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高大邪氣又俊美,明明是一門之主,偏偏因爲早先的練功出了紕漏,就和女人一個月來幾天大姨媽一樣,這位門主每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總會來這麼一兩天的實力削弱的不穩定期。在他幾乎用玩弄獵物的惡劣小脾氣掐死獨孤絮的時候,天道幫了獨孤絮一把,這位門主的‘大姨媽’好死不死的來了。戰鬥經驗豐富的獨孤絮就看準了時間,拖着這位門主大人一起跌入了仙晶礦的地下裂縫。
紀容羽趕到的時候,重傷的男人和女人已經鬥了好幾回嘴皮子架,劍拔弩張了。看着獨孤絮這個落魄得比不上雞的鳳凰,紀容羽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位門主大人噬魂天的身上,倒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幾分花癡世界中,黑暗聖子西德尼的影子。
當然,這裡指的是性格。如果真的是花癡世界中黑暗聖子那傢伙,她毫不懷疑自己會衝上去給對方兩個耳光將他打清醒了。
“離我遠點,骯髒的女人!”忽然,噬魂天將不小心靠過來的獨孤絮一袖子掃了出去,甚至厭惡地拍拍自己的袖子。
獨孤絮本來就有傷在身,被這麼一撞,直接吐了一口血。
男人顯然也並不好受,這麼一揮,連累他本來就坑爹的身體一陣洶涌動盪,臉色變了幾變,好容易壓下身體的不適。但是考慮到現在身處的環境和危險性,噬魂天的眼眸連番閃爍,最後停在了獨孤絮的身上,有些不甘和無可奈何:“你是單系水靈根?!”
獨孤絮心裡中涌出不好的預感,而紀容羽的腦海中從善如流地蹦出四個字‘療傷爐鼎’!
噬魂天雖然十分厭惡女人,但是這種非常時刻,他必須迅速療傷恢復實力,否則等來千葉派的人,他就危險了。
噁心就噁心一回吧!
他的五指化爪,一吸就抓住了虛弱的獨孤絮的脖子,掌力這麼一震,她的衣服就破成了碎片。美男子也不多話,直接壓在了獨孤絮的身上,粗魯地將她真的當成了療傷的爐鼎。
獨孤絮的身子一僵:“今日之辱,他日必報!”但是很快,居然詭異地陷入了愉悅之中。
紀容羽抽了抽嘴角。
噬魂天開始的動作十分粗魯,慢慢地卻覺得身下的女體彷彿有一股魔力,讓他停不下來,而且甚是迷戀。
仔細看去,這個女人是個大美女,他的心中也忽然涌出一股成就感和滿足感,對這個他平生以來的第一個女人的感情也複雜起來。
紀容羽‘捂臉’地看着這對男女進行‘深刻’交流,尤其是看着獨孤絮從剛開始的抗拒變成到後面的迎合,淡定地將一個留影水晶拿了出來,順便給噬魂天那光|裸滾翹有勁的屁|股和獨孤絮晃出大海的波濤的****各點了個贊,特地來了點特寫鏡頭。
看噬魂天興致勃勃和對獨孤絮的情緒緩緩發生變化,彷彿要精神也水乳交融的樣子,紀容羽估摸着這次‘深刻’的交流還需要一陣子時間,索性將留影水晶藏起來,自己悄無聲息地摸了出去,一面給追過來的千葉派衆人留了點路標,一面摸索着濃郁的仙靈之氣,沿着地圖,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
當她最後捧着一個巴掌已經初具龍形,不知道再過多少年就能化成自然仙靈龍的龍脈之精的時候,已經無力吐槽了。
將這條龍脈之精連着孕育它的仙靈晶髓一起挖了出來埋在了芥子世界,紀容羽光棍地拍拍手,順便將附近所有的高階伴生高階仙品靈植也搬了家,這纔將案發現場重新佈置地彷彿什麼都沒有,原路返回到了獨孤絮和噬魂天的‘臨時愛巢’。
那兩人還在進行和諧的運動,噬魂天的實力也在獨孤絮水靈根的滋潤下開始緩緩復原,獨孤絮也在噬魂天的滋潤下越發美麗。
紀容羽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也不多做停留,帶着留影水晶迅速地離開了這地下,開始撒網。
且不說噬魂天和獨孤絮如何先上後愛發生感情糾葛,也不說噬魂天到底是怎麼對獨孤絮留下深刻印象沒有迫力對這個見證了自己狼狽,而且玷污了自己身體的女人下殺手,千葉派衆人追過來的時候,噬魂天已經不見了,獨孤絮早已經在自己的作弊空間裡洗刷妥當,更狠心給自己本就重傷的身體再傷上加傷了一把,這纔對自己的‘倖免於難’找到了託辭。
就在獨孤絮一面怨恨一面複雜一面忍不住懷念噬魂天這個男人,並且將這個男人留給自己的精純強大的元陽煉化成爲自己的實力又忍不住高興的時候,費了好大心思瞭解到獨孤絮複雜的關係網,險些被繞暈的紀容羽終於將那留影水晶的副本‘交’到了能好好用它的人的手上。
留影水晶在這位‘愛人被搶’的女修手中轉悠了一圈,然後到了那位後輩被殺死的老祖手上。這位老祖一看,喲,這不是邪修奪魄門的門主嗎?真不愧是絕寰尊也說的妖女,看看,和這奪魄門的門主還有這種關係!這是打入我仙門的奸細啊!
然後,這水晶又轉悠了一圈兒,從這位老祖的手上到了千葉派的掌門手上。
掌門勃然大怒,等到獨孤絮一面揣着重傷想要藉此在門派修養的時候,卻迎來了‘勾結邪派,背叛師門’的罪行,然後要廢掉修爲靈根,逐出師門的消息。
尤其是那留影水晶放在面前,獨孤絮整個人都蒙了,她只覺得這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陰險的陰謀!否則,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還到了掌門的手上!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位老祖,可是那位老祖只說了一句話:“九天之上有雷劫!你可敢立心魔誓,說上面和那邪派魔頭春風幾度的賤人不是你?!”
她不敢!
尤其是水晶上女人享受的表情,她連自己是被強迫的都說不出來,更別說後來門人找上來的時候,對於這些事情她更是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