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看見鬱虎一下就輸掉了五百元,人衆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鬱虎這時一臉的陰沉,他沒想到鍾家居然在這種遊戲上也動了手腳,這是非常令人氣憤的事。
當時鬱虎馭炁感知到寶盒裡搖出來的是九點,但沒想到他押上錢後,那個寶盒立即就震動了一下,裡面的骰子點數自然就變了。
一把就輸得精光的鬱虎擡頭看了一眼四周,但這時他沒辦法找到紫蝠,這婆娘早就化好妝躲在人羣中了。
再看一眼周圍,這些賭客鬱虎一個也不認識,而這些賭客們此時的注意力又全都放到了那張押骰寶的桌上。
這些賭客可以對周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但賭桌上的一隻螞蟻他們都能認清,所以現在大家都沒注意到鬱虎的舉動,大家都期望着寶盒裡能搖出自己想要的點數。
鬱虎無奈地往自己的衣兜裡掏了下,結果他在自己的褲子兜裡掏出了十元錢,鬱虎頓時就有了精神。
當鬱虎將十元錢扔到桌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沒看他一眼,這種情況簡直太正常了,賭鬼不將自己的最後一分錢輸出去是不會收手的。
所以鬱虎將自己最後的十元扔到桌上的時候,只有他自己感覺很丟臉,但對這裡的一羣賭鬼們來說,這纔是真正到這裡來玩的人,也是他們的一員。
然後鬱虎就注意那個會震動的“寶盒”了,此時鬱虎左手扶在桌邊緣,而他暗中馭炁保護寶盒不會受到外力的干擾。
……
衆目睽睽這下鬱虎連贏了二十多把,這讓在場的賭鬼們都瞪圓了眼睛,大家紛紛跟着他下注,結果鬱虎很順利地引起了賭場管理者的注意。
“兄弟,手氣不錯,我看你贏了不少,我們去打麻將如果?我們那桌三缺一。”
這時一個人輕碰了一下鬱虎的衣角,然後此人邀請鬱虎去打麻將。
“好呀!”
鬱虎立即就感覺到機會來了,這個來召他去打麻將的人一定是賭場裡安排的“暗樁”。
一般來說一個賭客手氣正旺的時候,最不高興的只有賭場,所以這時賭場會安排人擾亂這個人的運氣。
而做這些事的當然就是賭場養的“暗樁”,這種人長期在他們僱主的賭場裡玩牌,他們跟正常賭客一樣賭錢,但賭場老闆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幫助老闆解決各種麻煩。
鬱虎就是這樣的麻煩,在骰寶桌上的荷官沒辦法阻止鬱虎贏錢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來將鬱虎帶走,一般就是請他去別的桌玩牌。
如果這人不聽話,要強在他手氣好的那桌玩下去,那麼一定會有高手“照顧”他,到時候哭的只會是這人。
所以鬱虎很“聽話”地跟着來人去了另一張桌子,而這張桌子上早就坐了兩個人,一眼看起來這二人很像是對夫婦。
請鬱虎過來的那個人介紹道:“這位是昊哥,這位是冰姐。”
看來男的是什麼昊哥,女的自然就是冰姐了,而那位昊哥這時看了一眼帶鬱虎過來的那人問道:“老三,這人是誰?”
老三介紹道:“這位小哥的手氣不錯,在骰寶桌上贏了幾萬,所以我請他來跟我們一起打麻將。”
昊哥看了看鬱虎問道:“你叫什麼?”
鬱虎微笑道:“昊哥叫我小虎就行了。”
然後鬱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昊哥”,這位長得五大三粗不說,一臉的大鬍子將他的臉都蓋了,連他的真實樣貌都看不清。
旁邊的冰姐這時輕聲笑道:“這隻小老虎還真帥呀!”
昊哥瞪了一眼冰姐說道:“你是不是想要他?”
冰姐沒好氣地回瞪了昊哥一眼說道:“等下老孃一定會將他贏到手的,到時候你別跟我急!”
鬱虎到不在意這對鴛鴦調、情,他在意的是老三那個人,自己在骰寶桌上贏了多少錢,這位都知道,看來這位纔是高手。
而這位冰姐讓鬱虎不禁多看了幾眼,這位身材修長,但個頭又矮了一點,否則一定可以當個模特的,而她的臉化的是淡妝,而且都很好看,說明了這女人對自己的自信。
昊哥看了看鬱虎說道:“打一塊錢的底,上不封頂。”
一塊錢就是一百元,上不封頂就有可能一把輸贏上萬元,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卻是兇險異常,鬱虎回答一聲“行吧!”就坐到了桌上。
大家不說話了,四人立即開始洗牌,鬱虎這時仔細地查看桌上的麻將。
一般來說賭得大的不用麻將機,那東西很容易作弊,而手搓的麻將又有做記號的可能,然後就是玩手法的作弊方式。
但這一桌簡直就是白丁,什麼貓膩都沒有,而且那個叫冰姐的手還有點笨拙,徹的牌歪歪扭扭的,讓人看了這位就是個新手。
而老三和昊哥二人也沒看到他們用什麼手法,這二人洗牌也跟普通人一樣,看不出他們在牌上留痕。
本來這種情況鬱虎就可以放心地跟他們玩牌,但今天鬱虎來這裡就是找事的,所以他纔不會老實。
“胡了!一條龍。”
“胡了!清一色。”
“胡了!清對子。”
“胡了!”
……
這時在旁邊有一雙眼睛在仔細地觀察鬱虎,此人正是鍾天語,他觀察一陣後對旁邊的鐘天威說道:“天威,那個叫小虎的年輕人是鬱虎。”
“不會哦!他不像是鬱虎,但看起來似乎又有點像。”
鍾天威看了鬱虎良久也吃不準。
“他就是鬱虎,你趕緊帶着變幻去他馬子家,把他馬子抓來。”
鍾天語感覺鬱虎來者不善,他立即想到了鬱虎的軟肋。
……
既然這三位不玩手法,鬱虎就不客氣了,他連續用手法洗牌,結果這一桌就他一個人在和牌。
“小帥鍋!你手氣不錯哦…!”
冰姐這時上下打量了鬱虎一番,然後她又跟其他二人對視了一眼,在她的眼中隱約可見一股殺氣。
“那是當然,我可是才燒過高香的。”
鬱虎禁不住得意起來,他今天就是來找事的,當然猖狂得很。
接下來鬱虎立即就感覺到昊哥和老三在“壓牌”,所謂“壓牌”就是在洗牌的時候,將一些牌壓在手底下裝作洗牌的樣子,但那幾張牌始終就壓在自己手底。
但這二位遇到了鬱虎,他們手底下壓着牌裝作洗牌的樣子,但鬱虎也按住幾張牌強行塞到了這二位的手底,這二位當時臉色都變了。
“胡了!龍七對。”
這次輪到冰姐在和牌了,看來鬱虎把她給忘掉了。
不過也不是鬱虎真的忘了冰姐,當她徹牌的時候,將牌徹得歪歪扭扭,鬱虎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只是不聰明。
一個能到這樣的地方打牌的人,不可能連麻將牌都徹不好,所以她這次是做過了,反而讓鬱虎知道她是一個高手。
只是鬱虎去對付昊哥和老三他們時,沒空再應付冰姐,畢竟鬱虎只有兩隻手,所以這才讓她鑽了空子。
現在成了三打一的格局,鬱虎一個人要對付這三位還真的很難,特別是這三人還是高手,鬱虎要想在這張桌子上贏錢基本是不可能了。
“我來買匹馬!”
這時一個聲音從鬱虎身後傳來,接着一個老太婆來到了這桌麻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