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德森便轉過來,眼神熱烈的盯着樑以柔看。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嗎?”樑以柔不解的問。雖然樑以柔是燕銘公認的校花,但是因着她非常的優秀,待人平和,處事又很低調,所以還沒有被人公開的表白過,也沒有哪個男生這麼主動的接近她,跟男生的接觸也只限於公事跟學習方面。
“沒有,很完美。我只是在想,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吶。”安德森一眼柔情似水的看着樑以柔,非常曖昧的說道。
樑以柔但笑不語。心想,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動不動的就扯上緣分,池智宸是這樣,他也是這樣,這種花言巧語的手段還是省省用來對付花癡吧。
見樑以柔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低着頭想事情。以爲她在默認,在害羞。於是便大膽的將自己的大手握住樑以柔溫暖柔弱的手上。樑以柔被這突如其來的碰觸驚了一跳,沒等她反映過來採取行動,這邊兒凌花音就一巴掌把安德森不安分的手打了下來。
“別動手動腳的,大白天的,當是混在美國呢,想怎麼開放就怎麼開放。還緣分,我看是孽緣吧。”凌花音毫不客氣的說。
安德森也被這中間殺出的程咬金個激怒了,但不想流露出太多的內心感情,所以只是瞪了凌花音一眼,示意你最好給我閉嘴,這兒沒你什麼事兒。
樑以柔看着他們兩個冤家在那兒耗着,有些無奈,“花音,你別對他這樣。怎麼說他也是解救過我的人。前天碰到了一羣小混混,很沒勁的想挑事兒,幸虧安德森出手相助,要不然可能我的下場會很慘的。”然後對着安德森說:“花音是我的好姐妹,她沒別的意思,只是想保護我而已。”頓了頓,接着說:“我想我們可能是有緣吧,前兩天在大街上偶遇,今天卻成了同學。”話說的很明白,很得體。簡簡單單的就幫凌花音開脫,又跟安德森撇清關係。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的命籤?”安德森見樑以柔並沒有想要跟自己糾纏的意思,卻也不能善罷甘休。
“不是騙人玩兒的嗎,有什麼可好奇的。”樑以柔不以爲然的說。
“對有些人那是玩笑話,但是對於某人來說那就是生生世世的約定。”安德森意味深長的回答。
“那我就祝你早日找到你這生生世世的牽絆。我對別人的私生活並不好奇。”樑以柔對着他淡淡一笑,然後示意凌花音可以離開了。於是樑以柔跟凌花音兩個人起身,端起盤欲要離開。樑以柔一轉身,還沒邁出步,自己的手臂就被安德森緊緊的握住。
她會過頭很愕然的看着他,“你這是幹什麼?”
“如果我說,我覺得這個某人就是你呢。這樣就不是別人的事兒啦。”
“請你先放開我。”樑以柔輕輕的說,但卻也不容拒絕,“如果真如你說的,我們有這約定,爲什麼我就感覺不到,不是應該心有靈息的嗎?”看着他有些受傷的神情,樑以柔嘆了一口氣。
“我只想簡單的做人,即不沉迷於幻想,也不茫然於未來。踏踏實實的走今天的路,認認真真的過當下的生活。就像是美國的諺語一樣‘day is a g。’請你不要擾亂我本該平靜的生活,難道我們就不能只是互相幫助的同學嗎?”話語間,樑以柔的表情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