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爭提着砍刀準備衝上前的時候,柳永和唐水先他一步搶先衝了出去。今天,可以說是他們兩人加入寧爭團伙第一次的戰鬥,所以他們兩人毫不猶豫的就發揮出了自己最強的戰力。
柳永,東北漢子,別看他人長的瘦弱,但其實他的身體素質很好。從他當日在葡萄園能夠硬抗下傅不平一拳來看,他的臂部力量還是很可觀的。他的鬥毆方式很簡單,就是用盡全力一刀朝着衝向他的青年砍去。
那名青年並不清楚柳永的力氣,所以傻乎乎的就揮刀和柳永一刀碰撞了一下。
砰!
那名青年一臉錯愕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發麻的握着砍刀,似沒想到柳永的力氣會這麼大,剛纔差點他就沒能握住砍刀。
正是這一胡思亂想,柳永猛地躥出,第二刀迅疾的就劈了下去。
青年一愣,隨即本能的就擡刀去擋,只可惜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剛擡刀脖子處,柳永的砍刀就已經劈在了他的右肩膀上,立馬一道血痕浮現了出來。
還沒等青年慘叫喊出,柳永就一腳重重的踹在了他小腹上。趁着他暫時失去戰鬥力的時候,柳永又毫不客氣的一刀劈在了他腦門上。
“泚”的一聲,一條長口子在青年腦袋上裂開,裡面的鮮紅液體就嘩嘩的滲出來了。
“我草泥馬比!”一聲怒吼後一把狹長的砍刀就從旁邊甩了過來。
柳永寒毛頓時炸起,整個人朝一邊飛快的彈跳了過去。
噗!
儘管柳永躲閃的很快,可是脖子處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血立馬冒了出來。
“狗幣玩意!”唐水吶喊了一聲,一頭就衝了過去,揮刀就朝偷襲的青年腦袋劈了下去。
從天而降的砍刀着實嚇到了那名青年,但他也沒有像傻子一樣愣在原地,一邊擡刀一邊歪頭躲閃。
啪!
唐水一刀順着青年右側耳朵劈了下去,活生生將他的耳朵剁了下來。同時,砍刀也順勢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啊啊!!!”那名青年“咣噹”一聲扔了刀捂住缺了一隻耳朵的部位極其慌張的往後面跑。
唐水迅速的拔起刀後就要追上去。
“小子,你踏馬挺猛的。”帶隊的金飛虎吐了一口濃痰後就提着一把***朝唐水橫砍了過去。
唐水由於剛纔的注意力全在那名斷了耳朵的青年身上,沒能注意到身邊的動靜,所以金飛虎一刀砍過來的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索性就站在原地持刀反劈向金飛虎。
噗!
唐水右胸口被***砍中,與此同時他也一刀攔腰砍在了金飛虎的腰部上。
金飛虎發出了一聲悶哼,卻也沒有退閃,反而雙手用力一刀重重的劃了下去。
唐水瞪大了眼睛,當即有皮肉被劈裂開,而且傷口極大,裡面的血不要錢的噴了出來。下一秒,他咬着牙一腳踹在了金飛虎肚子上,這才使得***脫離了他的身體。
以前,他有腦子,可以靠着優異的成績去做別人眼中的好學生。現在,他要拼命,用敢殺死人的魄力去做一名優秀的混子。
完全無視身上那一條傷口,唐水忍痛提刀就衝了過去。今天,他要拿金飛虎來奠定自己的混子生涯。
“草他瑪德,幹!”幾名青年見狀紛紛叫囂着就攔住了唐水的路。
唐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人就硬衝了過去。
柳永悶着聲大力揮刀跟在了唐水後面。
“瑪德,欺負我弟弟沒人啊?”寧爭吼了一聲就衝上前,袁鵬舉也沒有膽怯跟了上去。
四個人轉眼間就和對夥糾纏在了一起。
另一邊,朱厭和朱鈔這對暴徒搭配野人的組合簡直就是人間殺器,一個負責幹趴,一個負責補刀。沒多久,就已經捅傷四五個人躺在地上喪失戰鬥力了。
亢!
一聲槍響突兀的在客廳裡面響起,在場的人全部都被愣住了,紛紛朝開槍反向看去。
金飛虎掏出了一把仿六四朝着牆壁開了一槍,他本以爲來的只是幾個小孩弄他們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誰會想到,這夥小孩不是一般的生猛。沒幾分鐘就捅傷了他好幾個兄弟,這樣下去,他恐怕是要折在這裡了。所以,他沒有辦法只好開槍了。至於爲什麼不朝寧爭他們崩去,不是他沒有開槍打人的魄力,而是現在雙方人纏鬥在一起,他不好瞄準怕打中自己人。
“全部後退。”
“全部撤退。”
兩句話同時響起。
金飛虎是想讓自己的人撤下來好開槍打寧爭他們。
寧爭是不想朱厭他們被槍打。
朱厭他們這次進來都沒有帶槍,聽到槍聲和寧爭的話後沒有絲毫猶豫就往外面跑。把對夥幹到只能靠開槍來挽回戰局,他們也算是牛逼了,所以這個時候逃跑也不是丟臉的事情。
眼見寧爭他們快要跑出去了,金飛虎也就收起了槍。在房子裡面開槍那倒沒什麼事,可如果追出去開槍被人看到報警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慘叫的手下,金飛虎極度煩躁的說道;“趕緊帶人去醫院。”
“虎哥,外面……”一名青年遲疑着問道,他是怕寧爭他們堵在外面。
“他們也傷得不輕,再說我們有槍,外面安全的。”金飛虎說着就率先朝外面走出去,剛好看到寧爭他們開車離開。
寧爭開着車急忙帶衆人去了醫院包紮傷口,其實大家都是皮外傷,消毒包紮了一下就好了。最嚴重的還是唐水,右胸到腹部出現了一條十多釐米長的傷口,足足縫了二百多針。
“水水,你放心,這仇我一定替你報。”寧爭陰沉着臉道,唐水第一次跟出去辦事就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在愧疚之餘憤怒達到了鼎盛,不把金飛虎那夥人剁了,他都沒臉去面對唐池。
幾分鐘後,袁鵬舉跑到了寧爭身邊,搖了搖頭道;“對夥沒有來人民醫院,沒準去了其他醫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對夥是周厚道找的,那我們去找周厚道好了。”寧爭冷冷道。
“周厚道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躲起來了。”袁鵬舉皺眉道。
“只要沒出新縣,就一定能夠找到他。”寧爭隨後就去一邊打了幾個找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