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縣公安局門口,一輛警車停了下來,隨後從車上走下五名刑警。
早就在等候的數名刑警人員當即走上去,領頭的伸手握了過去,道;“潘隊,歡迎來到新縣。”
潘樑傑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領隊伸過來的手,道;“王隊,好久不見,待會跟你好好敘舊,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去會議室吧。”
王隊點了點頭,鬆開了手,然後帶着潘樑傑走了進去。
會議室,坐滿了刑警隊的骨幹人員。
潘樑傑和王隊進去後,他就直接開門見山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潘樑傑,是S市市局刑警支隊一隊大隊長。10月5日一大早,S市發生一起銀行搶劫案,兩麻袋準備起運的現金,被兩名蒙面劫匪持槍搶走。案情發生後,我市刑警支隊火速趕赴現場,只可惜現場再無兩名劫匪的蹤跡了。不過我們隨後發現了劫匪丟棄的作案車輛,從丟棄車輛裡,技術科長通過劫匪的一根毛髮,做出DNA鑑定,查出了那兩名劫匪正是S市本地人。經過調查,警方鎖定了那兩名劫匪的身份。”
S市隨行的刑警將複印帶來的劫匪照片、信息發了下去。
潘樑傑拿出一張照片,沉聲道:“這名劫匪叫陶開龍,今年三十五歲,無業遊民,常年混跡在打架鬥毆中。曾經三次因爲故意傷害進入看守所,爲人很彪悍和兇猛,這次搶劫案應該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放下陶開龍的照片,潘樑傑又拿起了一張和陶開龍有幾分相似但比較年輕的照片,說道;“這名劫匪叫陶開虎,是陶開龍的親弟弟,今年二十八歲。十四歲的時候因爲一起鬥毆事件曾經進入少管所呆了兩年,出來後輟學一直在社會上游蕩。二十二歲時他跟着一名社會大哥參與了一起故意傷人,以同夥罪被判刑三年,出獄後他就再也沒有犯罪的信息了。沒想到,今年直接來了一起銀行搶劫。這對哥倆,骨子裡都流淌着極度暴力的犯罪血液,十分危險。”
“昨天下午,我方終於在郊區一處莊園找到了他們兩兄弟。沒想到他們兩兄弟的危險程度還要超過我的想象,儘管有防暴隊支援,但還讓他們逃脫了,而且還被打傷了六名防暴警員,其中一名防暴警員當場死亡。”潘樑傑語氣顯得十分沉重,嘆了一口氣後道;“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交火中陶開虎的左腿中了兩槍,他們兩兄弟身上的彈藥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危險性大大降低了很多。”
潘樑傑目光嚴峻的掃了周圍刑警們一眼,鏗鏘有力道;“從監控上,陶開龍兩兄弟已經逃入了新縣。我這一次來,就是爲了將這兩名窮兇極惡的悍匪緝拿歸案。市局文件也下來了,所以希望各位能夠配合好我的工作開始全縣通緝。”
王隊走到了潘樑傑身邊,正色道;“潘隊,你就放心吧,這一次我們新縣刑警大隊一定全力配合你的文件,我現在就去給各大派出所發通緝令。”
“嗯,讓民警們重點排查小診所。陶開虎中槍了,陶開龍一定會去給他弟弟搞藥品治療。”潘樑傑建議道。
“好的,潘隊。”
……
由於發生了槍擊的事件,所以朱厭索性就二十四小時和寧爭呆在了一起,有他在,一般人是別想在開槍打中寧爭了。
寧爭和朱厭在人民醫院買了水果後就去了看望朱鈔,這一次他們極爲耐心的聽朱鈔逼逼了半天沒有去反駁,看在他是病人的面子上,他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隨後,寧爭以還要去看望柳永就離開了。
等走到柳永的病房後,寧爭和朱厭一愣,因爲病房裡出現了一個人,應該說是一個女人。
“那個啥,我就過來送點水果而已,你們繼續昂。”寧爭面帶微笑的將水果籃放下了,就準備走了。
“哥,坐會吧。你專程過來看我,總不能一下就回去。”柳永急忙勸道。
寧爭擡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紀思思一眼,問道;“那個,方便我們坐會嗎?”
紀思思先是打量了一下寧爭,努力的想了想後臉色一變,氣呼呼道;“柳永就是爲你擋的子彈,是不是?”
寧爭頓覺不妙,訕訕的摸了摸頭,低聲道;“嗯,我也沒想到……”
“開槍的找到了嗎?”紀思思粗暴的打斷了寧爭的話。
寧爭面色有些尷尬,道;“還,還沒,正在找。”
“那你過來幹嘛?還不快去找呀!”紀思思叉着腰瞪着眼睛道。
“哦哦,我這就去找,你們忙。”寧爭連忙轉身就走。
“哥,哥,你在坐會呀,哥……”柳永喊了幾聲,寧爭頭也不回的趕緊就跑了。
紀思思轉身在看向柳永的時候在無半分兇巴巴的樣子,反而一臉溫柔的拿起水果籃裡面的一個蘋果,柔聲道;“柳永,我幫你削個蘋果吧。”
柳永遲疑了一下,皺眉道;“我受傷這事跟哥沒多大關係,是我自己去擋的。思思,你對哥的態度別那麼惡劣。要是沒有哥的話,我現在肯定還在街邊跟個流浪者一樣乞討哪。”
紀思思本想在罵兩句寧爭,可看到柳永蹙眉不悅的樣子,她也就嚥了回去,微笑道;“我這不是心裡有氣麼,你也別生氣了,好了,我下次不會在去罵寧爭了。”
“嗯,謝謝了,思思。”柳永聞言臉色這才舒展了不少。
……
桑塔納車內,寧爭扭頭看向朱厭,驚異道;“這就在一起了?一見鍾情的速度比我都快,看着蠻老實一小夥,泡妞的水平槓槓的。”
朱厭發動起了桑塔納但是遲遲沒有開動。
“嗯?怎麼不開?”寧爭疑惑道。
朱厭猶豫了許久,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爭子,你有空幫我問下你女朋友,那個她同班同學裡面有沒有長得比較好看的小女生。”
寧爭眨了眨眼睛,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無奈道;“行吧。”
當兵兩年回來的人吶,就是比較飢渴,居然連高一小女生都不放過,真是禽獸啊!他本能的忽略了沐晚鳶的年齡,硬生生將她當做是和他心理年紀同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