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北點點頭“今天不小心在你公司聽到了。”
“嗯,是。”他輕言淡語兩個字兒回答了她。
接着溫珒斯補充道“但是法律上的名分還是你們顧家的,我只是幫你們暫時經營着。試試看能不能起死回生。”
顧苡北心中竄過一道熱流,誰都知道要想復活奉天那得多難,關鍵是還得砸下重金。
“我想問爲什麼?”顧苡北從他懷中坐起來,面對着他。
“蠢妞兒,你們顧家的紡織業在市場上還是佔了些地位,只是你父親當時資金沒有周轉過來,纔會面臨破產倒閉,還欠了那麼多外債。我現在將你們公司帶到琅端來發展,自然是有希望救活,在說了,法律上是你的還是我的都不重要,因爲你的就是我的,讓你掛名做個總裁,我還是願意的。”
顧苡北喉頭滾動着,眼眶不禁又溼潤了,她一直是這麼一個感性的人,很容易就被感動了。
她想這男人是真心對她好,一點都不像是在玩弄她,也不像是將她當情婦一樣看,是真做了決定跟自個兒一起過一輩子的。
“怎麼?寶貝兒,怎麼哭了?”溫珒斯伸手揩去她臉上的淚漬,順帶將她納入懷裡。
“那你幹嘛一直不說啊。”她在他懷裡,甕聲甕氣的問他。
他撫着她柔軟的髮絲“有什麼好說的,本來打算等顧氏奉天重新上市在告訴你。”
她擡起頭“要是我,我早就來邀功了。”
溫珒斯笑了笑,點點她鼻樑“那是你,我可跟你不一樣。”
“去你的!我們這是確定了關係了嗎?”她紅着鼻子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溫珒斯倒裝起傻來了“什麼關係?”
“我們的關係不是一直都挺明確的嗎?等時機到了我們就結婚。”他接着說。
顧苡北有些吃驚的將他望着,原來他一直都是認真的,那天跟江梓逸和安卉在一起說的那些話也是真的,不是爲了給她面子,故意說給江梓逸和安卉聽的。
“溫珒斯,我還有一個問題!”發了一瞬愣,顧苡北再次問到。
溫珒斯挑了挑脣兒,傾上前吻住她,如蜻蜓點水一般,又離開了“我的寶貝兒啊,你的問題還真有點多。”
“我們以前是不是相處過一陣子,在我失憶之前!”她再次正視她心中疑惑,跟着溫珒斯一天一天的過去,那種感覺一天比一天熟悉,她覺得她自個兒肯定跟溫珒斯親密過,但那段記憶怎麼也想不起來。
溫珒斯將她從楊老大那裡帶出來後,她第一次對一個沒有怎麼相處過的男人有着那麼強烈的熟悉感,那時他給她的感覺只有信任,這種信任只有在老顧身上才能體現。
就算是以前有過一面之緣,那也不至於到建立到那種層度!
她覺得溫珒斯肯定有什麼事兒瞞着自個兒!
“寶貝兒,這個話題你已經質疑過很多次了,回答一千遍一萬遍還是那個答案啊,我就在你十五六歲時見過你,還有你二十歲的時候。是不是你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對我念念不忘,然後現在感覺纔會這麼深刻,嗯?”
說着,他一把勾住自個兒的小腰,手掌沒有經過任何布料的阻擋就握上了她的溫暖。
顧苡北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呤,她手伸到他那隻一個晚上就沒有停止過犯罪的手,使勁兒扒開,她都忘了這是第幾次了。
既然他每次這樣回答,那就算了吧,反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說不準兒哪天她撞到頭,什麼都想起來了。
“哥啊,我想睡覺了。”爲了不讓他來騷擾自個兒,她只好提出這個請求。
“嗯,好,你睡吧。”說完用西裝將她裹的緊了些。
她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哥啊,我有點兒冷。”
緊接着,溫珒斯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將她覆蓋了“這樣呢?”
她咧開嘴笑了,搖搖頭“好多了。”
話音落下,她又重新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等阿桑來了之後,顧苡北還是沒有醒,那時雨已經差不多停了。
溫珒斯給她蓋好,將車內暖氣開大了一些,徑直開車回海邊。
回到海邊大概是九點半了,溫珒斯下了車沒有直接去抱她,而是先進了小洋樓,拎出一條毛毯來。
剛給顧苡北裹上,就睜開疲憊帶着霧氣的眼睛。
“到了嗎?”她聲兒糯糯的,有氣無力。
溫珒斯嗯了一聲,徑直將她攔腰抱進小洋樓。
進了屋,顧苡北從他懷裡跳下來,掖着毛毯,自個兒一個人跑上樓去。
將自個兒關在浴室裡,開始準備洗澡。
扯去毛毯才發現她白皙的胸部多了幾個手指印,紅雲漸漸爬上臉頰,那丫的下手從來不知道輕重!特別是調戲自個兒的時候。
好好泡了一個熱水澡,將溼噠噠的頭髮吹乾以後,想着他身上應該多多少少也打溼了,順便給他也重新放了水進去。
從浴室出來後,見他正端着一個碗進來。
他看着她,對她說道“喝點薑湯,你體質一向不好,免得等會兒又發燒了。”
顧苡北沒有遲疑的到他身邊,接過他手中的湯碗“我給你放好了熱水。”她指着浴室說。
“好。”說着溫珒斯扯扯領結,解開襯衣釦子往浴室走去。
見他進去後,抿着脣兒一口氣將湯碗中的薑湯都喝乾淨了。
接着去拿過自個兒的筆記本,點開她所待着的網頁,看了看小說數據還有那些讀者的留言,一一回復着那些妞兒們。
一直到溫珒斯出來,見他頭髮溼噠噠的,沒有多想什麼,去拿過一條幹毛巾,踮起腳尖就揉弄着他寸長的短髮。
殊不知這個角度,剛好將她的完美暴露無遺。
溫珒斯喉頭滾動了一下,一直剋制壓抑着的東西,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就着壓倒在牀上,刻不容緩啃咬上她脖子,手掌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我要你!”
顧苡北喘着粗氣兒,想着他忍了這麼久,確實不容易,要真是禽獸,早就強了自個兒,反正都晚都得與他發生這事兒,都是一樣的。
這種問題,她也不好開口說好,看着她那一雙眼睛緩緩閉上,表明了所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