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他對這種情況早習以爲常,可第一次因爲一個人有了擔憂。所以這一次重見到柳婉兒,讓無名有些意外之餘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感覺。
在鬆一口氣。
因爲柳婉兒是唯一糾纏於他卻沒有出事的女子,既然她沒事,那就說明這個詛咒是有例外的。
那麼她也會的吧……
只是需要什麼原因呢。
無名胡思亂想着。可林希忽地一個動作,令他的身子一僵,只見少年擱在他腰間的手,他有些怔愣,又有些好笑,她睡覺竟然不老實……
無名正要將她的手拿開,可睡着的林希似乎不太舒服,又翻了翻身,本只是一個翻身的小動作,卻因兩人距離而顯得親密,不僅打斷無名的動作,也讓他們的處境變得尷尬。
無名動了動被她卡住的手,這位置……
好像不太合適。
他想退開,沒地退。
向前,跟林希就更貼近。
就算她將自己裝成一個少年,僞裝了女兒身的身份,可該發育的還是發育了。
這手的觸感不要太好……
無名神情複雜。
“嘿嘿嘿……就說了,會有好事發生……”
牢房外飄來小聲的議論,無名似乎有所感,擡眼望了出去,牢門外站的何止一個人,而是全部都來了。一個個一臉賤容,衝着彼此擠眉弄眼。
無名定定地看着。
他們似乎注意到了無名的視線,擡頭對上男子平靜中醞釀着風暴的眼,蹲趴着的衆人變了臉色,嘿嘿一笑。
臥槽,被發現了!
不是聽不見的嗎?這直覺要不要這麼準!
媽的,趕緊走人!
“當沒發生,往最後一間牢房走。”
一行人很有默契,向最後的澡房過去。隔壁的白楓目送他們離開,幸災樂禍地笑道,“你們說,他要是恢復記憶,會不會放過你們,竟然偷看啊偷看。”
“說得你沒有一樣!”衆人怒,白楓明明是第一個偷看,也是最先跑的一個!
其中一個一根筋的直接就吼了出來,“我剛纔看到你在戳大嫂的背,所以她纔會翻身的。”
“我擦!”白楓吐出了口口水,“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你一個花魁還要跟我們護衛打架,不是找打嗎?”
“你敢再提這事,本王饒不了你們信不信!”
“隊長,隊長,有人要造反了!”
大半夜,天牢裡鬧哄哄的嚷了開,連隔壁區牢房的犯人都吃驚地看過來,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林希聽到聲音醒來,只是還沒等她聽清楚外間的動靜,順着無名的手,往下一看。
哦,胸。
無名似乎也發現了,默默將手抽回,脣瓣動了動,想說誤會,可女子卻撐着半身,居高臨下地望着他,想了想,問,“感覺怎樣?”
外間一靜。
無名也愣了下。
林希的身子往下低了低,很認真地道,“我覺得我失策了,不該穿束身衣。”
無名再次一怔。
林希拿食指蹭了蹭他的鼻子,另一手往身後衣內探去,隨着束縛解開,少年身材有了明顯的變化,林希再次低了低身子,聲音裡充滿了蠱惑,“要不要……再試試?”
蹭!
像是火苗躥起,房內溫度猛然躥高。
可女子的眼是那樣認真,還有專注,讓他的腦子都是迷糊一片,下意識地順着她的話,伸向前。
滴答。
好像是水滴落下的聲音。
外面白楓在罵,“媽的,誰在流鼻血!”
林希往外一瞧,齊刷刷的二十來人,怔怔地盯着自己看,沒等她有所動作,一件外袍從頭上兜下,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無名臉色鐵青,背過身,閉眼不語。
林希抓了抓衣裳,往外瞥了瞥,沒有一點睡意啊怎麼辦。
她起身往外走,推開門,倚着門框悠悠地道:“有點精神,來打一架唄。”
“……”
你這明明是慾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