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貴無雙、風華絕代的墨理公子開始的時候寵兒只覺得這世界玄幻了,事實證明,他不僅喜歡讓女人,自己也叫……
可是,寵兒,你爲何這麼聽話,身體居然情不自禁地聽着人發號施令!
寵兒覺得丟臉死了……
這大白天的,紙糊的窗子隔音效果又不太好,外面人又多,又多是高手,聽到這聲音會作何感想。
雖然她名聲差,不在乎,可是都是熟人啊,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寵兒果斷地探手去捂他的嘴,他的聲音,被強制堵成了一連串的“唔唔”聲,曖昧更甚,寵兒臉上紅得快滴血了,就連耳根都泛着可愛的粉色,嬌媚得不像話。
“喂喂,別叫啊!”
大白天宣淫也就算了,你還要叫得人盡皆知嗎?
可回答她的是溼而燙的舔吻,在手心滾燙地掃過,寵兒觸電般地彈開。
墨理這才迷醉着神色,曖昧看她:“那你服務周到點啊!”
那意思很明顯,你都不夠給力,還不准我叫出來反抗,丫太獨裁了!
寵兒囧了!
嬌嗔着斜睨了他一眼,反駁之:“我是不是該在胸前掛個牌子,‘新手上路’!”
墨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是個冷笑話,無奈地斜她一眼:“是新手上墨吧!”
他淡淡地說着,卻一下子抓過她的腰,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寵兒嘴角抽搐了下,新手上墨,新手上磨。
墨理君,你丫太色了!
可是,她的笑沒維繫幾秒,體內的某點便被狠狠地一撞,電流直串腦門,她止不住輕輕“啊”地叫出了聲,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節奏不再由她掌控,越來越快,快到眩暈,伴隨着極致的酥麻和快樂,寵兒承受不住,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哼唱着表達着自己的不滿和感覺。
“老墨魚,老墨魚……”
她顫顫地叫着,像是在瀕死的快樂裡竭力去抓住那僅剩的浮木。
他從牀上坐起,讓彼此嵌得更深。
撞擊變得格外的沉和猛,寵兒再也受不住,巔峰的感覺狂卷而來,她止不住摟緊他的肩膀,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肉中,帶出青紫的掐痕。
繃緊的腳尖,代表着她的快樂,她摟着他,伴着他,一起走向最高…潮。
他抱着她再次摔倒在牀上,全身都在顫抖,心底卻那樣的滿足。
寵兒,寵兒,好像,除了狠狠愛你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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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自然是理所當然地拉着她趕往下一場,可憐的寵兒腰痠死了,卻還要來女上男下,頓時無語得要死。
所幸他好像徹底清醒過來,也沒折磨着她自己動,所以寵兒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她往那上面坐上去,後期都是墨理的事,省事輕鬆,蕭寵兒是個徹底的享受主義……
只是這一回,做到半路,她全身麻軟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彼時,她背靠着他坐在他懷裡,而他陡然說道:“做完了這一次你去叫天君痕過來。”
寵兒看不到他的臉,卻也隱隱覺得不妙,匆匆結束,這才發覺墨理的臉鐵青一片,毒發的症狀。
寵兒被嚇到了一下,要是以後她跟他,做着做着他就毒發身亡了那要怎麼辦。
她敢打賭,她以後一定會性冷感的。
一想到這種狀況,初嘗的寵兒臉都綠了。
絕對,絕對要醫好老墨魚。
墨理瞧着她一臉悲哀的神色,眼角抽了抽,這死女人,定然想歪了,他很是無奈地穿着衣服道:“你放心,你期待的那一幕絕對不會出現。”
得到墨理的承諾,寵兒長舒一口氣。
“因爲你絕對會比我早死!”
寵兒,無語哽咽了!
墨理,你丫不這麼毒不行麼?
旋即,寵兒就想開了,這個吃了三年毒藥長大的孩子,不毒怎麼可能!
寵兒略微收拾了下,便出門,天君痕就站在門外。
寵兒看着她,臉上掠過幾滴尷尬。
這聽牆角的,居然聽得比她這個被聽的還光明正大。
他沉沉地凝了她一眼,便走了進屋。
屋外,所有人都一臉“發現姦情”的表情看着寵兒,寵兒那個尷尬,剛剛真的太過火了,老墨魚叫得太了。
寵兒淡定地無視了自己的聲,往自己房間走去,她現在全身黏黏的,必須先洗一個乾淨的澡。
青痕那小丫頭見着郡主一臉開懷的樣子,止不住笑道:“難怪郡主這幾天都不開心,也對,女人嘛,就是要男人滋潤來會幸福的嗎?”
寵兒禁不住擰了眉,這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她看着青痕,道:“青菜,你想換名字嗎?”
本名青痕的姑娘做夢都想着把名字換回去,頓時激動地點了點頭:“想啊想啊,青菜先謝過主人賜名。”
“你以後就叫青色吧!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挺詩意的!”寵兒笑得一臉猙獰!
青痕一開始沒察覺其中的貓膩,等到郡主走遠了,這才反應過來。
青色,青色,諧音“”,反應過來的青痕當場就快哭了!
她纔不要叫那麼色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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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兒那一日之後,便開始從事古往今來王妃的標準工作,也就是被墨理時不時地叫進去在他狀態好的時候要上幾回。
這時候寵兒才發覺,他清醒的時候真的不多,大多時候全是一種迷幻的本能。
寵兒原本對這個有點陌生,但也漸漸地輕車駕熟,能把老墨魚的侍候得欲仙欲死的,畢竟,她理論知識豐富,欠缺的只是經驗。
有墨理這個道具,寵兒自然是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