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臉色瞬間一黑,猜出個大概來,薄脣緊緊抿着,盯着傾城的小臉眼眸冰冷。
天山至尊像是沒有發現面具男驟變的臉色一般輕笑着走到病牀前,雙眼犀利的盯着傾城瞧着。
“女娃——把手伸出來讓我瞧瞧,我再確定一下你體內的毒素是否清理乾淨。”天山至尊說着,眼裡有着強烈的笑意。
而且還順便犀利的掃了一眼面具男,眼裡有着強烈的不滿和指責,似乎再說,你小子給我等着瞧一般的犀利模樣,估計是面具男對他醫術的質疑讓他不滿!
“好······”傾城假裝虛弱的看着天山至尊,直接忽略了面具男掃過來的眼眸。
天山至尊搭上傾城的脈搏,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一般——一邊搖頭一邊嘆息。
看得旁邊的面具男,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他知道那老頭是在故意演給他看讓他緊張,但是——他卻該死的,扯上那個女人就完全不淡定了,失去了冷靜。
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而可惡的老頭就是算準了他會擔憂,會緊張,才這麼的理所當然的玩弄他。
可惡——
“體內毒素已經清理乾淨了,多修理幾天——最近儘量別使用古武,修養個半個月便會沒事了。”天山至尊終於打算放過面具男一般的緩緩開口說着語氣十分嚴謹。
“嗯——”傾城微微皺眉,對於要修養半個月不用古武感到不滿,她只能儘量不使用古武,但要半個月完全不能使用古武,應該很苦難。
“如果我半月內使用古武呢?”傾城皺眉詢問。
天山至尊捋了捋他的白鬍子,看着傾城,眼神微眯,似乎在算計些什麼?
“半個月內使用點古武或許沒事,但如果一旦使用古武過量——導致經脈盡損,後果不堪設想”
傾城一驚,臉色有些發白——如果經脈盡損和廢物有什麼兩樣,輕輕倒吸一口氣,傾城定了定心神,看向天山至尊,再次出口詢問。
“老頭——我的傷口你使用了什麼藥。”傾城滿臉疑惑的詢問着。
這傷口復原的太離奇了,上次臉上的疤痕也一樣,快得讓人咋舌,竟然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天山老頭渾身一怔,只是定定的看着傾城,眼眸微閃,似乎在考慮些什麼?
面具男也臉色不是很好的靜靜站在一旁,看着傾城,眼裡閃着無奈。
“冰塊頭,你來告訴她怎麼樣?”天山至尊站起來,看着面具男說着,然後直接不等面具男回答便快速逃離房間。
傾城皺着眉頭看着面具男,眼眸危險的閃爍着,緊緊盯着面具男。
面具男身體微僵,似乎輕聲嘆息了一句,走到桌旁,隨手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傾城,高大健碩的身體往牀邊一站,似乎擋住了不少光線。
傾城拿着手裡的茶杯,眼眸微微閃動,嘴角抽搐——尼瑪······還給她特意倒杯水?是打算促膝長談嗎?這件事還沒有這麼複雜吧!
“你的身體與常人不一樣?有天生的恢復功能。”面具男冷酷的開口說着,眼眸深邃的盯着傾城看着。
傾城有些微愣的端着手裡的茶杯,眼眸緊緊盯着面具男看着,滿臉疑惑——天生的恢復功能,這應該不屬於一般人吧!敢情——她這身體還不是一般人。
“知道天人一族嗎?”面具男看出了傾城的疑惑,輕聲出口詢問着。
傾城茫然的搖搖頭,眼眸微閃——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身體的恢復功能和天人一族有什麼關係嗎?擦——
爲什麼?她總覺得永遠都有解不開的謎題——這些人,能不能直接把事情說完?總是吊人胃口,實在很是讓人生氣。
“傳說——這個世界有另一個大陸,那裡住着天人一族,那裡的人可以活到幾百歲,甚至幾千歲,那裡的人十分強大,先天強者再那邊都微不足道——據說,三百年前,天人一族產下一名女嬰,她的眼眸瞳孔是紅色——是新一代的領袖,是新一代的領頭者,她生來就有一個光榮的使命,保護那個世界的安寧。”面具男輕輕訴說着。
傾城認真傾聽着,臉色沒有一絲一毫的不一樣?
很好啊,新的領袖,保護世界安寧——多神聖的使命,多偉大的女人——
“兩百年前,發生大變——她遭遇四大家族圍攻,一拳難敵四手——她輸了。”
傾城再次點點頭,被羣毆,輸了並不丟臉啊。
只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嗎?扯這麼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