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愣在原地,先前那個喊住手的人竟然是陳青,起初他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呢,現在看見陳青徑直朝厲鵬濤走去,他不禁嘆了一氣,陳青這小子死定了,居然如此冒失的去招惹厲鵬濤這個惡少,那不找死嘛。
一些幸災樂禍的人都在底下紛紛議論起來,看着陳青,就像看見了廢人一樣。
“這小子好大的膽子,難道他不知道南豐市的厲氏家族不能惹嗎?”
“穿着保安制服,肯定是個正義的人,只是可惜了,等會就是死人一個。”
“哎我聽說,厲鵬濤有些身手,還有他帶來的四個保鏢,可是從武校裡邊高價招聘來的,功夫一定不賴,這小子傻傻的敢出聲阻攔,就算不被四個功夫高強的壯漢圍攻,光一人也夠那小子喝一壺了。”
陳青自然能聽見那些人所說的話,但他並沒有理會,徑直走過去,眼神鎖定在厲鵬濤身上。
厲鵬濤也看過來,此刻,他面上帶着譏笑,好久沒有碰到愣頭青敢出來阻攔他辦‘好事’了,今天見到一個不怕死的小子上來,那麼他得好好玩玩才行!
要不然,可對不起今天被那小子打掃的雅興。
“你小子是誰,你難道不知道本少的名頭嗎?”他戲謔着臉色說。
陳青聳聳肩,道:“你不就是厲氏家族裡名聲最敗壞的惡少厲鵬濤嘛,怎麼,你名頭響了就可以隨意欺侮人家女孩子了?”
這番話得到一些圍觀者的認同,在私下裡都暗自點了點頭,但沒人敢出聲。
先前被強行擄走的那個漂亮的妹子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陳青,也不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救不救得了她。
厲鵬濤嘴角一勾,打量了陳青一眼,見後者穿着一襲保安制服,他面上的鄙夷之色更濃了,他玩味地說道:“你說的沒有錯,我的名頭很響,響到讓人都怕見到我,當然,這些婊子能夠見到本少,算是她們的福氣了,而你倒好,居然敢充當愣頭青,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說到活膩味三字,語氣稍微加重了些。
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陳青切了聲,絲毫不懼,“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像你這麼死不要臉的,什麼見到你是人家的福氣,你這不有病嘛!真不知道你這個厲家的敗家子哪來的優越感,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
厲鵬濤聽到這句話,怒氣飆升,這小子居然敢說他有病,他當即朝四個黑衣保鏢使了個眼色,“你們上去,把這小子給我毒打一頓,媽的,竟敢這麼說本少,找死!
四個黑衣人將那個女孩放開,後者自由之後,躲到了另一邊,他男朋友過來安慰便被打了一巴掌,然後沒在理會,而是將視線鎖定在陳青身上,她想看看,這個爲搭救他的男人能不能從厲鵬濤的手中從容脫身。
陳青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依舊站在原地,面對即將襲來的四個黑衣壯漢,他並沒逃離或者躲避。
四個壯漢揮起碩大的拳頭,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都覺得陳青若被這幾個拳頭轟中的話,不死即重傷,這打的簡直沒的商量。
厲鵬濤的嘴角已經勾起了笑意,那個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子真是傻,拳頭都快打到自己的太陽穴了,他媽的還傻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