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預言家之死,女巫的決定(7.6K)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冷風聽到自己的2號狼隊友在這個位置義正言辭的去分好人的票,差點笑出聲來。
幹得漂亮!
只要能成功分掉好人的票,那麼可以說是他想讓誰死就讓誰死。
就算後面的局勢依舊艱難。
起碼也能夠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
稍一沉吟,他便謹慎地開始發言。
“警徽流開一張8號,再開一張2號。”
“這是兩張目前場上我最無法準確定義的兩張牌,一個站邊我,一個站邊12號,儘管單從站邊而言,我應該直接將8號認下,將2號打死,可若是聽發言的話,我不能完全將他們直接保下,或者徹底打死。”
“不要說我爲什麼先驗8號這張站邊我的牌。”
“因爲投給12號警徽票的5號在我看來並不像狼人,8號將5號打進容錯,我覺得不太正確,再加上站邊我的人也不少,一個站邊12號的5號在我眼裡爲好人的情況下,那麼站邊我的人中很可能就會出現倒鉤。”
“所以我就驗一張身份未知,且堅定站邊我的8號,只要我能明確知道8號的身份,外置位的牌格局也就打開了。”
在他看來,5號那麼鋼鐵的發言極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
不過此刻魔術師跟獵人都跳出來了。
那他就只剩下了女巫身份。
所以今天也不可能出到5號的頭上,他並不願意順着8號的話把5號徹底踩進狼坑。
不然這傢伙一聽自己把他打成了狼人,偷偷在晚上把自己給毒殺了怎麼辦?
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拉攏女巫的好感,並努力將12號營造成一張小狼牌。
“至於第二警徽流爲什麼去驗2號,首先他站邊12號,如果驗他是查殺那就無所謂,可如果2號是好人,那我就得在站邊我的倒鉤狼裡去找。”
“不過我覺得2號大概率是要摸出來一張狼了,只是其他位置也實在沒人可驗,不是我認定的好人,就是我認定的狼人。”
“也唯有這兩個我無法完全篤定的兩張牌,我得進驗一下才行,也免得我所篤定的牌中,有我判斷錯誤的。”
“至於歸票,我肯定是要歸12號的,不會像4號和6號說的那樣外置位歸一張2號。”
“再點一下場上的格局,除去我要進驗的兩張牌,我認爲已經出局的11號是一張好人牌走的。”
“他在末置位發言只攻擊了9號,若是11號爲狼,他們晚上打的格式是讓12號起跳,11號就必然會在那個位置爲12號工作。”
“可11號並沒有,反而只是點了一下9號發言的問題,然後就迅速過麥了,想讓一張疑似預言家牌儘快發言,我認爲在他沒有明確分出誰是預言家的情況下,這個行爲對好人而言無疑是有利的舉動。”
“畢竟當時在外置位的眼中,大家也沒有辦法明確找到我是預言家,而12號爲狼,換句話說,12號在那個位置,在其他人看來也是有可能成立爲一張預言家牌的。”
“在11號發言那個位置,只要是好人,肯定都會想要儘快定到12號的發言,所以他快速發表完對於警上的看法,然後過麥,我能認下11號是好人牌。”
“其他人也不必拿11號的遺言說他裡外裡是想站邊12號的,他那個時候已經成了一個死人,聽完我和12號的對比發言,他一來沒有明確表示站邊,二來即便是想要爲12號說一下好話,大概率也是他那個時候覺得12號比起我來稍微多了一點預言家面,心中的天秤發生偏移,那麼發言自然也會偏向於此,可以理解。”
“而如果11號爲好人,警上這張被他打過的9號牌在我看來確實也不太好。”
“且9號你是進入雙邊狼坑的一張牌,雖然12號在那個位置沒點你是狼,反而把你認了下來,只將伱點進容錯,但也正是因爲如此,你和12號才更能成立爲兩張狼人牌。”
“9號、12號是兩頭鐵狼,4號魔術師,7號獵人,5號我認爲也偏好,2號和8號進我的警徽流,因此現在外置位的牌就只剩下1號、6號、10號。”
“1號站邊我要出12號,且他聊的東西是不論站邊我3號,亦或者12號,對於好人而言都是非常有利的,儘管我並不認同他對於12號身份的判定,但光憑他的這番發言,我就能認下1號的好人身份。”
“這便又排除了一個位置。”
“10號選擇棄票,這輪發言又不站邊,反而還要繼續聽,我很難直接判定他的身份,不過他也不需要在我的警徽流裡,因爲他本身壓手這個行爲,再加上他的發言,實際上是很有可能成立爲一張做身份的牌。”
“不過再做身份,最後的票型也會暴露出一切。”
“即便他是狼想要倒鉤我,投了自己的狼隊友,只要我把8號和2號的身份一定義,那麼6號跟10號的身份也自然而然就明瞭了。”
“這便是我說的,通過驗8號以及2號來打開外置位的格局。”
“然後再說一遍,我是預言家,12號有可能成立爲狼槍,但如果他最後沒有開出槍來,也不能直接證明我不是預言家,他沒開出槍來,只能說明他是小狼,和我預言家有什麼關係?”
“狼隊用一張小狼牌來污我真預言家,等把好人一個個投的差不多了,他們還藏着一張狼槍,說不定還會跟7號對跳獵人互相開槍呢,到時候好人就更加沒了勝算。”
“因此我需要大家相信我是預言家,而12號不管爲大狼還是小狼,他都一定是狼人陣營的。”
3號爲自己的兩個狼隊友留下了警徽流。
這反而限制了女巫,不敢在晚上對他們隨意下毒。
只要能稍微在心裡偏向他是預言家,女巫的這瓶毒就能妥妥的被壓住。
“其他就沒什麼了,出人也是不能隨便出的,11號一個我認爲的好人已然出局,我手上沒有查殺,但凡歸2號,甚至9號,若是歸對了狼也就罷了,如果他們是好人呢?如果他們裡面纔開狼槍呢?”
“我作爲預言家,自然是不能冒這個險的,在我這個位置,就只能出跟我對跳的明確狼人牌12號。”
“至於12號會不會開槍,說實話我無法確定,但即便他開出槍了,帶走了你4號魔術師,場上還有雙藥女巫在。”
“更別說我預言家還拿着警徽,他晚上反正也砍不死我,我最起碼還能有兩天的驗人,這對我們好人而言是極爲重要的。”
“過了。”
“我歸票12號!”
3號冷風的聲音堅定無比,鏗鏘而有力。
伴隨着他話音的落下。
法官充滿磁性的深沉嗓音響徹整座狼巢。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2號、5號、9號、12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四票】
【1號、3號、4號、6號、7號、10號玩家投票給12號,共有六點五票】
【8號玩家選擇棄票】
最後2號的分票發言還是沒有影響到最終的投票結果。
不過好在3號依舊將12號歸了出去。
而8號這輪直接選擇了壓手。
一個明智的選擇。
首先狼人是知道12號預言家的,且12號在上的發言,除了查殺7號,就並沒有和其他的牌有過什麼聯繫,所以在外置位好人看來,12號很有可能就是狼槍起跳。
更別說在大魔術師的板子裡,除非狼人要玩什麼花板子,否則基本上都是狼槍選擇起跳,不管成與不成,有沒有將預言家扛推出去,對於狼隊來說,收益都是很大的。
然而雖然他們成功抗推了12號,但12號開不出槍,大部分人可能都會回頭了。
如果場上沒有女巫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有個女巫在場,且還是個雙藥女巫!
12號不開槍,估計有不少好人都會回頭了,比如這張1號牌。
所以場上的風向很可能就會逆轉,開始紛紛討伐起3號。
這也是3號要發8號以及2號警徽流的原因。
先是點出8號可能是倒鉤他的狼人牌,留進警徽流。
不但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女巫或者魔術師對8號出手,還能建立8號和3號不見面的關係。
8號再這麼來一波精緻小壓手。
這跟3號的不見面關係不就能夯死了嗎?
就算3號被好人弄死了,她的身份起碼也能再聊一聊。
這一點,在3號選擇進驗她的時候。
8號自己就已經get到了,所以纔在投票環節果斷選擇棄票。
不得不說,狼隊的配合確實還不錯。
可是這些小伎倆在王長生的眼裡,就實在是有些當不上大雅之堂了。
魔術師在他的手上。
這些個狼人牌玩的再怎麼花,身份做的再怎麼高。
都有可能因爲他而直接死在夜間。
因此他並不甚在意。
與此同時,法官的最終宣判依舊在沉沉響起。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六點五票投出局。
12號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首先11號是他查驗出的狼人牌,這會已經出局了。
場上就只有三隻狼在。
然而他卻額外吃到了三個好人的票。
其中甚至還包含了7號!
他都不知道遺言該再說些什麼了。
跟7號道歉?
如果說他還活着,那7號若真作爲獵人,他就輪輪表水也無所謂。
可現……
踏馬的他都已經死了!
還道個雞兒的歉!
“這張狗預言家牌,我是再他孃的也不想摸到了!”
12號浮生挺有涵養一人,都不禁在心中破口大罵起來。
預言家這張牌。
如果你的悍跳狼玩的差,或者你把他給打趴下了,那麼好人全都站邊你,玩的自然很順利。
可如果你的發言沒有被好人認下……
那這場遊戲,雖然你的視角很明確,很清晰。
但就是再明確,再清晰……
你都只能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孤軍奮戰的你,也將清楚地體會到什麼纔是真正的一打十一。
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哐哐對着你的頭一頓猛錘。
這誰能受得了啊?
12號此時的心態稍微有點崩潰。
不過他還是盡力冷靜了下來。
“反正我也盡力發言了,一會兒我發言結束開不出槍來,好人們總不能再站錯邊了吧?”
雖然他現在出局了,但12號卻只是感到心累,還沒有完全絕望。
畢竟魔術師跟雙藥女巫都在場。
只是走了他一個預言家而已,但也有一隻11號小狼走掉了。
有這兩張神職牌在場,他們好人還有很大的機會能贏!
想到這裡,12號的心中又涌出了幾分清涼之意。
他嗡聲嗡氣的發言:“我不是狼槍,更不是什麼小狼,我是預言家出局了。”
“你們攻打我的點,我基本上也明白,你們縱然心中覺得我有可能是預言家,但依舊要出我的理由,我也聽懂了。”
“爲好人去死……”
“平民都可以,我預言家又有什麼不行呢?只要你們能認識到我纔是真預言家,配合雙藥女巫和魔術師將在場的剩下三隻狼人全部繩之以法,那我也算是死不足惜!”
12號浮生的發言大有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他並沒有抱怨爲什麼好人要把他真預言家投出去,反而以退爲進,對所有的好人表示理解。
這不僅能表明他高尚的品格,更能在場外觀衆的眼裡,打造出自己的一番正面形象。
雖然這是一個比賽,但畢竟是受全國關注的比賽。
他們這些選手在觀衆眼裡的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甚至還涉及到了他們戰隊的利益。
畢竟每個戰隊平時也都多多少少會接點代言,如果自家選手的形象不好,這些代言豈不就全跑到別家戰隊去了?
王長生所在的交出思想戰隊近來這麼火爆,代言更是數不勝數。
還不都是因爲王長生這一個人的原因?
這個時代。
個人IP已經發展到了難以想象的恐怖地步。
所以浮生即便死了,也儘可能的表現出了自己捨生取義與不求回報的寶貴一面。
他知道,外面的觀衆肯定就吃他這一套。
“我是預言家,我誠懇的希望大家現在能夠仔細的回想一下11號警上的發言。”
“在他那個位置,他是不是去打了9號?我是不是在警上就說了,我也認爲9號的聽感偏差,11號的聽感偏好,且11號打了9號,並迅速過麥,讓我真預言家發言,這樁樁件件,讓我心中對他的好感不斷高漲,我承認。”
“可這不能說明我是預言家,他就一定不是狼人。”
“警上我並不知道魔術師換掉了7號和11號,所以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7號的身上,我認定他爲鐵查殺牌。”
“警下如果不是4號魔術師說他在第一天就換了人,11號在我看來,是很難被我打進狼坑,甚至都很難被我查驗。”
“但我就是在第一天驗到了11號是查殺,他在那個位置趕快將麥讓給了我,有沒有可能是想提前給我好感,以便之後倒鉤的一張牌呢?”
“這是有可能的吧?如果3號是狼槍的話,那就更有可能了。”
“狼槍起跳,如果不抗推預言家,也得自己出局開出槍吧?”
“若是11號在那個位置就表露出自己的站邊,等3號開出槍來,11號又要怎麼自處呢?”
“所以他並沒有在警上有什麼動作,反而在知道我是真預言家的情況下,提前向我釋放善意,讓我沒辦法考慮到他的狼面,恐怕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魔術師會在晚上把他給換掉吧。”
“白天辛辛苦苦營造出的好人形象全都功虧一簣。”
12號浮生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是該誇魔術師,還是該譴責他了。
第一天換死了一隻狼,卻也讓他預言家因此而出局。
可能這就是時也命也吧。
12號接着道:“至於3號剛纔的發言,我只能說非常炸裂。” “他的警徽流開在站邊我的2號身上也就罷了,萬一2號在他眼裡是好人,那麼查驗出來也能救他一命。”
“可他又怎麼可能在第一警徽流裡就開這張8號牌呢?”
“8號是警下警上全都要站邊他3號的一張牌,他還能認爲8號有可能作爲倒鉤狼?”
“這視野幾乎都爆炸了,3號又怎麼能做得起一張預言家牌呢?”
“站邊我的2號他不打死,站邊他的8號卻要進驗。”
“他點出的6號以及10號卻沒有給出什麼定義,10號警上投票壓手的一張牌,他又是什麼看法呢?都沒有聊到,只是說要驗8號和2號從而開這兩張牌的格局。”
“這不就是不敢去點評6號和10號,怕他們的票被分出去嗎?外置還還認了一堆好人。”
“唉……”
12號浮生儘可能地表達出自己是預言家,而3號爲狼的觀點。
他苦口婆心勸說一番,最後選擇了過麥。
【12號玩家發言完畢,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12號自然不可能發動出什麼技能。
他跟11號一樣,默默地消失在自己的座位上,進而變成了一道漆黑的影子,邪魅而妖異。
【天黑請閉眼】
法官的聲音響起。
虛擬空間的光線驟然間消失不見,變得昏暗下來。
黑夜來臨。
【魔術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交換的對象。”
王長生臉上的面具散去。
他的目光鎖定在幾張牌的身上。
頭腦風暴開啓!
首先他在放逐投票環節直接把12號預言家飛出去,倒也不是真的想讓他出局。
而是因爲他需要確保好人不會把3號狼槍給投出去。
他需要狼槍在夜間活着。
這對於好人而言,是有相當輪次的。
所幸12號還是被他們給衝出局了。
“你死就死吧,有的人生如鴻毛,死如泰山,你的死,將會爲好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好處,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
“12號玩家,我會記住你的。”
作爲在夜間第一張行動的牌。
王長生爲12號浮生默哀了0.1秒之後,便開始盤算起接下來的輪次以及狼隊的視角。
首先在狼隊的眼中。
魔術師肯定不在他的身上,而是4號玩家。
但是女巫和獵人在哪裡,恐怕狼人也不會百分百相信他就一定是那張獵人牌。
也就是說他今天還是要跟狼隊去賭。
狼隊還需要跟女巫去賭。
三方博弈。
至於狼人要怎麼賭?
王長生的手指輕輕地摸着自己的下巴。
他開始模擬起狼人的視野。
“如果魔術師能找到3號是悍跳,他就有概率將自己和8號牌或者9號牌換掉。”
“但是8號在投票環節壓手了,局勢再度被狼人攪亂,4號很有可能就會將自己跟9號進行置換,而9號卻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只要刀掉4號,女巫相信魔術師會換到狼,就大概率會選擇壓解藥,不救人。”
“那麼白天起來,起碼也能再出局一張好人。”
“如果女巫救了,縱然3號被好人認定爲悍跳,2號和8號依舊可以圍着9號攻打,讓好人認下3號是狼槍,使得9號被放逐。”
王長生掃視着圓桌上的所有人。
“第二種可能。”
“4號魔術師在今晚沒有選擇換人,那依舊需要落刀4號,賭女巫會不會用解藥。”
“縱然用了,魔術師沒死,第二天的戰略依舊是扛推9號,如果沒用,那麼魔術師出局,對於狼人就再好不過了。”
“第三種可能。”
“狼隊外置位去找疑似女巫牌下手,要麼砍到真女巫,女巫開毒,明天雙倒,要麼砍到平民,女巫開解藥,明天平安夜。”
雖然砍到平民,女巫開解藥的結果依舊是明天他們起身扛推9號,但卻少了砍死魔術師的可能。
因此王長生思考一番後,判斷狼隊很有可能就會在今天落刀4號。
“他們能找得到女巫嗎,難道要去賭5號的那個發言是不是女巫牌?”
王長生搖搖頭,並不認爲狼隊會走這麼不穩定的打法。
5號在警下的發言雖然很強勢,有可能是一張強神牌。
但也有可能是平民在裝強神。
所以王長生認爲狼隊不會去賭這種可能。
一個是魔術師死。
一個是魔術師平安夜,或者平民平安夜。
一個是女巫倒牌,毒殺好人或者狼人,造成雙死。
如果他們真的砍到了女巫,女巫毒到好人也就罷了。
如果他們砍到的女巫直接把3號狼槍給毒了呢?
這更是狼隊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那麼就開始賭吧。”
王長生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迅速出手將4號和2號換掉。
以狼人的視角4號是魔術師。
可他卻看得清楚,4號是手握解藥與毒藥的關鍵女巫。
甭管別人死不死。
先把4號換掉就完事兒了。
4號自己中刀,他也換掉了,4號壓根死不掉。
外置位中刀,除非狼隊能猜到自己要換的牌並精準自刀,否則屁用沒有。
即便猜到了,那就看4號自己用不用解藥了。
現在。
直接開搞!
【你要交換的身份底牌】
【2號∞4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2號、3號以及8號紛紛睜開了眼睛。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皆是皺眉。
3號冷風:“刀4號?”
8號千面狐:“我覺得可以,別去外置位找女巫了,太冒險,即便砍死女巫,我們還要面臨會不會有人被毒殺出局的可能。”
2號程度:“可以刀4號,不過你們認爲女巫是誰?”
3號冷風掃了一眼:“我覺得可能是5號或者6號,其他的位置不可能,應該就開在這兩張牌裡面。”
8號千面狐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爲。”
“那就先刀掉4號,明天起來……”
狼隊安排好事宜之後,便指刀了4號狂戰士。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4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
【你要查驗的身份爲】
【/】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4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4號狂戰士臉上的面盔消失不見。
他在看到法官給出的死訊之後,整個人都瞬間變得精神起來。
看着興奮不已。
“我死了啊,嘿嘿嘿~”
好可惜哦。
爲什麼狼隊不去外置位找女巫牌殺呢?
“這7號不是一定會保證我不死嗎~”
4號的大頭上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過我要不要救人呢?”
4號狂戰士在喜悅之後,又不禁變得猶豫起來。
他雖然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肯定會被7號魔術師庇佑,從而不死。
但手中的毒藥他難道還要壓在手裡嗎?
12號臨走的時候並沒有開出槍來。
他將12號投出去,也確實如1號所說,他想驗證12號到底能否帶人。
即便12號能夠開槍,一槍把他給解決,起碼真正的魔術師依舊在場。
而且在他那個位置,他其實是覺得12號更像狼一點的。
可是最後12號卻沒有開出槍來,發言又那麼的誠懇用力。
4號回憶起放逐投票環節。
“可連魔術師都是投的12號啊,難道7號還能投錯的?如果7號認爲3號是預言家,我把他毒掉的話,那豈不是……”
4號的心中糾結無比。
實際上他想的卻跟王長生思考的南轅北轍。
王長生明確的知道12號是預言家,3號爲狼槍,投12號也只是爲了防止狼槍開出槍來,帶走真正能追輪次的女巫。
但他的一票12號,在4號看來,卻又成了他站邊3號的依據。
“真是糾結啊……8號棄票,投給3號的有四張牌,投給12號的卻有六張牌。”
“排除我、7號,以及本身就在輪次裡的對跳3號。”
“上給12號的三張票,就只有1號、6號、10號……”
仔細回想起警上的發言以及投票結果。
4號最終下定決心,比出了一個數字。
女巫給法官的手勢,需要解藥比大拇指,需要毒藥則比出號碼牌。
現在看來,4號狂戰士是打算對場上的某一個人動手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解決掉誰。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爲】
【……】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