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顧苡北絞弄着手指回答他。
溫珒斯將她摟的近了一些“快跟我走。”
兩人撐着傘,離開了這個小亭子。
溫珒斯抱着她到後座上,意外的是,他跟着她一起進去。
今天顧苡北穿着一件波西米亞風長裙,回到車廂內,不用溫珒斯提醒,她就已經將自個兒身上的溼透的小披肩給脫了。
可溫珒斯目光仍然停留在她身上,見她無動於衷了,乾脆自個兒親自上陣,一把扯掉她的小吊帶。
她驚呼一聲兒“哥啊,這荒郊野外又是墓地的,恐怕有些不妥啊。”
顧苡北心底兒裡,有些佩服溫珒斯了,在這種情況環境氛圍下,他竟然還會對自個兒產生點那個啥的*。
溫珒斯的聲兒更冷了“就這樣裹着這溼衣服不怕生病?”
見他有些認真了,心想,反正他又不是沒有看見過,埋下腦袋,一不做二不休,這纔開始慢慢脫下那完全溼透還沾着泥土的裙子。
溫珒斯看她這麼安分的配合了自己,目光這才放柔了一些,隨即伸手到她背後一把扯掉她文胸,迅速脫下自個兒的西裝給她光禿禿的身子蓋上。
隨後轉身打開車門重新撐起傘,繞到主駕駛座上,開始將車慢慢開離這個公墓。
顧苡北在後座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嗅着他外套上特有清新味兒,心裡蕩着一浪一浪的漣漪。
才走沒多久,大概只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溫珒斯突然停下了。
這裡連城市的影子都沒有嗅到,還是荒郊野外,溫珒斯爲毛要在這裡停下?
顧苡北不解,坐端正了身體,探出一個頭,趴在他肩膀邊兒上說“你要是想去小解呢,就快點去吧,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會忘的很快,你現在就當沒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吧。”
她想了好多個理由,唯有這個理由最能貼近事實,由於溫珒斯這牛逼的身份在這裡,自然要點面子,又不好直說,她也只好這麼對他說了。
“去你大爺!胡說什麼呢!車沒油了。”溫大爺頓時就急了眼,一個嗓門子將她給吼回去。
這個緊要關頭沒了油,那不是上天來禍害他們的嘛!
這荒郊野外,沒個人煙,怎麼看着心裡都挺不自在的,幸好現在有個人給她墊着背,也沒那麼可憐。
溫大爺將她吼了一遭後,直接從車內竄到她後座上來。
顧苡北心裡個咯噔跳了一下,該不會是剛剛她說話得罪了他,他現在要來掐自個兒脖子吧?
到了後座,沒有像她心裡幻想那樣,而是將她抱在懷裡捂着“寶貝兒,你冷不冷?”
這有點受寵若驚啊!她還有些措手不及,嚥了咽口水搖頭“不冷不冷我不冷!”
要是說冷的話,她想,應該做那種運動應該就不會冷了……
“那你抖什麼?”溫珒斯揚起脣畔,勾出一抹性感的弧度。
顧苡北再次吞了吞口中蓄積的唾液“我是怕鬼。”
接着溫珒斯埋下頭,脣畔貼上她側臉頰上的那顆痣“放心,有我在呢。”
有他在,她才怕呢……她更怕色鬼……
沒有他在,萬事兒都大吉!
別忘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人可是比鬼可怕多了。
突然,他沒有任何預兆的鬆開了她,扯掉裹在她身上的西裝。
顧苡北心臟跳了一下,捂住胸部,一臉防備地將他瞧着。
可是他的目標並不在自個兒身上,只見他掏出西裝外套口袋中的手機,啪啪啪點了幾下,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他結束通話後,顧苡北才知道是叫他助理阿桑過來搭救。
“她要多久纔來啊?”溫珒斯掛了電話,顧苡北弓起身急急問出她在意的話題。
溫珒斯將手機丟回前座上“她家住二環,估計要一個小時左右。”
一聽到還要等一個小時,顧苡北又跟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無精打采。
“誰讓你當初選墓地選在這個荒郊野嶺。”溫珒斯瞥了她一眼,手倒還捏上了她的胸部。
這個臭流氓!顧苡北抓着他的手“就這裡最便宜了!你都知道,在北京這地方,就連那一小塊地兒,都那麼貴。”
回答完,任由自個兒怎麼反抗,溫珒斯就是不肯鬆開放在她胸前的手“溫珒斯你什麼星座的?”
“不知道。”他不冷不熱回答她。
難道這年代還真有不知道自個兒星座的嗎?
“那你幾月份的?”對於顧苡北想知道的事兒,她從來不會放過一點一滴。
“十一月。”
她繼續刨根根問到底兒“十一月幾號?”
他有些不耐煩了“九!”
哎呀!天蠍座的!難怪這麼色這麼流氓!還這麼腹黑啊!
人家那些人一對天蠍座的評價就是,個性冷酷極端,無法遏制*還有強烈的激情!
這事兒是誰都知道的,特別是後面那一小戳,無法遏制*和激情!
“還有一個問題!”又想到白天的事兒,她今天不問了,心裡真的有些不舒服。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說着,揉着她胸部的力道加大了些。
顧苡北悶哼一聲,一把打下他的手“輕一點,我是有知覺的!這事兒是認真的,是你購入了奉天?”
終於問出來了,心裡好受多了。
溫珒斯默了幾秒,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