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墨理一直想要得到的,只是這種時候,他才意識到,他一直擁有着她的心。
這個女孩子,從最初的見面開始,就在對他好。
她那樣的人,豈是會無緣無故對人好的人,她定然是喜歡他的,只是就連她也不曾知道吧!
他笑了。很溫暖,從未有過的溫暖和開懷,笑意漫過那精美的丹鳳眸,淚痣輕晃,微微蒼白的臉頰,勾勒出傾城的弧度。
這男人,美到窒息。
寵兒看得一陣恍惚,咬着指甲評判:“老墨魚,好看!”
墨理覺得自己的容貌很有優勢,他其實男生女相的厲害,最忌諱別人說他好看的。可是,寵兒例外,他只會爲她,傾國傾城,不願滄桑。
“寵兒……”他抱緊了她。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孩子,讓人止不住去許她,一生絕寵。
寵兒,寵兒……
世間只此一枚的寵兒!
“老墨魚,我熱!”她在他懷裡蹭了蹭,突然道,可是身體卻沒離開他的懷抱,而是蹭得更厲害了。
墨理挑了眉峰,她在發燒,會覺得冷,怎麼是熱。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桃紅的一張小臉,媚眼如絲,死死地將他纏繞上了似的。
墨理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極是美麗,像是嬌嫩的水蜜桃,讓他止不住想化身禽獸一口吞下。
可這人,未免有點太不正常了。
“舒服!”她發出嬌俏的感嘆,這聲音,於墨理而言,太邪惡了,他止不住有點想歪。
這陣子,因爲身體不好,所以被天君痕下令禁慾。
這時候,她已經抱緊了他,身體彼此輕蹭着,纏綿得緊。
而她的手,更是帶領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着,幾乎是哪裡舒服就摸哪的。
其實寵兒是個並不太強烈的女孩子,她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抱着好奇心,可後來,即便在牀上被折騰地極其舒服,也是不貪戀的。
可眼看着,這女人,開始墮落了似的。
他的手,被引領着佔據了她身體每一個迷人的角落,這樣的一幕,誘惑到神都爲之墮落,卻又詭秘的緊。
“老墨魚,我熱,你摸摸,好熱!”她低低哀求着,不正常得很,卻又不失一種迷人的風采。
若是平日,墨理早就不顧一切地壓了過去狠狠地將其佔有。
可是此刻,微微地猶豫了。
他脫掉她的鞋襪,看着那腳底板上的疤痕,臉色很是難看,這是最後的一個可能性了,或許,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鳳安,真的只是蕭硯和一個雅妓生的女兒,寵兒。
他的手,莫名地有些顫抖,用藥水將那疤痕抹過,眼睛瞬間刺痛,那真的是火雲胎記。
鳳安,小鳳安,她真的是小鳳安。
不,確切地說,她該叫墨安。
墨理的妹妹。
多麼可悲的現實啊,墨理的眼睛都因此刺痛了些。
他們,是在啊!
可這時候的寵兒,全然地看不到墨理的掙扎和糾結,一種熱的本能,讓她開始剝掉自己的衣服:“好熱的,脫掉,幫我脫掉呀,老墨魚!”
她昂了昂頭,微微撕扯着,手也不依不撓地在墨理身上戳着,遊移着。
山洞的溫度漸漸升高。
寵兒只是覺得自己很奇怪,很熱,止不住地開始懷念以前的夜晚,那麼些個他跟她彼此纏綿的縱慾的夜,迷離到月牙都止不住躲起來。
“老……墨魚……”她的聲音帶了喘的,像是已經受不住。
她的手已經開始撫摸上自己的身體,這時候的寵兒,心智還停留在小時候,一切都是跟隨着心,絕不會有絲毫的理智和剋制。
“老墨魚,我難受,我好難受,嚶嚶嚶嚶,你……不愛我,我都這麼熱了!你居然不愛我!”
那是抱怨的聲音,卻莫名地像是索歡的夜鶯,撩人得很。
這清冷的冬夜,墨理的眸子,糾結,掙扎,取捨,不顧一切……
他最終吻向了那脣,或許前一刻都可以告訴自己是不知者不罪,那麼此刻,是心甘情願地爲她墮落。
任誰,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討歡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墨理愛蕭寵兒,愛到不顧一切,愛到不在乎一切的倫理、道德、綱常……
她是那般地需要他,那般地想要他,她要的東西,他怎麼敢不給!
他的動作,熱切了起來,手指每一下撫摸,脣舌每一次親吻,身體的每一次摩擦,都是極致的溫存和折磨,得緊。
“寵兒,我愛你!”
在進入她之前,他虔誠至極的告白,因爲愛,所以別的一切,都可以不被重視。
只因爲是你,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我愛你,而你恰好不過是我的妹妹,如此湊巧,僅此而已。
我們是靈魂之愛,身體只不過是外在的顯現,如此不過。
“老墨魚……老墨魚……”
寵兒止不住低低地喚他,勾着他的脖子,細細地吻着他的喉結,那吻終於在那碰撞中破碎,像是一下下地撩人的摩挲,那般的迷人。
“老墨魚……老墨魚……”
他愛得極是溫存,又極重,禁忌的愛,每一次碰撞都是罪惡,他那般的絕望,又那般的虔誠,膜拜在她的身體面前,細細地舔吻過每一處,給她帶來極致的身體享受。
“老墨魚……老墨魚……”
她一下下地喚着,像是春夜理撩人的貓,那般地軟,聲聲蝕骨,勾魂奪魄。
她終於止不住繃緊了腳尖,全身隨着他,像是被衝入大海的小舟,顫抖,瘋狂,巔峰,刺激……
一切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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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了,以後的肉儘量和諧。再PS,今天就這樣,玩了一下午的遊戲,而晚上,通常只產六千,可憐的不中用的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