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寧長福和嬌嬌後,寧爭冷麪含怒的就走了出去,王詩語緊跟其後。
醫院走廊口,寧爭直接撥通了薛工天的電話,將事情經過如實說了一遍。
“葉驕龍也是個人物,不曾想生出一個混賬兒子。他和嚴良可不同,根就在新縣,勢力可不是嚴良能夠比的。”薛工天點到爲止的勸說了一句。
“天哥,如果今晚是我被打了,你一句話我肯定就忍了。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打我爸和我妹妹,這件事我要是忍下去了,天哥你讓我以後去面對他們。都說養兒傍老,養出了一個平白讓自己爲其受罪的兒子,這種兒子,你要嗎?”寧爭直接就語氣果決的說道,這件事他要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葉子雲,他都不配做一名兒子。
電話那頭薛工天沒有答話,保持了沉默。如果是嚴良,他是毫不猶豫的就可以放手讓寧爭去整。可對方是葉驕龍,一旦整起來,會有很多麻煩。
兩個人握着手機,卻誰也沒有在說話。
幾秒後,薛工天微嘆了一聲,道;“你說當初唐池要是先跟我商量一下,他又怎麼會淪落到被槍斃的結果。那種事,發生一次就夠了。既然你不肯罷休,那你就使勁的整吧。你叫我一聲哥,我總不能看着你受欺負不出來撐腰。不就一個房產商,我們混社會的,難不成還怕他了?”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然帶上了凌厲。
“天哥,我絕對不會讓你難做的。這件事,我肯定會妥善處理的。不求拖拖沓沓,務求一擊必殺。”寧爭斬釘截鐵的說道,有了薛工天的支持,他就有底氣了。
“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薛工天就掛斷了電話。想要動葉驕龍那勢必要上面的關係先打好,他既然決定了支持寧爭,那麼有些關係他就該去溝通。上面的他能解決,下面的就只能看寧爭自己了。
寧爭將手機放進褲袋裡,走到了窗邊,感受外面的冷風瑟瑟,頭腦卻變得異常清楚。
王詩語站在寧爭身後,眼神複雜的關切道;“風大,進去吧。”
“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讓遠路送你回家吧。”寧爭淡淡道。
王詩語輕咬了一下嘴脣,道;“怎麼說嬌嬌出事我也難辭其咎,今晚我不回去了,待會過去陪嬌嬌。寧爭,你接下來準備辦?”
寧爭吐出了一口白氣,冷漠道;“他是怎麼對我爸的,我就怎麼對他,而且還是加倍。”
王詩語黛眉微蹙,再三斟酌了之後,她還是溫聲勸道;“寧爭,這件事你要不報警吧,打人終究還是犯法的。”
寧爭剛想說話的時候電話就響起了,他接了起來。
“有人看到段飛手下幾個小兄弟開車上國道了,我估計葉子雲十有八九是出新縣了。”朱厭話語簡潔道。
寧爭握住手機的力道驀然加重,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家偌大的產業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不要了。我現在就去找楊經武,他要逃是吧,那我就索性給他來一個在逃。”
“行,對了。剛纔我去交警隊看監控了,找到那幫跟葉子雲過去的人了。他們,怎麼說?”
“他們都對我爸動過手,那麼全都給我廢了。你先找人盯住,我現在過來。”寧爭目光間迸濺出一抹陰狠,讓他清秀的面容瞬間就猙獰了許多。
“好。”
隨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我現在出去,你也別太自責了,事情不全都是你的錯。”寧爭安慰了王詩語一句後大步朝外面走了。
王詩語知道寧爭現在去幹嘛,她潛意識裡面是抗拒的。只是今晚的事情終究有她的原因,她也理解一個自己老爸被人打的兒子心情也就沒有在出聲相勸了,最後她關心了一句;“注意安全。”
……
吱……嘎……
七八輛私家車飛快的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隨即從車上衝下了三十多米拿着砍刀之類刀具的青年,帶頭的赫然是寧爭。
守在門口的幾名安保在看到這個架勢後一邊打電話往裡面彙報,一邊走上前有些忐忑的問道;“大哥,什麼情況?”
寧爭粗暴的推開了安保,完全沒有廢話,徑直就朝裡面走。
那幾名安保猶豫不決還不知道該不該攔住寧爭。
“草泥馬比,不讓是吧?來來來,讓我試試你們的馬力有多足。”唐水罵了一句髒話後直接就提着軍刺朝站在寧爭面前的安保捅過去。
那幾名安保見狀嚇得急忙就掉頭往後面跑。
酒吧裡面,早就在了的朱厭在得到寧爭的短信後就領着幾個小兄弟朝不遠處的一張大卡座走了過去。
砰!
朱厭二話沒話就將一酒瓶砸在了坐在最外邊的一名青年的腦袋上,力道之重直接就讓酒瓶四分五裂了,那名青年慘叫了一聲就直愣愣的往地上倒了。
與此同時,朱厭身後的幾個小兄弟每一個人都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卡簧刀目光陰冷的盯着站起來的青年們。
“瑪德,怎麼,鬧事啊?我今兒告訴你了,這家酒吧經理是我朋友,你待會要是能夠躺着出去,我就跟你姓。”領頭的青年語氣囂張的說道。
踏踏踏。
寧爭領着人走了進來,幾十個人直接就將青年們圍了起來。
“今晚動手的都在這裡了吧,行,給我全剁了。”寧爭面無表情的說道。
話音剛落,朱厭就握着斷裂成半截的玻璃酒瓶一步躥上前,毫不客氣的就朝着一名青年小腹捅去。
這幫青年先前的兵器早就放在了外面,此刻一個個手裡毫無寸鐵,再加上突然看到這麼多人衝砍過來全都慌了,根本就沒有了一點戰鬥力。
由於這個大卡座已經被寧爭的人都包圍了,所以他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完全就淪爲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慘叫聲、呼救聲,此起彼伏的伴隨着酒吧的勁爆聲音響起。
另一邊,酒吧經理帶着人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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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來這裡鬧事,是不是過了?知道這家酒吧老闆是誰嗎?”酒吧經理語氣不悅道。
寧爭神情淡漠的走到酒吧經理面前,冷冷道;“天宮寧爭辦事,你踏馬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照樣在這裡幹!今晚這事跟你沒關係,不想惹我,給我站一邊去。所有的損失,我全負責!”
酒吧經理臉色瞬間就大變,在沒有先前的咄咄逼人了,尷尬着就沒有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