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嬌妻
中午時分宋香打來電話,讓如圖過去一趟,說是要急事商量,叮囑說別讓莫梵睿知道。
如圖收了電話,對溫婉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間別亂走。”
溫婉不放心道:“要跟莫梵睿說一下嗎?”
“我出去辦點私事,一會就回來。”如圖冷冷道:“槍不離身,你能出什麼事?”
“……”她是關心它好吧?
如圖離開之後,如圖在家看了一會電視,回牀上睡覺了。
一入睡,又做了個惡夢,夢到自己被抓了,他們將肚子裡的孩子剖了出來。醒來出了一身冷汗,心怦怦跳得厲害,她拿過手機給莫梵睿打了個電話,誰知卻關機了。
心慌慌的難受,溫婉到浴室泡澡。想到自己一舉一動均在別人的掌握中,心裡忒不是滋味。他們到底用什麼方式監控的?
既不是錄像亦不是竊聽,身體也沒有檢查出芯片追蹤器。溫婉躺在浴缸裡,茫然盯着天花板,瞞天之計到底是什麼?
鬱悶的搓洗着身體,搓到腋窩時指甲一不小心用力摳了一下,一股疼痛襲來。
溫婉齜牙,手指摸向疼痛的地方,摸了半天才摸到肉裡面似乎長了個米粒大小的疙瘩,稍微施些壓力會痛。
肉疙瘩?溫婉蹙眉,用手指輕輕輕輕揉捏起來,什麼時候長了這東東?
擦乾淨身體,溫婉站在鏡子面前擡高胳膊,並未發現有傷疤。出了浴室,莫梵睿的電話仍是關機,她轉撥如圖的,誰知同樣也是關機。
躺在牀上,溫婉愈發的不安,手情不自禁又去捏腋窩下的肉疙瘩。或許是心裡作祟,她總覺得不對勁。用的力道並不大,一般來說肉疙瘩是不會痛的,可是她的捏起來會疼,那種疼痛感覺像是外物所致的。
有沒有可能是?
溫婉再次給莫梵睿打電話,依舊是關機。打到總裁秘書處,回覆說莫梵睿早上十點多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大半天時間,他到底到哪裡去了?
眼皮老跳,溫婉總覺得有事發生,她不斷打着莫梵睿跟如圖的打電話,卻終始是關機。
一直打到深夜,瑞安集團辦公室電話已無人接機,莫梵睿跟如圖依舊沒有消息,溫婉焦急地在房間走來走去,只覺得快瘋了。
除了工作,如非必要,莫梵睿很少與人類接觸交往,溫婉將能想到的幾個人都打了電話,卻沒有任何音訊。沒有宋香跟傑克的手機號碼,溫婉耐着性子在客廳守了一個晚上。
莫梵睿回家向來不成問題,不能在外人面前喝酒,應酬之類的他一律不參加。不喝不賭不嫖會掙錢關心家人,按人類的標準來說,他是個五好丈夫,不存在醉酒找小三的惡習。
天微亮,溫婉做不住了,開車去了郊區。在郊區兜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溫婉纔去了宋香的別墅。深山腳底的別墅,溫婉花了好些時候才找着路,誰知找來找去卻找不着地方。她停下車,憑着印象及參照物,她站在一塊綠色的草原面前,上面種着幾顆綠樹。
溫婉震愕的下車,雙膝一軟倒地上。別墅不見了!
草地是新的,一塊塊方形的草皮移植上去,上面還種着幾棵樹。溫婉茫然打量着四周,遠處的清山綠湖,旁邊還有幾顆松樹,位置都沒有錯,可房子卻平空不見了。
草皮被曬的有些發蔫,溫婉扒開幾塊,雙手慌亂的刨着土。淺淺的泥土下面,露出燒焦的黑色,帶着微微的熱氣。
溫婉徹底傻眼了,別墅真的不見了。
手發抖的掏出手機,溫婉打了110,“喂,你好,這裡發生爆炸案了,快點來一下……”
二十分鐘以後,警車、消防車、救車護全駛了過來。跪在地上拼命刨土的溫婉跌跌撞撞奔了過去,着急道:“快,這裡發生爆炸案了,一幢別墅不見了。”
警察傻眼了,對着綠色清蔥的草地愕然的合不上嘴巴,“這位小姐,是你報的警嗎?”
“對。”溫婉緊張道:“你們快點救人,地底下有個密室,下面有人。”
警察、醫生、消防官兵面面相覷。尼瑪,一大早上的該不會碰到一個神經病吧?
見他們站着不動,溫婉急了,“你們快點救人啊,再晚就來不及了。”
“小姐,這裡的綠化地帶,根本沒有發生爆炸,你虛報信息是要受到處罰的。”
“我沒有虛報信息,這裡真的有幢別墅,可是它突然就不見了。”滿手泥巴的溫婉拉着一名警察走了過去,指着露出焦黑色的泥土道:“你們看,黑色的泥土,肯定剛被炸過沒多久,他們爲了掩飾罪行才種上綠化帶的。地底下有人,你們快點挖啊,再晚就來不及了。”
“小姐,你別激動。”警察忙安慰道:“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家裡哪裡……”
“我讓你救人,你管我叫什麼名字?”溫婉只覺得快瘋了,“別墅的主人叫宋香,是名獸醫。她的丈夫叫克傑,還有一名朋友叫三井,是XX汽車公司的職員……”
一位爲首的警察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轉身神情嚴肅道:“我打電話問過了,這裡原先是生產地溝油的非法作坊,三年前由於操作失誤引起火災燒掉了,燒死了好幾個人。昨天有一批民間志願者過來,在這裡植樹種草,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說的爆炸案。麻煩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接受調查。”
“不可能!”溫婉氣憤道:“活生生一幢房子不見了,你們居然說是三年前燒燬的作坊。轟天的爆炸聲,你們耳朵聾了嗎?爲什麼聽不見,爲什麼沒人管?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百姓交這麼多稅養你們,爲的就是來忽悠我們的?喂,你們幹嘛走,不準走!”
一幫人民公僕滿臉黑線,消防隊跟醫護人員相繼離開,溫婉衝上前緊緊拉住他們,雙眼通紅,“快點救人,下面真的有人啊,我求求你們了,要多少錢都可以,我有錢有得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