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是吧,烏鴉這麼秀?第一天抓狼大哥?
5號9000撓着頭,看向剛剛發過言的3號北風。
“你是張獵人牌啊?那不如今天把你給外摟掉?”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始終都在一眨不眨地盯着3號的表情。
然而對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收回了視線,連一個嫌棄的眼神都沒有給他。
見他這副表現。
5號9000哈哈一笑。
“總歸3號看起來是張不怕出局的牌,也有一定可能是好人,而不是在打衝鋒。”
“還有,12號牌不是被1號發了一張查殺嗎,一會兒就聽一聽12號玩家會怎麼應對吧。”
“不過我認爲,後置位雖然會有一張牌跟1號對跳,但12號和1號對跳的概率,我個人認爲是不太高的。”
“這是我對12號玩家的抿直。”
“基本上就這些吧,聽一下對跳的發言,以及12號玩家的表水。”
“我是好人,過。”
5號9000作爲一張女巫牌,並沒有發太多的言。
畢竟他也不想聊的太多,從而暴露出他的視角。
比如11號這張昨天被他救起來的牌,他此刻就不會去說一句的。
因爲狼隊知道11號是被他們擊殺的對象。
如果此刻5號9000非常突兀地點一手認爲11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他的視角雖然不說開的非常大,但起碼也會引起狼人的注意。
作爲女巫,尤其是這個板子裡的女巫,在警上沒有聽到太多的信息,就不會選擇發太多的言。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的眼眸宛如波光流水,在這光芒下看起來亮晶晶的。
此時她作爲警上最後一隻已知的小狼,在自己的同伴起跳過預言家後,當然也是要再做些什麼的。
因此她便將視線落在了12號牌的身上。
“在1號發出12號查殺的時候,我觀察到12號的表情似乎有些開心的樣子,這讓我着實感到有些困惑。”
“爲什麼你接到了查殺,居然還能這麼輕鬆的笑出來呢,難道伱是一張神職牌?”
6號夏波波稍微一頓。
“我個人認爲,不論你是好人還是狼人,被髮到了查殺,總歸都是不應該太過高興的。”
“如果你是一張好人牌,說明發你查殺的狼人,甚至於整個狼隊,都會合起夥來,試圖扛推你。”
“雖然你被教了站邊,但如果你沒有底牌加持,你是有可能真的被狼隊抗推掉的。”
“而1號如果是一張狼的話,恐怕他也不會給看起來有身份的牌發查殺。”
“也就是說,其實你的底牌要麼爲狼人,要麼民及民以下的牌,所以我真的不太明白,你到底是怎麼笑出來的。”
“你如果是一張狼人,你現在是被真預言家發到了查殺,難道現在作爲狼人接到查殺,都能表現的這麼做作了嗎?”
“實在有點不太理解。”
“一會兒就聽12號發言吧,你在接到查殺後露出的表情讓我有點奇怪。”
6號夏波波並沒有去聊太多關於12號的事情,只是點了幾句,隱隱地誘導着在場的好人產生對12號的一種負面情緒。
緊接着,她又將目光落在了前置位起跳的1號牌身上。
“至於1號起跳的預言家,我沒有百分百的聽出來是與不是,我只能說,1號的整體起跳情況,我認爲還算是ok的。”
“起碼沒有我明顯能找到的爆點。”
“至於3號和5號,3號起跳了一張獵人牌,我認爲是比較做作的。”
“當然我不是在說3號的底牌爲狼,我只是認爲他的那段發言看起來確實有點做作,你要是想起跳你就好好起跳,你要是不想起跳呢,那你乾脆就別跳,現在起跳一張不存在的獵人是個怎麼回事?”
“你是想讓我們去猜你的底牌是哪張神?還是你其實只是一個平民?”
“因爲你的底牌如果爲神職牌,狼隊要去猜,我們好人也不得不去猜。”
“而5號開口發言想要出掉3號,我不清楚是在開玩笑還是怎樣,但總歸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自己警下去解決。”
“而警下一張4號牌,一張7號牌,有沒有開狼我不知道,不過1號的警徽流不是留了4號嗎?等會看4號會給誰投票就可以了。”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站邊了,3號那些攻擊1號的理由可以拿來用,但多少還是有點牽強,所以我沒辦法和3號一樣,直接去站邊後置位,還是要再聽一下對比發言才能夠決定。”
“過了,我不是在墊飛1號。”
夏波波在警上的工作就是稍微幫助1號牌點了點12號爲什麼在接到查殺後會露出這樣古怪的表情。
她的工作量不大,但還是挺有用的。
起碼在沒聽到12號的解釋發言之前,沒有注意到12號接到查殺時表情的其餘好人,恐怕也會對12號產生一種油然而生的質疑。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由於王長生待在了警下,所以麥也直接從他這裡過去了。
而8號作爲萬妖之國新上場的成員,目光輕輕地掃了一眼待在警下的王長生。
她叫雪女,被萬妖之國派遣上場。
輪到她發言,視線從王長生的身上掃過之後,緊接着便又投落在了12號的身上。
“目測看來,應該是12號自救。”
“前置位既然沒有人和1號對跳,後置位的幾張牌,我個人判斷也不太像能夠有起跳的人。”
“所以我覺得大概率就是12號自己起來和1號對跳,而既然如此,那麼1號發到12號查殺,力度其實還是有的。”
“不過還是要再聽一聽12號的發言,雖然他有可能是接到了1號的查殺原地幹拔,但我也不可能因爲所謂的力度,就完全將一個沒有發過言的牌給打死。”
8號雪女微微頓了頓,“並且,我認爲1號的發言,其實還是比較一般的。”
“以及2號對1號是有抿直的,2號不論好人還是狼人,既然他在那個位置敢將這種話說出來,肯定也是會負責的。”
“2號哪怕是狼人,也不會編造出這種有可能被其他人共享到的信息,所以2號對1號的抿直,我認爲可以當做一定的參考依據。”
“最後,先不論1號和12號誰是預言家,3號起跳一張獵人,我不能夠認可,所以如果投3號的話,我的這一票應該就會舉在他的頭上。”
“什麼獵人不獵人的,那不然把你投出去,你開槍帶走1號好了。”
8號雪女眨了眨眼。
她作爲一張平民,完全是一個閉眼視角。
因此她本身就會對外置位起跳身份的牌有着一定的敏感度。
3號跳張獵人。
有可能是白癡在起跳獵人,畢竟白癡也不怕扛推。
也有可能是平民在起跳獵人。
當然,更有可能是一隻狼人就是爲了這麼去聊,以此來博其他人的好感。
所以8號雪女身爲一張平民牌,對起跳了一張根本就不存在於這個板子的3號是有着一定敵意的。
“此外,12號和6號這兩人在我看來應該是不太能夠共邊的兩張牌。”
“剛纔6號的發言大家也都聽到了,我認爲6號其實是對12號有着壓制效果的,她反覆重複了12號爲什麼會在接到1號查殺後,露出那種開懷又奇怪的笑容。”
“6號表示無法理解這件事,但其實這也並不難解釋吧。”
“12號接到一張查殺,既然他本能的反應是想笑,那麼他有可能是作爲一張狼人,對預言家在表示不屑。”
“也有可能是一張神牌接到了查殺,根本就不帶慫的。”
“當然,從我現在這個位置看來,12號大概是要原地起跳的一張牌,所以也就只剩最後一種可能了。”
“12號是一張預言家牌,在接到了1號查殺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晚上教1號指刀或者發什麼查驗。”
“那這個人,我是有理由懷疑某些場上的前輩的。”
8號雪女神神叨叨的,正襟危坐,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當然也有可能就是1號是原預言家,發到了12號查殺。”
“聽完12號的發言,警下站邊吧。”
“過了。”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黑罌粟來自花園戰隊。
是一個外形帶着些許陰柔感的男生。
“我個人是想投掉12號的,首先12號的底牌如果爲一張好人,我不認爲他在接到查殺後會感到開心,因爲他是有可能在第一天就被投出局的。”
“除非12號是一張女巫或者白癡。”
“甚至12號哪怕是個舞者,在被髮到查殺後,都不可能會露出什麼開心的表情的。” “畢竟你身爲舞者第一天就被狼人捉住,那麼你到底是跳不跳身份呢?”
“你把舞者的身份跳出來,對於好人而言自然是極其不利,你不跳,你又怎麼能證明你不是真的查殺牌?”
“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後置位就只有三張牌在警上還沒有發過言了。”
“首先我不是預言家,8號剛纔說後置位大概除了12號沒有人會起跳,我個人也是這麼認爲的,我看10號和11號的卦相都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
“那麼也就是說,這局遊戲大概率是12號自己起跳。”
“而12號起跳,無非就是狼人或者預言家,沒有第三種可能。”
“既然如此,你如果是狼人被髮一張查殺原地幹拔,你能笑得出來?”
“你如果是真預言家,被狼人隔着這麼多張牌精準搏殺,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是笑不出來的。”
“也許你心態比較好吧。”
“但我現在沒有聽過你發言,根據你被1號查殺給出的反饋,我暫且認爲你像一張狼人牌。”
“過了。”
9號黑罌粟並沒有其他的工作量,只是攻擊了一手12號,便選擇了過麥。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王星。
來自宇宙戰隊。
宇宙派他上場的頭一局就讓他摸到了一張假面牌。
第一天假面和舞者都不工作。
而10號在聽到1號發12號查殺,12號貌似看起來也確實要起跳,心中不由開始有些狐疑。
“難道12號是我的狼同伴?可是我感覺也不像啊,還是說,12號是被搏殺到的預言家?”
10號天王星的目光閃了閃。
“看樣子確實是12號要起跳了,我個人呢,肯定是想先站邊一下12號的,起碼如果你是狼的話,看到有我站邊你,你也不至於搞個雙爆不是。”
“至於前置位,3號只是起跳一張獵人牌而已,怎麼今天就要開始出3號了?如果3號是白癡呢?他要是一張白癡神,起跳一張獵人,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吧。”
10號不動聲色地向自己的小狼同伴傳遞出了他對於3號身份底牌的看法。
“所以我覺得5號和8號攻擊3號攻擊的有點太快了,有種想要找個好人上抗推位的感覺。”
“所以在5號發過言之後,6號起身並沒有順着5號的意思去攻擊3號,我認爲6號的身份可能會稍微偏好一些。”
實際上在第一天,甚至在警上就敢開始攻擊別人的牌,有很大的概率並不是一張狼人牌。
因爲狼人都是很惜命的,除非前置位的牌發言的爆點太大,他們纔會直接抓住對方的弱點不放,窮追猛打。
而像3號一張起跳了獵人的牌,儘管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但卻不是什麼致命的問題,所以6號並沒有選擇和5號一樣,不論是不是開玩笑的說上一句也要出3號牌。
“以及前置位的2號牌,我個人認爲是開身份的,也就是非狼即神,這是我在開牌環節對2號卦相的判斷,當然也可能不準確。”
“這邊的9號,其實他並沒有發什麼言,但他唯一聊的一點東西,便是想要下掉12號。”
“我個人覺得9號給出的,認爲12號不是預言家的點,太不飽滿了。”
“事實上前置位也有人說過12號在接到查殺後的反饋這種問題,你也可以抓着這點去聊,但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還沒有聽過12號發言的情況下,就將12號給打死。”
“而且你既然攻擊了12號,那就說明你是想要站邊前置位的1號牌的對吧?”
“那麼你的站邊理由在我聽來是有點泥濘的,很彆扭,並不自然。”
“不過我也不會因爲9號就完全站在12號的隊伍裡,畢竟他也有可能是在用這種發言去墊飛1號。”
“我目前偏站邊一下12號吧,12號是真預言家,那我站對了,12號是狼人,起碼也不用逼着他自爆。”
“聽一下12號怎麼發言吧,再看看11號會不會起跳。”
“過。”
10號天王星作爲一張狼隊的大哥假面牌,工作量可以說是做足了。
他既向狼隊點了3號有可能是一張白癡神。
又不動聲色的站邊了一手真預言家。
還攻擊了5號、8號和9號三張好人牌。
但他並不擔心輪次會跑到他的身上,除非12號發他一張查殺。
只要他不上放逐輪次,那麼他其實是可以隨便浪的,畢竟他能夠免疫女巫的毒藥,甚至於如果他能將女巫的毒騙在自己身上,那麼狼隊可以算是贏麻了。
好人就直接損失了一個追輪次的重要手段。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神色淡淡的。
他的視線在10號以及7號、1號的身上游離。
“我不太認可10號的發言,他說他想要站邊12號,可以理解,畢竟前置位還有一張3號牌,也選擇站邊後置位發言的預言家。”
“然而他的站邊理由,是我不能苟同。”
“10號告訴我們,如果12號是狼,有他10號站邊,狼隊就不太會雙爆,這一點在我看來已經算是一個爆點了。”
“這個板子裡,狼隊雙爆,其實是可以打的。”
“畢竟,場上有舞者在,只要舞者能舞出平安夜,或者果斷點,直接打進攻,舞死一隻狼,狼隊還敢雙爆嗎?還能雙爆嗎?”
“所以只要舞者的操作足夠,能和假面成功博弈,那麼狼隊雙爆,在預言家明確的情況下,其實對好人而言,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剛纔就說了,也不止你一張牌站邊12號,前面還有一張3號牌,你認爲的有概率的白神牌呢。”
“有3號站邊,12號還能自爆?”
“有3號站邊,你站不站邊,又有什麼關係?”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12號是不可能自爆的。”
“所以,我個人認爲10號的身份不太好。”
“但10號又攻擊了5號,又攻擊了8號,還攻擊了9號,甚至還點了一手前置位的2號牌可能會有大身份。”
“我在想,10號如果處於狼隊,敢打出這樣的操作嗎?”
11號烏鴉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聽着他如此之敏銳的發言,待在警下的王長生不動聲色地暗歎了口氣。
這怎麼滴,舞者第一天就要把他的假面大哥給抓住?
要是舞者能夠準確的找到假面的位置,而假面卻找不到舞者在哪。
那麼對於夜晚的共舞環節。
好人的優勢自然是要比狼人大的。
“警下再聽一聽10號的發言吧。”
11號烏鴉並沒有揪着10號去聊。
而10號天王星對此也沒給出什麼反饋。
從天王星的身上收回視線,烏鴉看向身旁的12號。
“至於站邊,雖然我攻擊了站邊12號的10號,但這並不證明我不站邊12號,也不證明我要站邊12號。”
“邊肯定是要警下再站的,只不過我認爲前置位的4號、5號、6號、9號,起碼是和12號不見面的幾張牌。”
“所以,你要說12號是狼,讓我去找12號的同伴,那也只有3號和10號這兩張,可能……”
“警下的7號再開點問題?”
11號烏鴉的視線朝着王長生掃了過去。
王長生見他朝自己看來,只是神態輕鬆的微微一笑。
“可是3號、7號、10號、12號這種四狼格局,也未免太過草率了。”
“我會再聽一聽發言的,說不定狼坑位還有什麼大變動呢。”
“過。”
【12號玩家請發言】
終於輪到處在末置位最後一張牌的12號真預言家發言。
浮生深呼吸,而後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坐姿挺拔,目光深沉,並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剛纔發過言的10號和11號,而是掃了全場一圈。
最近精神衰弱,我決定去健身了,昨天練手臂今天練腿,現在手臂好痛
希望能睡好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