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多的時候,我們一行人真正的來到了二龍山的山路,從底下望,眼球所能看見的遠方几乎都是連綿起來的青色,我們前方有一條上山砍柴~打獵人踩踏出來的山路,不大僅僅可以兩個人並肩走。據我所知這條山路到二龍山深處的地方就沒有,因爲幽暗密林的二龍山深處到處充滿着未知,連山裡優秀的老獵人都很少踏足。
小孩子小時候如果有爺爺奶奶的總喜歡問他們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就曾聽過舅爺講起一段關於二龍山的傳說,當然並沒有油水肚所說妖王寶藏那般的懸乎!
相傳兩千多年前大陸西南也就是廣西境內的二龍山,兩天蛟蛇成功蛻變蛇身成龍!天界東南西北四條龍王聽到這消息坐立不安,沒準自己的地位會被這兩條蛟龍取而代之。
議之下決定不能任由這兩天下界的黑龍發展,於是一起向玉帝上奏說下界兩天蛟龍生在妖魔鬼怪橫行的西南之地妖性未除,不能讓他們渡劫成功來到天界。
電母在蛟龍渡劫之時加大打雷的強度,兩天黑蛟因此渡劫沒成功,兩天蛟龍死後纏繞在一起身體化作了這二龍山,現在從山腳望過去,還真像兩條纏繞在一起的蛟龍,茂密的樹木看起來像一片片龍的鱗片,極遠的山脈像蛟龍的頭直勾勾的看着天空,彷彿在怒斥幾千年以前的
我們一行人走到這條山路,由於這裡是二龍山的外頭,樹木不是很茂密,冬天的二龍山最常見的就是枯枝爛葉,當然偶爾有幾棵帶刺的藤蔓會擋住我們的路,一不小心就會劃出一道口子。我知道山裡這東西多所以時不時的就會蹲下來拿匕首把這些東西砍掉。這些刺,我們這裡人都叫它刺花(白話。)以爲這藤蔓夏天會開出很美麗的花,女人一看到這些花朵就會手癢而卻不知道里面有刺,常常因此劃破皮膚,自然而然叫起刺花。
下午五點多,我以爲油水肚走那麼久應該會累的喘不上氣了臉色發青。邊走着我回頭撇一一眼,發現這傢伙居然拿着三星手機跟大福大貴拍照,連黑子也參與其中。我感覺他們不是在尋找寶藏,而是在觀光旅遊。我額頭上掛滿了黑線。不對!照正常的情況看一般的胖子絕對會累趴,油水肚挺着個大肚子,很十個月沒生下小孩的孕婦似的應該會累趴,可是……他現在怎麼好像打了雞血一般…
只是一瞬間,我臉上恢復了平淡的神色,任誰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繼續蹲下身砍斷路上偶爾伸出的刺花。
這裡怎麼還會有刺花!我腦子裡突然涌出這個問題!對!怎麼還有這東西,劉老頭兩天前帶着一夥人進到二龍山,按理說應該會有人砍斷或者折斷刺花的痕跡,而這條山路很明顯,一切都是新新的模樣。難不成劉老頭他走的是另一條路,那他的目的地究竟在什麼地方!或者這又是他引我過來的一個圈套。
六點多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太陽的最後一絲亮光即將被吞沒。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二龍山的深處,所走的小路在這裡就已經完全中止,沒有任何能夠指導我們前進的東西。我叫大家原地搭起帳篷,油水肚沒有反對,大概也知道夜晚不安全,吩咐大福大貴原地搭起帳篷。我叫黑子自己也支起帳篷,我找了個找柴火的藉口,自己走進密林的深處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到劉老頭那麼人的蹤跡,其次是看看周圍有什麼大型的野獸,把它引走,否則晚上別想睡個安慰覺。我跳上一顆樹,在樹上眺望深林,高高低低的野草,並沒有什麼人踏足過的痕跡。換了幾個位置看了許久,並沒有什麼收穫。身子一躍從跳下來,在地上隨便找了點柴火便回到營地。
我回到營地,油水肚和黑子都已經搭好了帳篷,我把柴火往地下一扔,點起一堆火,衆人圍過火堆取暖。油水肚那塊拿過一塊牛肉乾和一塊壓縮餅乾給我,我把牛肉乾推走,接過壓縮餅乾慢慢咀嚼吞嚥。大富大貴,黑子也在裝備包也拿出壓縮餅乾吃起來,油水肚在我身邊吃得不亦說乎,吃飯一半突然想到什麼問我道:“陸兄弟,問你個問題啦”!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油水肚不假思索說道:“這山裡的,是不是要有個人守夜啦,要不然有什麼野獸趁我們睡着把我們全部吃光就不好啦”。
我看着火,想了想說道:“黑子和大福守上半夜,我和大貴守下半夜,你就睡覺就行了”至於爲什麼要這樣分配是因爲我擔心大富大貴如果一塊守夜誰都不知道他們會幹些什麼。
想不到油水肚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直說我是他的知己,瞭解胖人的習慣,說什麼胖子就應該好好的睡覺,不然血壓一高以低都不好。我沒有理他,呆呆的看着火發呆。
油水肚閒氣氛無聊,叫大貴從裝備包裡拿出撲克牌,又從褲兜裡掏出幾百塊錢分給大福大貴做獨資,三個人玩起鬥地主。
黑子做到我旁邊,看看油水肚一眼這才低聲說道:“繼祖,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
“嗯”?我疑惑道。
黑子往火里加了點柴火沉沉的說道:“我覺得平坡村的那些奢比屍跟着我們到了這裡”!
這怎麼可能,五六十隻奢比屍跟着我們來到二龍山這一路上肯定會引起不少轟動,更何況奢比屍性格兇狠,一路過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我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不冷不熱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發現了什麼”。
黑子點起一支菸喃喃說道:“你還記得那時我引誘奢比屍你去找剋制奢比屍那塊石頭的情
我點頭表示還記得。
黑子繼續說道:“當時有兩隻奢比屍圍攻我被我閃開,接着它們嘴巴里噴出出一種白色的液體,那東西散發奇怪的香味,有點像花露水的味道,那東西落地之後只是一會兒就被蒸發掉了,你現在仔細聞聞,這泥土裡是不是散發着什麼奇怪的味道,有點像花露水”!
我並沒有懷疑黑子所說的話,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絕不會拿這種事情開完笑,我低下頭在地上聞了聞,一下子我就怔住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在泥土裡面慢慢揮發到空氣之中,不仔細聞還真是不易察覺!這些奢比屍就在地下!可是這些奢比屍是怎麼跟蹤我們的,又爲什麼跟蹤我們?難不成會是那塊石頭?可是那塊石頭不知道被什麼人偷了,如果是這兩點它們都不應該跟着我。那會是什麼?
我把那塊白色石頭被人偷的消息簡單的跟黑子說了一下,當然脫皮的事情對黑子有所隱瞞,要是說出來我看黑子不能再用正常人的目光看待我了。
黑子聽完頓則驚訝起來但油水肚就在一邊玩牌忍住低聲對我說:“那我們不就完蛋了?哎呦!繼祖我說你怎麼可以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我們趕緊收拾一下跑路吧!說不定這些傢伙一下子就跳出來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我覺得黑子說得有道理,走到油水肚身邊說道:“有情況,叫你手下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走!”
油水肚手裡拿着撲克牌哈欠打到一半不知道什麼情況被我的話嚇得一驚手裡的牌就掉了下來拍着肚子驚慌失措的四處看了幾眼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陸兄弟,你看看啦,這裡這麼安靜,怎麼會有情況,你就別嚇我啦,你是知道的,我們這種胖人是經不起折騰滴啦,一不小心血壓高了,直接腦溢血死掉啦”。
我眉頭緊皺冷冷的對油水肚說道:“你要是不走,我可以自己先走,這倒不是我沒有道義,是我覺得我的命很值錢,不應該只是爲了這麼一點小錢死掉”!
油水肚一聽我要自己走也是火急火燎的叫大富大貴收拾東西。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見油水肚他們已經收拾好東西大福大貴已經背在身上,黑子也收拾好了。我剛下帶着大家往山林深處跑,地上突然伸出一隻極其細長,長着白色細毛的手擋住我們的去路,我腦子“轟”的一下閃過一個詞——奢比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