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凜,我們雖然不能夠成爲情侶,但我覺得,我們能夠成爲很要好的朋友。”她很是肯定地道:“我相信。”
許凜滿臉的愁容,他搖晃着腦袋:“可我並不想只是和你成爲朋友,我可是想要娶你,想要讓你成爲許太太,想要讓你……”
許凜的話越說越過分,望着他,子汐搖晃着腦袋否定道:“不可能,因爲我還愛着邢狂。”
即使不能夠靠近,即使在逼迫着自己遠離,但是最終,還是逃不掉愛情的魔咒。
愛情並不是她想要忘記就能夠忘記,並不是她想要遠離就能夠遠離,那個男人在她的心裡面駐紮着,揮之不去,讓她無法將其給忽略掉。
望着她的堅決,許凜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道:“我就知道,你還放不下他。”
子汐沒有說話,對邢狂的感情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沒有必要和許凜交代什麼。
她低着頭,吃着自己盤子裡面的食物。
耳畔突然就又傳來了許凜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得,衝着子汐很是大聲地道:“木子汐,我知道你很愛邢狂,但是你要想清楚,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他老婆馬上就要生孩子了,難道你想要成爲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嗎?”
許凜口中那個第三者,似乎地扎耳朵。
她和邢狂,本來是恩愛的一對夫妻,現如今,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竟然會成爲他的第三者,成爲破壞他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第三者的名聲不好聽,難道她真的要才成爲那樣的人嗎?
子汐不知道,她現在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將來的事情真的很難預料,她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些什麼,只能夠走一步是一步。
“許凜,不管怎麼樣,不管多麼難堪,不管多麼艱難,甚至不管多麼慘,我想你都應該知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明白嗎?”
“可是……”
“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子汐衝許凜微笑了起來,她道:“我會好好的,你放心。”
不知道許凜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多麼地深刻,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他對她應該是在乎的。
子汐感謝有人這麼在乎他,怪只怪他們是有緣無份。
許凜鬱悶地喝掉了面前的果汁兒,他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下去。
因爲他很明白,和子汐聊這個話題,只會讓他們之間的氛圍越來越不好。
索性,就轉移話題好了。
“你工作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
想要讓話題繼續下去,突然就卡殼了,許凜望着子汐,動彈着嘴角,卻半響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言語來。
看着他,子汐微笑了一下,然後道:“今天這頓飯算是分手飯,我請吧。”
“不是分手飯。”許凜焦急反駁:“我和你將來的路還會很長,子汐不要這麼焦急着說分手,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我們邊走邊看吧。”
看樣子,許凜還不肯死心。
子汐望着他,很想要勸他放手,但她已經費了那麼多的脣舌了,也都沒有任何的用處,索性,她就閉上嘴巴好了。
子汐低頭繼續吃着盤子裡面的食物,鋼琴曲依然在幽幽地飄散着。
子汐安靜地聽着那鋼琴曲調,儘量不讓自己擡頭,她擔心一擡頭望着許凜之後,會覺得尷尬。
突然有一抹悅耳的女人聲音打斷了那幽幽的鋼琴曲調,那悅耳的女人聲音驚喜地喊着:“許凜,你怎麼在這裡呀,真的好巧啊。”
子汐剛一擡頭,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邁動着小碎步緩緩走了過來,那女人穿着白色連衣裙,看上去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等到走進一看,子汐有些傻眼。
她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明明看上去是那麼地瘦,但是胸前卻是很有料。
許凜擡頭,望着往他的方向走來的女人,看到那女人之後,他不由地就蹙起了眉頭來。
許凜似乎很是不願意見着那個女人,他臉上的表情都被子汐給看了去,子汐盯着他蹙了下眉頭。
女人已經走進,在許凜的身旁站定腳步,衝着他問:“你那是什麼表情呀你,不願意見着我嗎?我告訴你,許凜,我可是找你找了好久了。”
許凜尷尬地笑了下,衝女人打招呼道:“好久不見,白雪。”
“是好久不見。”那個叫白雪的女人,突然就湊了過去,毫不猶豫地就在許凜的身旁坐下,全然就不在意對面還有一個木子汐。
子汐伸手託着下巴,一臉看好戲地盯着對面的男女。
白雪挑釁地掃了一眼對面的木子汐,然後半個身體都靠在了許凜的肩膀上,衝着和他問:“許凜哥哥,這些天,你有沒有想人家呀?”
許凜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然後衝白雪道:“白雪,你注意形象。”
下一秒,許凜就伸手將推開了,然後他顯得很是焦急地給子汐解釋道:“子汐,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和白雪,我們……”
“我們早就有關係了。”白雪打斷許凜,挑釁的目光衝着子汐的方向落了過來,衝着她冷冷地道:“所以,你最好識趣兒一點兒,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纏着我們家許凜了。”
剛剛許凜口中子汐還是個第三者,現在在白雪的眼中,想必她木子汐就是個十足的第三者吧,聽着那女人的言語,子汐不由地就有些好笑。
她衝許凜道:“許凜,你女朋友嗎?怎麼都不介紹一下?”
許凜立馬就衝子汐反駁道:“她不是我女朋友,不過是在就吧認識的一個女人而已,我也不知道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一聽許凜如此言語,白雪立馬就生氣了。
衝着許凜質問了起來:“許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們之間明明就有了夫妻之實,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想負責任嗎?”
“不想。”許凜很是直接:“你情我願的事情,幹嘛非要讓我負責任,再說了,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快三年了,你突然找上門來是怎麼個意思?”
兩個人快要吵起來的時候,子汐覺得挺煩躁的。
她衝鬧騰的兩個人輕輕地道:“你們慢慢吵吧,我就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