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你的血液,是甜的,窒息的甜。”他鬆開她,舔舐着嘴角,涼薄的脣,沾了血液,邪肆如地獄之火,森然恐怖。
他就這樣,用沾了血的脣親上了她的脣瓣,深不見底的眸子,閃爍着危險的光:“記住,你是我的!”
寵兒無力地幾乎要虛脫,大罵道:“變態!”
他頓時大笑三聲,揚長而去。
危險散去,寵兒軟軟地摔了下去。
她知道這樣不行,若是躺在這裡一整晚,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
她還是挺想活着,到處作孽的。
於是,她強自站定,往城門走去,正面上看,這只是個普通的少女,除了臉色微白沒有什麼特殊。
可當她穿過城門,站定在那燈光裡,她的整個背部,慘不忍睹,鮮血淋漓。
守城的士兵一陣訝異,彷彿看到索命女鬼。
再一細看,那人已經從視野中消失了。
那士兵,揉了揉眼睛,心想,不會是真的看到什麼髒東西了吧!
寵兒失血過多,視野極其迷糊,這夜已然極深,她拖着重傷在城中晃盪着,好一會兒,纔看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大門。
她已經無力走得更遠,只拍打着大門,軟軟地喚着:“開門,開門。”
門一開,她再也無法支撐,癱倒在地上。
她有些狼狽地笑了笑:“我找墨理,有急事。”
事關她人命的事情,自然是很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