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得,真的不可多得啊!其中一個人喃喃的說道,眼中是滿滿的貪婪之色!
而另一個人收回目光,看着白潔笑了,說道白縣長爲了招待我兄弟二人,可謂是殫精竭慮,這份情我們記下了!
白潔聽到這句話,不禁鬆了口氣,露出頗具魅力的笑臉說道,這張豹皮還沒有處理好,一定會找人精心處理!
對方笑了笑說道,費心了,白潔眼波流轉笑着說道,能讓齊少和蔣少誇獎,這可是我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完這句話,一雙美目看着齊駿和蔣啓涵!
而蔣啓涵的目光卻落在了白潔凸凹有致的身材上……!
這一頓飯賓主盡歡,齊駿和蔣啓涵回到早已經安排好的房間!
齊駿有在沙發上說,這個女人不簡單,最好不要招惹!
可是蔣啓涵卻說,他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但是女縣長還真沒有,不知道玩起來是什麼味道!
齊駿有些無奈的說道,玩歸玩,但是別誤事,不知道那幾個兔崽子勘探出結果沒有?
蔣啓涵笑着說道,這個消息來源絕對可靠,就等着敞開口袋裝刀了吧!
齊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口說道,不知道那個傢伙在幹什麼?
蔣啓涵愣了一下,緊跟着曬笑一聲說,是不是想讓那個混蛋撿肥皂?
齊駿擺了擺手說,他沒有那麼重的口味,不過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支撐那傢伙走到今天的位置,就連林永健都倒在他的腳下!
蔣啓涵把腳撣在茶几上,說他可不相信什麼正義終將戰勝邪惡,他始終相信的就是弱肉強食,要麼你吃掉別人,要麼就被別人吃掉!
而且這個信念一直鼓勵着他往前走,從不往後退縮,說完蔣琪涵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讓齊駿留在這裡,繼續糾結正義與邪惡的問題,他可是要跟那個女縣長共同談論一下理想!
說完這句話,蔣啓涵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而且齊駿淡淡的說道,他要跟蔣啓涵打一個賭。
蔣啓涵立刻問道,賭什麼?
齊駿笑眯眯的說道,賭今天晚上那個女縣長,肯定拒絕與蔣啓涵共同探討人生理想。
蔣啓涵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說就算是高貴的女明星,在他面前都要主動投懷送抱,浪起來跟個表子一樣,更何況是個女縣長。
接着用說,前一段時間不是來了一個什麼並的,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辦了。
而齊駿不屑的笑了笑說道,要不是你能給她拉來兩千萬的電影投資,能跟你上牀?
聽到這句話蔣啓涵臉色一紅,不過又緊接着說,他覺得兩千萬很值!
而齊駿曬笑了一聲,直接伸出兩根手指,兩百萬,兩百萬讓她給你**菊花都行,煞筆,以爲自己撿了個便宜,實際上嘿嘿……,齊駿笑了,笑聲裡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蔣啓涵脹紅了臉,想發作可又不敢,咬了咬牙擠出三個字,我願意。
齊駿擺了擺手說道,100萬,咱們就賭100萬!
蔣啓涵恨恨的說道,賭了!說完這句話負氣由頭而去,而在他身後,齊駿無聲的笑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蔣啓涵走了進來陰沉着臉,齊駿伸出手,一張一百萬的現金支票遞了過去!
接過來,用手輕輕彈了一下,還是這錢掙得痛快,齊駿哈哈地笑了起來。
臭表子,總有一天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蔣啓涵狠狠地罵道。
而齊駿接着有說的,不如給你個翻本的機會,再打一次賭。你輸了給我100萬,如果我輸了給你200萬。
蔣啓涵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齊駿,而齊駿笑眯眯的看着他,過了幾秒鐘,蔣啓涵問,賭什麼?
齊駿再次伸出了兩個指頭說道,我賭有兩張豹皮!
聽到這句話蔣啓涵愣了一下,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齊駿,而齊駿面色平靜的坐在那裡,依舊是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
蔣啓涵到問了句,你怎麼知道?齊駿伸了個懶腰,說出兩個字,猜的!
他慢慢站起來說道,賭不賭,這可是個翻本的機會,這年月別說金錢豹,就算是野狼也是稀罕的東西。
蔣啓涵一臉的糾結,過了幾秒鐘,才咬着牙說道,賭了,我就不相信你總是料事如神!
聽到蔣啓涵說出賭的話語,齊駿再次笑了起來,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謝謝!
謝謝什麼意思?蔣啓涵有些詫異的說道,而齊駿笑而不答走進臥室,隨後裡面傳出一句話,請把門從外面關上,謝謝……!
我晚上十一左右到了省城,等到了約定的地點已經將近十二點。
這是一家普通的酒店,我先訂了一個房間,隨後在房間裡定了定神,才向着約定的房間號而去!
看門的是小劉,沒有說話,而是悄無聲息的閃身走了進去,隨後門悄無聲息的關上了!
胡書記從套間裡面走出來,衣服很整齊,看來並沒有休息,而是一直在等我!
我正要說話,胡書記卻做了個手勢,隨後向着套間裡面走去,而我跟在後面!
套間裡邊還有一個小間是棋牌室,我們走到裡面,胡書記讓我把門關上,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看來這事情不是小事!
既然是棋牌室肯定是經過隔音處理,所以在裡面談話,外面很難聽到!
胡書記問出的頭一句話,就讓我後背出了層冷汗,問的恰恰是那塊地的事情!
那時的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腦海裡亂的就像一鍋粥,愣愣的站在那裡,竟然忘了該怎樣開口。
而胡書記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靜的看着我!
此刻,兩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交織着,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時間在一秒秒的過去,胡書記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着桌子,儘管是很小的聲音,但像是一柄柄重錘狠狠砸的我心驚肉跳!
**拼了,既然胡書記問我,他肯定掌握了一些情況,與其狡辯,還不如說出來。
更何況這些事情的親歷者,死的死,退休的退休,總不能把人從骨灰盒裡叫出來,再追究責任吧!
我咬了咬牙,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涉及到一些最核心的問題,例如說最終是怎麼操作的,我都推到了唐庭軒的頭上。
胡書記聽得很認真,等我講完之後,他沒有說話,而是靠在椅子上眼睛微閉考慮着什麼。
我靜靜的站在那裡,後背不停的淌着汗,心猛烈的跳着,簡直快要蹦出胸膛!
一股龐大的無形壓力,向我襲來,而且這壓力幾乎讓我要崩潰了,感覺兩條腿抑制不住的顫抖,想跪,真的想跪下來!
我死死咬着牙,硬着頭皮站在那裡,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終於,胡書記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問我知道這兩個人嗎?說完,拿出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我看到照片立刻認了出來,唐庭軒當初通過賣地無中生有變出兩千萬萬,就是通過這兩個人。但也是這兩個人最終將他送上了絕路。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認識,就是這兩個人!
胡書記聽完之後,我注意到他眼中閃出兩道精光,手指輕輕地敲擊的照片,似乎又在思考着什麼。
又過了幾秒鐘,他問道,當初李青山知道這個事情嗎?
這句話問得我一愣,說實話,我真的不清楚裡青山到底知道不知道,但是這兩個人我在茶樓裡碰見過,可他們是不是去找李青山,我也不敢肯定。
而胡書記問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我更是無從知曉。
一時間思緒萬千,竟然不知道如何來回答。
胡書記淡淡的說我,怎麼,在他的面前還要隱瞞什麼嗎?
這句話嚇得我一頭汗水,急忙擺手,結結巴巴的說道,胡書記,您,您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並不確定這個事情。
聽到這句話,胡書記哦了一聲,隨後靠在椅子上問我爲什麼不能確定。
我將心中的疑問全部都說了出來,胡書記聽完之後坐在椅子上,頭揚起靠在椅背,眼睛再次微微地閉上了。
我猶豫了一下,壯起膽子走過去,把手放在了胡書記的頭上。
我能感覺到胡書記的身體一僵,隨後又放鬆了,我用手開始輕輕按摩他的頭部。
通過這個細小的動作,我的心開始踏實了起來,看來胡書記並沒有排斥我。
過了一會兒,胡書記說的,有人舉報肖錦城在城建過程中,跟這兩個人有利益來往關係。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不由一動,隨後胡書記又說道,舉報人說得很清楚,這兩個人是通過楊珊珊,然後跟肖錦城搭上的關係!
具體事情操作還涉及到了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冉柔!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似乎被千斤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原本慢慢按摩的手,瞬間停了下來。
胡書記察覺到我的變化,隨後問我是不是很瞭解冉柔!
這句話問的我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想張口替冉柔分辨兩句,可又不清楚這事情內幕,一時間愁腸百結愣在了那裡!
而胡書記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