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厲尚宮給你上禮儀課你到底有沒有聽啊?”已換上一身便服的琅站在我身後淡笑道。
我懶懶地斜靠在外間的暖塌上:“自然是聽了,不然今天這麼大的場面我能撐過來嗎?”
琅呵呵低笑:“倒是難爲你了,幸虧也沒出什麼大的紕漏!不過既然琦兒聽了怎麼會不知道合巹禮該怎麼行呢?還有今後你的衣食住行均有宮裡資深尚宮伺候,像你剛纔此舉會讓厲尚宮以爲她什麼地方伺候的不好,你怪罪她呢。”
我白他一眼回道:“這麼多繁瑣的禮儀,就不興我忘記一兩項?我不讓她脫這身翟服,只是不想麻煩反正待會兒還要再穿上的。”此時已是亥時,離琅和父王的約定宣佈承德帝駕崩的子時不過還有一個時辰,出門時光穿這身繁瑣的翟服就用了半個時辰,我可沒那個精神勁再去折騰。
琅笑着拉了拉我身上的環佩叮噹:“這身翟服你穿得不沉嗎?”
“這兩天厲尚宮給你上禮儀課你到底有沒有聽啊?”已換上一身便服的琅站在我身後淡笑道。
我懶懶地斜靠在外間的暖塌上:“自然是聽了,不然今天這麼大的場面我能撐過來嗎?”
琅呵呵低笑:“倒是難爲你了,幸虧也沒出什麼大的紕漏!不過既然聽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合巹禮該怎麼行呢?還有今後你的衣食住行均有宮裡資深尚宮伺候,像你剛纔此舉會讓厲尚宮以爲她什麼地方伺候的不好,你怪罪她呢。”
我白他一眼回道:“這麼多繁瑣的禮儀,就不興我忘記一兩項?我不讓她脫這身翟服,只是不想麻煩反正待會兒還要再穿上的。”
此時已是亥時,離琅和父王的約定宣佈承德帝駕崩的子時不過還有一個時辰,出門時,光穿這身繁瑣的翟服就用了半個時辰,我可沒那個精神勁再去折騰。
琅笑着拉了拉我身上的環佩叮噹:“這身翟服你穿得不沉嗎?”
“怎麼不沉,我肩膀都快被壓塌了。”我撅嘴抱怨道。
“那就先脫了吧!”說着他就替我卸下鳳冠、佩戴。
我拉住他的手:“喂,這衣服穿起來很複雜的,待會兒時間緊,會手忙腳亂的啦!”
“今天不用再穿翟服了!”琅輕聲道。
我愣了愣,轉念一想,也對,承德帝駕崩的消息子時傳來,我們正應該在洞房花燭,自然不必穿戴這麼整齊出現在衆人面前。
脫下厚重的翟服,我一身輕鬆,拉了拉椅背上翟服鑲金嵌玉的佩帶和掛墜:“哇,總算是輕鬆了,誰想出來的,把這麼重的東西都往身上掛,幸好這翟服只有在重大場合才需要穿戴,要是平時也這麼穿,非累死我不可!琅,你不累嗎?這一天的折騰,我可真是筋疲力盡了,我先歪會兒,到時辰你叫我!”
“去牀上睡會兒吧!”琅說着走過來抱我。
我忙推開他:“別,現在要是一挨着枕頭,我怕就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琅一邊抱着我朝龍鳳喜牀走去,一邊氣急敗壞地低罵:“呸呸呸,童言無忌!胡說什麼呢!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也不知忌諱,不許說那個詞!”
“哪個詞?”我傻乎乎地問,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個再也醒不過來了。
想到剛纔他一本正經說呸呸呸的表情,我忍不住呵呵低笑起來,可愛的古人啊,我笑道:“人固有一死,不說就不會死了嗎?”
“還說!越說越來勁了是吧!”琅不悅地低嗔道。
見他真急了,我輕笑着搖了搖頭,轉開話題道:“待會兒的事,都準備好了?”
琅眼神複雜地望着我,緩緩地點頭:“是,萬事俱備!”
“只欠東風?”我接上一句。
“什麼?”琅心不在焉地反問。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我笑着解釋道:“挺聰明的人怎麼連這句成語都不知道?”
“哦,是這個啊!”琅明顯有些不在狀態。
我拍了拍空着的那半邊牀榻,笑道:“累了吧!還有一個多時辰呢,你也上來休息會吧!”
“好!”琅依言緊貼在我身邊,轉頭定定地望着我,咧嘴微微一笑,宛若春花綻放,我不禁看癡了。
“小色女!”琅低笑着,俯身細細地輕吻我的額頭、鼻尖、臉頰、嘴脣,一邊輕咬我的櫻脣一邊低喃:“琦兒,我有沒有告訴你,你的身材真的很妖豔!”
妖豔?這是贊人的話嘛!我在心裡嘆息,真不愧是情場浪子,他知道不能讚我貌美如花,就從我最有特色的身材來討好我。
“好了,別鬧了!待會兒還有正經事呢!”躲避着他的吻我笑道。
“來得及!”他不管不顧地拉開我推他的手,托住我的頭不讓我動,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呼吸已經開始凌亂,埋首在我腰側,啃咬着我白嫩的肌膚,突然他的牙齒觸碰到什麼“噝”地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啦?怎麼啦?”我忙不迭地問。
“什麼勞什子,值得你這麼寶貝還掛在內衣腰側!”琅把玩着我掛在我腰側的虎形玉符。
我輕笑,在他耳邊低語:“這是剛纔臨上花轎時,父王塞到我手裡,說是留給他未來外孫的!”
“是嘛,那爲夫今晚可得好好努力!”琅眉毛一挑輕佻地笑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妖媚無比。扔開虎符解開我的羅沙……
那晚我跟琅瘋狂地糾纏在一起,忘了一切。等我醒來時,陽光透過窗櫺直射了進來,琅端坐在牀頭等我起來。
“琦兒,我要告訴你一件事,聽了,你別激動!”
聽着琅清冷的聲音,再看他嚴肅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麼事?”
“一個時辰前宸親王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