兩,而僅是州長司徒貴便貪銀五萬兩之多,能到百姓手中的不過區區五個銅錢。當年蛻州五羣不知死了多少百姓,養活了多少禿鷲魔獸。大人們,你們行事是爲國爲民,不是爲了司徒家。只要是有利於國,有利於民,你們爲何要攪得天下不安寧呢?”
姬小小沒出手,達禮一拳將人打崩了。
話粗理不粗,正直的大臣啞口無言,又不甘心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落入奸人之手,憤然而起,想要以命換命。
姬小小淡定道,“本就強者爲尊,幾百年前,司徒家還不是從別人手中奪過這江山的。皇位有能者居之,有何不對?”
“你……你這是謀朝篡位。”有位正直的大臣指責姬小小。
不管明國的頂樑柱們爭吵如何,姬小小一語出口,滿場寂靜。“從今日起,明國改國號爲天,我邪美美祖父便是天國第一任皇帝。”姬小小的話傳進了明國所有的百姓耳中。
……
“什麼苦衷,那也不是她殺了皇上的理由。”
“李大人,先別急,也許她是有苦衷呢?”
“來人,把這逆賊抓住,爲皇上報仇。”
“你居然殺了皇上,罪該萬死。”
曾經高高在上,俯瞰明國衆生的皇帝腦爆死了。
姬小小懶得再與司徒即多舌廢話,伸手一抓一捏,司徒即的腦袋像是脹氣的氣球,砰地一聲,爆了。
尋常帝王而言,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帝王一怒,伏屍千里。偏偏司徒即疑心過重,貪圖享樂,不思進取,修爲常年不進反退。恐自己惹惱了邪家,邪家人報復於他。司徒即腦子一轉,想出一招禍水東引的法子,爲邪家引來強敵武神破魁。
司徒即是明國的王,然而民國的百姓卻只知邪厲、邪風非這對父子。哈,什麼鬼道理,我司徒即纔是皇上好不好。人有七情六慾,司徒即身爲皇者,無容人之心,嫉妒臣子才能出衆。
若是姬小小如原主那般,落入司徒楓的和修然的陷阱,一怒之下殺了修倩倩,引得修然裝模作樣屠殺邪家,也就不會有破魁的出現了。
誰知回到明國,姬小小也打聽到了當年破魁的事兒。
姬小小想着收拾了司徒楓和修然,等邪家安穩了,邪家又有知書和神獨二的照看,便可安心帶着達禮雲遊四海,增廣見識。
瞅着司徒即有火不能發癟在心底強忍着的困窘樣兒,姬小小的怒火少了一星半點。
有吞天蛤蟆的震懾,司徒即說不出反駁的話。
“我大逆不道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姬小小極度囂張道。
“你……大逆不道。”司徒即咬牙切齒,對姬小小是恨之入骨,忌憚吞天蛤蟆小黑,硬生生擠出半句廢話來。
明國的天該換了,這是要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