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切就先聽從我的安排吧。醫生說你現在的身體還是虛弱的。所以跟我住在一起,一旦你有什麼需要,也方便我照顧你。”池智宸的語氣裡帶着些許的誠懇。
“那就先這樣吧。不管怎麼樣我已經答應會幫你,還簽下了協議。你放心,我就會好好的扮演這未婚妻的角色的。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要堅持完成我的學業的。”樑以柔終於將心裡一直糾結的一個問題提出來。
“那是當然的。在這期間,你繼續你高中的學業。這個,我沒有任何立場阻撓你。而且有需要,我還會助你一臂之力。”
“謝謝你。除此之外,我要保持我的自由。”社會常識,樑以柔也是略知一二的。豪門的未婚妻猶如籠中的金絲雀——圈養的美麗。
“你的自由?”一向考慮周全,思維縝密的池智宸,卻把這一點給忽略了。
“當然啦!我要有交朋友的自由,還要擁有個人空間的自由。這一切,我希望你不要橫加干涉。我不想因爲我們的關係而受到約束。”總裁大多患有斷力獨行的病。
怕池智宸再給自己上套,樑以柔急忙補充道,“當然,如果我個人的事情跟未婚妻的身份有衝突,我保證會盡量以未婚妻的責任優先的。”
池智宸微微點點頭算是很滿意她的回答。“我不會干涉你的自由。我也不會因爲我們的一紙協議,而剝奪了你的所有。而相應的,我也有我的。彼此理解。”
兩人對彼此微微一笑,算是達成了共識。
兩個人都在靜靜地等着這吊瓶裡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輸入到樑以柔的體內。池智宸想說幫樑以柔整理整理然後好出院,卻發現沒什麼可整理的。除了來時的衣服,那還是池智宸昨晚帶着樑以柔應急買的。他才意識道樑以柔根本就沒有任何行李。
終於,熬人的一瓶液體算是全部匯入到她的體內,樑以柔也覺得稍稍有些力氣。揉了揉有點兒痠痛的胳膊,擡起頭來向池智宸詢問道:“在出院之前,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媽媽,我想知道她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看得出雨澤先生因爲顧慮到我而有些刻意隱瞞。但是做爲媽媽的女兒,我想心裡先個有數。”
“醫生還在對她進行一系列必要的檢查,怕是今天會不被允許見她。待她的情況穩定下來,我一定帶你探視她,好不好?”樑媽媽的現狀確實是不穩定,幾個主治醫生被池智宸調的也是不停的忙裡忙外的。擔着池智宸的身份,程序上的幾個簡單的檢查,愣是給升級,複雜到全身檢查。整個醫療小組都被弄得異常緊張,以往吊兒郎當的檢查結果,也是被反反覆覆的核對後纔會被放過。
池智宸是實在不忍心讓樑以柔見到自己的媽媽纏着一臉繃帶的樣。
猜到他會阻止自己,樑以柔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一雙纖細的胳膊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的雙腿,溫暖着自己,保護着自己。靚麗的長髮別於耳後,露出了白皙的香頸。
頓時,一股然淡淡的體香飄過。池智宸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女人的美麗本就是一種兇器,傷人於無形之中,令對方元氣大傷。這種兇器力量最強大的時候就是女人本身還沒意識到自己擁有着這種力量且不懂得如何去使用這股力量的時候。
這不,池智宸已經開始心跳加速,血壓升高。如果現在給他做身體檢查,診斷書裡一定寫着高血壓外加心臟。而樑以柔這兒一點兒也沒覺察出他的變化。
瞬時,池智宸注意到了樑以柔耳朵上佩戴的一對白色耳釘,感覺像是上好的珍珠,但是質地上又好像不是。而且其造型也很獨特,看得出像是什麼動物,但是再去端詳又好像就是一個珠形。令池智宸覺得奇怪的地方是這對耳釘帶給他那種的似成相識的味道。
“很別緻的耳釘。”
“謝謝。”樑以柔吃了一驚,怎麼池總注意起女人的飾品來了。“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戴着。說起也怪了,以前試着換過其他的耳飾,我的耳朵都會發炎,只有這對不會。”說者便隨意的用食指跟拇指揉捏起這耳釘來,而隨着這接觸,這耳釘閃過微微的一道鬼魅的銀光。只一下,便消逝去。快得連池智宸也沒有捕捉到。
“噢。好了,我們走吧。”說完便上前去扶住微微欲墜的樑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