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不從對跳出,出我們兩個狼?你神經病吧?(10k求月票)
“然後再來聊這張8號牌,爲什麼會讓我覺得更偏向是預言家多一點。”
2號涼峰目不斜視,一臉的正氣。
雖然他現在是在說謊,可他表露出來的模樣,卻彷彿是在說一件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我認爲警下是不存在8號狼隊友的,畢竟在警上8號起跳過後,有不少的人都認爲7號跟8號如果是狼,也只能成立爲狼狼金。”
“然而現在你們看7號還能作爲8號的同伴嗎?”
“他反手一票掛在了對跳的頭上,在已經有數位玩家明確安排了平票pk的情況下,10號能吃到這個警徽,說到底還是7號選手的功勞。”
“7號和8號若是沒辦法作爲狼狼金,3號跟5號裡,如果有8號的隊友,警下也不可能聽一個沒有跳出身份的9號安排平票pk。”
“所以警下如果有狼,對方肯定是會衝票的。”
“這一點,警上的人也已經聊到了,但當時說的是5號如果一票掛在了8號頭上,那麼5號跟8號纔有可能是兩隻狼人,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8號的金水7號投了反票。”
“那麼我認爲8號是預言家,10號是悍跳狼,而5號則是10號藏在警下的狼隊友,只是運氣好,順着9號安排的所謂的平票PK,一票掛在了自己同伴的頭上。”
“這種格局,我認爲是比較合理的。”
“所以在我找不到8號團隊的情況下,我可能會站邊8號牌。”
“當然,你們也不用說4號有沒有可能在8號的團隊裡面,首先這張10號牌自己就聊出了她對於4號可能是一張好人的看法。”
“那麼雖然我在警上認爲4號的發言並不是很好,但10號既然這麼聊,那4號即便是狼,也不一定非得爲8號的同伴,他有沒有可能是10號的同伴來這裡墊8號的呢?”
“4號的存在非但沒有讓我覺得8號的預言家面被拉低,反而還更高了。”
“但4號現在還沒有發言,對於他會如何解釋他警上的發言,以及他接下來又會怎樣選擇他的站邊,我沒辦法聽到。”
“因此,在我站邊8號的情況下,我對4號是沒有辦法在此刻進行定義的。”
“還有就是,我剛纔所說的,關於5號投票的問題。”
“現在12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銀水既然是5號,那麼他有可能是自刀的小狼,也有可能是作爲大哥被小狼刀掉的一張牌。”
“總之不論如何,5號有概率和10號成立爲狼隊友,但也有概率是一張真正的好人牌,畢竟他是個銀水,我作爲好人,肯定是沒辦法在沒有聽到5號發言的情況下,直接把對方給打死的。”
“只能說,5號暫時在我的狼坑裡,但5號若是有可能作爲狼人,也有可能作爲好人,那麼3號也同樣如此。”
“所以這輪我會重點關注3號、4號、5號、6號的發言。”
“當然,警下到底開不開狼,我也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
“如果我聽完3號和5號的發言,沒有找到狼人,而我站邊8號,7號又是金水,那麼我可能會轉變思路,考慮一下這局遊戲是否爲四狼上警。”
“但到底是四狼上警,還是如9號玩家所說的一般,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確實得需要再聽一輪沒有發言過的人發言才行。”
“但就警上的發言,平心而論,我肯定是認爲6號牌的發言要比4號更好的,所以6號的好人面,在目前而言,我認爲比4號牌會更大。”
“不過這就又涉及到4號或6號會不會成立爲10號的狼隊友,畢竟我剛纔也說了,4號的發言實際上是可以作爲墊飛預言家的牌的,但6號如果不爲不願在高置位發言站邊的好人的話,那麼也可能成立爲給10號狼隊友留空子的狼人。”
“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這個板子裡還有一張大狼牌,跟小狼不見面,所以我們如果要考慮的話,還需要多一層思考量,4號跟6號如若不開小狼,有沒有可能會開出一張大狼。”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過多的點評了,11號是被女巫攻擊的一張牌,又是被我認爲是悍跳的狼人牌保下的一張牌,那麼11號在我這裡的狼面,自然是全場除了悍跳之外最高的。”
“而被10號發了金水的9號,有可能作爲10號想要洗頭的好人,也可能是在跟10號做不見面關係的狼人,警下等他再發發言吧,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把人給盤死。”
“以及,狼坑我在這個位置就不點了,因爲有太多的牌都具有兩面性,既有可能作爲狼人,也有可能作爲好人,我會再聽聽。”
“只有這張在警上就直接選擇了站邊8號的4號牌,我覺得可能會開大問題吧,也許他是倒鉤狼也說不定。”
“還有,最後10號的發言在我這邊如果仍舊不如8號像預言家的話,這輪我大概率會跟着8號的手投票。”
“站邊10號也一樣,總歸我會跟着我認爲是預言家的人去舉票的。”
“過。”
1號在猛猛衝鋒。
2號也想衝鋒,不過卻穿着潛行衣,一邊衝鋒的同時,還隨時準備倒鉤。
王長生在一旁聽完兩隻狼人的發言後,不由感嘆,這倆傢伙確實是有點水平的。
尤其是2號原地畫圈的能力。
實際上2號聊了大半天,基本上都是站在8號爲預言家的角度來敘述的。
然而最後他又一個話說回來——每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他先站着8號,要聽完10號的發言再做出最終的決定。
這不是癩蛤蟆跳懸崖,真當自己是蝙蝠俠?
但就是憑藉他如此的發言,對於目前站錯了邊的12號女巫而言,恐怕就已經能算得上是金玉良言了。
給了很多的好人身份,也給了他們有可能成立爲一張狼人牌的機會。
這種閉眼好人的糾結,對於還沒有聽過發言的牌的搖擺,想打又不敢打死,想保又不敢保死的扭捏。
簡直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王長生只能表示這張2號牌,真算是老登子跑進了和尚的老房子——妙啊!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是個新面孔。
同時他也是暴風雪聯盟的新晉王牌——暴風!
這傢伙看起來沒比王長生大幾歲,身材高大健碩,肌肉緊繃,皮膚又黑,臉上還總是帶着一絲冷漠的神情。
輪到他發言,他淡淡地掃視了前面的衆人一眼。
“你們是在開玩笑嗎?我是一張壓手的牌,伱們如果站邊8號,5號就該直接打死纔對。”
“然而你們又想站邊8號,又要留着5號來跟我3號PK,我覺得你們這種行爲屬於是脫褲子放屁,又當又立。”
3號暴風的大腦風暴運轉。
在他眼中,他雖然是看不見自己狼隊友的大哥牌。
可是對於警上幾乎已經發了整輪言的牌,他也有了一定的定義。
首先便是兩個預言家。
在他眼中,他知道自己是一張狼人牌,所以他的視角就會和好人不太一樣。
且警下三張牌,他就佔了一個狼坑。
剩下的兩張牌,他並不認爲還會有一隻小狼待在警下。
7號一張反水的牌,自然不可能跟8號作爲同伴。
可7號若是10號的同伴,也不可能被8號發出金水。
所以7號必然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
那麼就剩下這個5號。
5號在他眼中,事實上也很難構成狼人。
除非10號是5號的狼隊友,他才能投出這一票。
倘若5號是狼,什麼平票pk都是狗屁,他不可能聽的。
既然他投出了這一票,要麼他就是好人,聽從了平票pk的安排,要麼他就是狼人,這一票本來就是要上給自己狼隊友的。
關於這點,1號和2號也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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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是因爲1號、2號所聊的內容,他更加認爲5號是一張好人牌了。
因爲如果1號、2號全爲好人,他們就不可能全部站邊8號,攻擊警下的3號跟5號。
只有這兩張牌裡開一隻狼,甚至兩隻狼,他們纔會選擇攻擊警下兩張沒有發過言的牌。
而事實上,1號和2號主要的攻擊目標,卻僅僅只是這張5號牌。
他3號甚至都只是順帶的淺淺提了兩句而已,感覺就像是在刻意保護他,以免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5號被他們着重攻擊,相比於他3號以及5號兩張警下的牌,1號跟2號明顯是想讓5號去死。
那麼,作爲待在警下的牌之一,3號擁有着自己的視角。
他是狼大哥。
認爲他偏好,打了又不打死,反而還暗暗保護他的牌能是什麼?
那不就是自己的小狼隊友嗎!
打他是在給他遞話讓他倒鉤!
保他是告訴他隊友的位置!
3號暴風確信。
1號跟2號中會開出自己的狼同伴。
只是他並不確定究竟只有一隻,還是兩個都是。
但這就無所謂了,可以再聽一聽。
總歸這兩個人所要站邊的8號牌,大概率也是他的同伴了。
但7號一張反水的牌,自然跟8號不可能認識。
大哥又是他,7號不可能拿到了大哥,那麼7號就是被8號洗頭的好人,10號就是那個真預言家,而9號就是一張真金水。
12號女巫,11號想站邊10號,6號在警上高置位發言就不想認8號是預言家,都很難做成他的同伴。
現在他的視野主要就是集中在4號身上了。
如果能確定4號也是他的狼同伴,那麼1號跟2號裡他就要再分辨誰是那個好人。
如果他聽4號不像狼的話,那麼1號跟2號大概率就得全部成爲他的隊友。
畢竟5號還是女巫發的銀水。
好人可能會考慮5號會不會是自刀。
但他是狼人,雖然是跟小狼不見面的大哥,但他也不可能認爲5號會是那個自刀只爲了倒鉤10號的小狼。
所以他的狼隊友就只能開在1號、2號、4號、8號之間。
確定了自己同伴的位置。
3號暴風也就能定下自己的發言方向了。
“我在警下沒有投票,自然是我認爲9號的發言不管是不是一張神牌,總歸在我看來得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
“且多聽一輪8號和10號的對比發言,能讓好人更清楚且堅定地找到預言家在哪,我不認爲是一件壞事,所以我就壓手了。”
“但沒有人上pk臺,警徽直接飛到了10號的手中,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我,而是7號。”
“你們還想把我打進狼坑?”
“就因爲5號是銀水,你們本該打死的一張牌,現在又不敢去觸碰了,7號又成了你們認下的預言家的金水,也不敢打,那你們表面說是讓我和5號去pk,實際上不就是想讓我死嗎?”
實際上1號跟2號是想讓5號死,三好暴風也清楚這一點。
但從他嘴裡,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他要是這麼聊出來,那視角不是直接炸裂?
所以他非但不去這麼聊,反而還倒打一耙,表示1號跟2號表面上看着打5號打的那麼狠,其實卻是在保5號而害他。
“就你們對警下牌的態度而言,我沒有辦法百分百的認爲8號纔是那個預言家。”
“且8號如果不是預言家,7號你們還能認下他是一張鐵好人嗎?”
“他們想作爲小狼倒鉤也好,還是作爲大哥沒分清隊友也好,還是分清了隊友不敢給隊友衝鋒也好。”
“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是獨立的好人牌,你們不能因爲站邊了8號,5號接到了銀水,就把我往死裡聊。”
“7號牌在那個位置,如果作爲好人,有必要這樣子去投票嗎?他就聽着安排,來上一輪平票pk又能怎樣?”
“連pk的機會都不肯給,你們難道不應該認爲7號和8號纔有可能是兩隻狼人嗎?7號這是在做自己狼大哥的身份。”
“這10號牌看到7號直接反水投了自己一票,你們認爲10號牌還會將7號牌納入自己的查驗範圍之內嗎?”
“而12號女巫,不管他是站邊8號還是站邊10號,他對於7號的敵意都會很小,手中的毒藥我估計也很難潑到7號的身上吧?”
“畢竟站邊8號,7號是金水,自然不可能對他下毒,而站邊10號,7號又是反了8號水的一張牌,10號沒有發話,女巫肯定也很難對7號下毒。”
“如此一來,只要7號跟8號是兩隻狼人,那7號這個狼大哥的身份,不是直接做起來了嗎?”
“那警下如果開狼,我3號和5號可能都是好人,首先我是聽了我認爲是好人的牌的安排壓手的,5號也是聽了安排投票的,即便5號跟10號是狼隊友,那5號還是女巫的銀水呢,5號怎麼做狼?”
“他怎麼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呢?自刀狼只爲了投出一張警徽票?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是好人,如果5號也是好人,那麼這個投異型票的7號不才更應該是那隻真狼人嗎?”
“7號爲狼,發了7號金水的8號自然也得是狼。”
“所以你1號跟2號攻擊5號就算了,還要攻擊我,7號卻成了被你們保死的一張牌,那麼我就很難認爲8號是預言家了。”
“我站邊10號。”
“一會兒我會跟着10號預言家的手投票的。”
“我認爲的狼坑是1號、2號、4號、7號、8號,2號跟4號可能會開出一張容錯,1號、7號、8號應該是三張釘死的狼人。”
“7號跟8號自然不用說了,1號雖然最後給自己留了個空子,聊了一下10號作爲預言家的可能性,但他通篇發言基本上都是在聊單邊邏輯的。”
“2號警上的發言保持了絕對的中立,但是警下卻沒有跟1號互打,兩個人反而還互保了下來。”
“但2號總歸是在警下才選擇的站邊,且2號留的口子要比你1號大多了,起碼2號盤了一下雙邊,又沒有點出明確的狼坑。”
“所以2號跟1號比起來,我會將2號和4號放在一起,開出那張容錯。”
“至於4號,他警上就選擇了站邊,而我站邊10號牌,就不可能把他給放下。”
“但10號自己也說了,認爲4號匪到極致不像匪,反而多了一分的好人面,那我也不會把4號給打死,就看2號跟4號裡,誰是那張好人牌吧。”
“狼坑我點完了,我現在對話一下你12號女巫。”
“首先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直接跳出來。”
“今天的輪次怎麼着也不可能跟11號說的一樣放在你身上的,11號那樣講,我認爲是在給你12號壓力,希望你能夠好好表水,就像你警上給他壓力一樣。”
“畢竟在你沒有發言之前,他也不知道你是一張女巫牌不是嗎?”
“但你既然跳出來了,手裡只有一瓶毒藥,守衛跟白晝學者藏好也就罷了。”
“可你又爲什麼在給出了5號銀水的同時,還要去選擇站邊8號呢?嗯?”
3號暴風臉上寫滿了冷漠之色。
他在認出8號是自己的狼隊友後,直接選擇了倒鉤10號真預言家。
不過雖然他倒鉤了預言家,作爲狼人,他自然不可能真心實意的爲10號做事。
所以12號這張女巫的票嘛……
他得勸,但不真的勸。
非但不真的勸,反而還要生生的把女巫的票墊在8號的團隊裡,最好晚上能把11號或者10號給毒死。
那就完美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空保下11號。
最好什麼理由都不說。
營造出一副他跟11號在夜間見過面的感覺。
再不濟,也得是從視角而言認識的兩張牌。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其實跟1號一樣,那就是一個字——誇!
兩個字,猛誇! 三個字,庫庫誇!
就是要把11號誇的天花亂墜,不着邊際。
3號暴風神色認真地盯着12號絕對。
“我不是很懂你的發言。”
“11號警上對你的反饋還不夠好嗎?他這發言在你眼裡難道不應該是一張無敵爆水的好人牌嗎?”
“你怎麼還認爲11號有可能是狼,甚至還跟10號是兩個狼同伴呢?”
“10號跟11號如果同時爲兩張狼人牌的話,他們確定8號是跟他們真正對跳的預言家,那你不就是一個起來給壓力的普通好人嗎?”
“所以11號如果是狼,他在那個位置就會直接起跳,怎麼可能被你給壓住呢?因爲你總歸會退水的。”
“且因爲你必然會退水,到時候在我們外置位的好人眼裡,這11號的預言家面不就一下子擡的比這個8號要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嗎?”
“你就沒有考慮過這一點嗎?這11號既然沒有起跳,那不就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然而你不認11號是張好,還連帶着不認10號是張好,反而要去打11跟10號是兩張狼人牌。”
“我覺得有點不可理喻了。”
“你如果不是女巫,我都想把你投死。”
“就是退一步而言,10號跟11號是兩個狼,可7號是反手一票掛在10號頭上的,你對他的定義是他站錯邊了不聊他。”
“你對5號的定義是他作爲你的銀水,儘管投了一張匪票,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爲一個好人,那你不是跟1號還有2號一樣,想直接把我打死的意思嗎?”
“我警下一個沒投票的好人牌被你們這樣毆打,我也是會生氣的好吧!”
“11號是個鐵好人,你12號別迷了,趕快回頭吧!今天就跟着10號的手把8號票出去,你晚上在1號跟7號裡毒一張。”
“8號還有7號他們的發言你都不需要再聽了,你一會兒就聽聽5號的發言,只要5號是好人,11號你還能認不下嗎?”
3號暴風的臉上一臉不忿。
那是一種明明什麼都沒做,卻無端被人猜疑的不滿與憤怒。
然而他作爲狼人,就算什麼也沒做,也都什麼都做了。
所以不得不說,這個暴風雪聯盟的新晉王牌,演技也是槓槓的。
硬是把自己演出了一副好人的感覺。
不過這個技能,在場的每一位玩家基本上都點的很高,甚至有的都快點滿了。
所以雖然3號演的跟真的似的,然而落在12號的眼裡,越是像真的,就越是假的。
12號絕對眯着眼睛,目光落在3號的身上,眼神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此時的3號還在繼續着自己的表演。
“我本來是想着盤一盤雙邊狼坑的,但是我這還沒發言,就被打進了狼坑裡,所以想打我的人肯定是有狼存在的。”
“那麼他們站邊的對象,我肯定是不能再去站了,否則這被打了還上趕着去站邊,那我不是成了小丑嗎。”
“再加上我不覺得打我的牌中的狼人是想把我這一票墊走,因爲他們也給我留了一個空子,那就是讓我去和5號pk。”
“然而如果我和5號都是好人,我倆pk,不管誰出局,不都是好人出局嗎?”
“所以對於狼人而言,這是怎麼着都不虧的一個買賣。”
“所以狼隊肯定是想把我打上扛推位的,那我站邊10號,應該就不會再改了,OK?10號歸誰我投誰,過。”
3號義正言辭的選擇了過麥。
他很聰明地拉攏了5號這張好人牌,轉身攻擊了7號這個直接反了他狼隊友水的傢伙。
這個是一定的。
1號跟2號選擇站邊8號,那麼7號就只能是個好人,可他現在是要倒鉤的一張牌,不需要去認8號是預言家,7號還不直接打死?
作爲金水都直接反他隊友水了,這張牌還留着幹嘛?過年嗎?
不但留不得,還得讓這個7號牌趕快出局才行。
3號暴風作爲狼大哥,在找到了自己狼隊友的情況下,不由覺得王長生是真的跟他的戰隊夥伴們說的一樣——
有點恐怖!
警上那麼多牌都還沒有明確的表示出站邊。
甚至4號開口就想要站邊8號。
這7號是怎麼一下子認出來10號纔是那張真預言家的?
要知道,在1號跟2號警下發言之前,他甚至都沒分辨出來哪個纔是自己的狼隊友!
畢竟連他都要聽好人安排壓手。
這7號牌是怎麼敢直接上票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看來,對方上對了票!
這種實力,讓3號忌憚無比,必須得趕緊把他給搞出局才行。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玩家發言。”
4號戰川看了眼身旁的3號牌。
“你站邊10號?那這就不是12號跟1號還有2號想讓你死了,是你自己要往狼坑裡跳。”
“人家女巫是站對邊的一張牌,你還想去把人家女巫的票給掰到你們狼團隊裡?這怎麼可能!”
“警下如果開狼,7號是我認的預言家的金水,5號是目前單邊女巫的銀水。”
“他們哪個不比你更像好人?”
“7號甚至是投反票的牌,你聊他是狼就算了,還是想把7號打成狼大哥?”
“那你的意思是7號跟8號在這裡打板子,就是爲了單純給7號做身份?你不覺得你這樣考慮有點太草率了嗎。”
“人家2號起碼還說出來了有可能是四狼上警呢,你又不盤四狼上警,非要盤警下開一狼,把7號跟8號打死,那你不就只能是那個狼了嗎?”
“所以我認爲你是在給10號衝鋒的一張牌,且你警下之所以沒有投票,無非是聽出來了9號是一張明好人牌,又不像7號一樣有着金水傍身,沒有任何的倚仗,因而不敢替你的隊友在投票環節時衝鋒。”
“可是現在的風向已經對你的隊友過於不利了,前置位的1號跟2號都認下了8號纔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再加上7號的反水,你認爲只要能拉攏到5號牌,你們多出兩票,再帶上一個警徽,就能夠把8號給扛推掉,所以這會兒又起來衝鋒了,我說的沒錯吧?”
“只是你爲了活命,你不得不把7號打成8號的狼隊友,這就是你失誤的地方。”
“不過你之所以這樣做,我認爲你可能還想着讓7號自己證明自己是個好人,順便去拉一下9號的票吧。”
“畢竟只要你的發言能讓9號認下,即便7號因爲被你打了而想要重新站回8號的邊,但有9號這一票,再加上5號,你們仍舊是六點五比六!”
“我承認你這算盤打的是噼啪響,但是很可惜,我已經全部看穿了。”
4號戰川面帶微笑,一臉洞若觀火的表情。
然而狼人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個傻子,王長生看着他,也像在看一個傻子,預言家看着他,還像在看一個傻子。
嘖嘖!
這腦補能力,也太牛掰了點。
當然,雖然這麼多人看他都像在看一個傻子發言,可所有人都沒有表露出來。
4號戰川依舊在激情滿滿的發言。
“警上在8號發完言之後,我就想要站邊他了,警下聽完前置位發言,我還是認爲8號更像預言家一點。”
“至於前面已經發過言的2號牌,儘管你也選擇了站邊8號,但是我不可能百分百把你給保下來。”
“你也有可能作爲一張狼人。”
“畢竟1號牌是攻擊你的一張牌,然而你今天卻反手跟他握手言和,把他給認了下來,對於其他的牌,你則是打了一通,又聊了一通他們可能作爲好人的面。”
“然而對於我,你反而認爲我可能會開大問題?我是在警上就表示了站邊8號的牌,你憑什麼能在今天就聊我是一個倒鉤狼呢?”
“如果你站邊10號也就罷了,你站邊8號,警上你是不敢站邊的一張牌,反而警下站邊8號之後,又反手打了一張我這個站邊正確的牌。”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牌?”
4號戰川目光灼灼地盯着2號涼峰,就好像要把對方給瞪死一般。
“所以我認爲的狼坑位是2號、3號、10號、11號。”
“8號你反正也沒有警徽,今天晚上不如就直接先把這張5號開掉,驗證一下容錯,說到底5號也是投票的一張牌。”
“當然你如果不願意,你一會兒就自己聽一下他的發言。”
4號的目光又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他忽然就覺得,好像這個什麼長生大神,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嘛。
連邊都能站錯。
就這麼反骨,非要搞什麼操作?
他心中哼了一聲。
“7號一個金水牌我就不聊了,你投錯票了,回回頭吧你,那把警徽送給狼人,我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10號的發言雖然沒有聊你,但她不聊你本身不就是一個問題嗎?”
“這板子裡大狼跟小狼是不見面的,難道在10號的眼中,8號敢給你7號發金水,難道你7號就沒有可能作爲8號的狼大哥,他這是在給你遞話嗎?”
“10號連這種思考量都沒有的,她怎麼能拿得起一張預言家?”
“還有人說8號作爲狼,不敢給大哥發金水,把大哥點上焦點位,但這個板子小狼總是要給自己大哥遞話的吧?”
“8號在那個位置就發了一張7號金水,留了一下警徽流,難道大哥還能從警徽流裡分辨出自己是不是他們大哥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過了,聽一下5號怎麼發言吧。”
4號戰川自信過麥。
然而王長生已經在心裡開始可憐起他了。
“這等遊戲結束之後,得被教練噴成什麼樣子啊?好可憐……”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山滄擰着眉頭,聽完了4號牌的發言。
對方的發言相當之自信,讓他都產生了一種是不是自己錯了的感覺。
因爲他現在都還沒有能夠完全直接選擇站邊呢。
“5號發言。”
“沒想到我會是銀水,這個狼隊怎麼還能刀到我呢?”
山滄搖了搖頭,而後繼續道:“首先表一下水吧。”
“你們如果盤我是自刀小狼,我爲什麼需要聽9號的安排去投票?我直接來一波精緻的小壓手不是更容易做起來自己的身份嗎?”
“我壓了手,又是銀水,按照平票pk的安排,7號會把票點在8號的身上,警徽也會被8號吃到,屆時,你們誰還能盤得到我是10號的狼隊友?”
“即便我的10號同伴最後沒有吃到警徽也無所謂,因爲我是銀水,12號在那個位置還能認得下你8號是預言家嗎?”
“只要我棄票,10號的身份是不是會被立刻做起來?縱然她沒有警徽,那大不了把警徽撕了就是了,又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如果真到那個時候,撕警輝恐怕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像現在一樣。”
“只要能把8號給幹出局,我們狼人怎麼玩不行?”
“所以我投了一票,也確實是按照了平票pk的安排,這一點,只要你們認得下9號是好人,那你就得認下這是我的好人行爲。”
“此乃其一。”
“其二,自然是我如果爲狼,警徽對我們狼人而言,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能把好人扛推出局纔是最重要的。”
“如果能扛推掉預言家,即便放棄警徽又如何?我們狼人爭搶警徽,不就是爲了能夠在抗推好人的時候,多出那零點五票嗎?”
“這是我不可能跟10號作爲同伴的原因。”
“除此之外,我目前還沒有辦法能夠完全的站邊。”
“說實話,兩個預言家,我更傾向於站邊8號一點,畢竟10號對於7號的定義,在我看來是有一些瑕疵的,並不能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但7號反手給10號上了一票,出於對7號玩家的配置信任,我自然也會要重新考慮考慮我的站邊。”
“再加上前置位的牌,似乎試圖想要把我打進10號的團隊裡去,這讓我對8號的團隊是否乾淨產生了一些質疑。”
“因此我決定還是再多聽一輪8號跟10號的發言,最後進行決定。”
“至於寂夜導師在哪裡,我覺得或許會開在2號、3號、7號、9號的身上。”
“沒錯,9號在我看來,不是好人就是狼大哥,應該沒有第三種可能。” шωш ☢ttκд n ☢¢O
“9號在那個位置安排平票pk,儘管在當時我的視角里,我會更偏向於站邊8號多一點。”
“但我作爲好人,既然有人安排了平票pk,那麼我最好還是去遵守,免得因爲我的行爲導致警徽流失,或者讓給單邊預言家,那才更是讓我有口說不清。”
“所以我投了一票,但是我對於這張9號牌的定義,也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的。”
“尤其是這輪發言,前置位的牌似乎對這張9號的包容度都很高。”
“這就更讓我懷疑了。”
“9號有可能作爲寂夜導師,認下了10號是他的小狼隊友。”
“當然,由於前置位的牌的發言讓我覺得8號的團隊也不是很乾淨,所以我沒有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站邊。”
“總歸,2號、3號互捶的兩張牌,要開一狼吧?”
“站邊8號,10號跟11號總得是雙狼吧?9號也有可能是10號大哥吧?”
“站邊10號,8號一個,1號、4號、7號總得開兩隻吧?”
“所以這輪不論誰是預言家,我覺得你們倒不如直接把票歸在2號跟3號的頭上。”
“反正這倆肯定是要開一隻的,全出了那就必然走一隻狼。”
“怕就怕在2號跟3號裡面開出一張神職牌,這是有點讓人頭疼的。”
“如果走了一個平民的話,晚上起碼還有白晝學者跟寂夜導師博弈,但走了一個神,就有點不太好搞了。”
“只是我單聽2號跟3號的發言,沒太聽出來有神職牌在,這兩個人大概率就是閉眼的平民牌,因此我認爲,不從兩個對跳預言家裡頭,轉而從這兩張牌裡投,是比較穩妥的一件事情。”
山滄目光平靜,腰桿挺的筆直,環視全場,視線在每一名玩家的臉上掃過。
輕聲問道。
“你們覺得如何?”
當他話音落下。
全場一片寂靜。
當然這也是因爲別人沒法說話。
不過,在所有人各異的神情中。
2號跟3號齊齊臉色一僵。
好點了,但頭還是很沉,今天寫的慢了點,有錯誤大家提出來,我會及時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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