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真是夠雜亂讓人頭痛的,子汐很努力地在試圖將那些亂七八糟的資料給理順,這麼一忙,完全就錯過了午飯時間。http://../
看了看快兩點了,她只好打電話讓孫助理幫忙帶飯,但願還有些吃的。
放下電話,繼續讓自己忙碌起來,她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很盡職工作呢?還是就是賭氣,賭邢狂丟給她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資料,她一定能夠擺平,讓他抓不到半分的把柄。
子汐不知道的是,她的辦公室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站在門外的男人,挺立着身體,本來是要進去給她送飯的,卻在門口頓住腳步。
透過不大的門縫,他偷偷地看着那個將自己埋進資料裡面的女人。
再忙也是要吃飯的,這個道理,邢狂比任何人都知道,作爲公司總裁,他都沒有說忙到沒有吃飯的時間,而那個女人,到底是在較什麼真兒?
對於她這種不愛惜身體的行爲,他很生氣。
生氣歸生氣,飯都爲她帶來了,卻始終邁不動腳步送進去,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會有如此懦弱的時刻。
專心工作的木子汐,周身都像是被光環環繞,她專注的樣子,讓他看得入了神。
孫助理很奇怪地邊走邊想,這老闆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在子汐辦公室門口杵着,不肯進去呢?
“老闆。”孫助理輕輕地喊了一聲。
邢狂被嚇着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迅速地伸手,衝身後的孫助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孫助理用嘴型問他:“老闆,怎麼了?”
邢狂將手中的飯盒塞進孫助理的手中,淡淡地道:“我吃剩下的,丟掉覺得浪費,你處理吧。”
沒有給孫助理髮問的機會,他迅速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孫助理看着手中精緻的飯盒,一臉的黑線,怎麼可能是吃剩下的呢?
正在她盯着飯盒奇怪的時候,子汐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看着外面的孫助理,一臉的笑容。
“哎呀,你總算是來了,我可真是餓死了。”子汐伸手,迅速地就將孫助理手中的飯盒拿走。
打開之後,飯盒裡裝着精緻的飯菜,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像是很好吃的樣子。
孫助理立馬就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邢狂吃剩下的,而是他特意爲子汐準備的吧,什麼時候,她們的冷麪老闆,變得如此體貼了起來呢?
孫助理很奇怪,但事實就這麼發生在了她的面前。
捧着飯盒的子汐一臉的興奮:“呀,孫助理,今天的飯,怎麼這麼好吃呀?”
孫助理白了一眼子汐,心裡嘀咕道,五星級大廚專門爲老闆做的飯,怎麼會不好吃呢?
但老闆的事兒,她也不好捅破,只能夠對子汐敷衍:“大概是因爲你太餓了吧,一般情況下,餓的時候,吃什麼都會覺得很好吃的。”
“嗯,你說得對,我也覺得是這樣,謝謝你啊,孫助理。”再次對孫助理表達了一番感謝。
孫助理真覺得這感謝她簡直就是受之有愧,答應了子汐要幫忙帶飯的,但下午的會議需要她去監督場地佈置,以至於她忙的忘記了帶飯這事兒。
想要給子汐解釋的,但她已經捧着飯盒,快速地進了辦公室。
孫助理在子汐的辦公室門口站了片刻,然後問自己:“我是不是知道了社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呢?”
立馬就覺得,周身有危險環繞,她迅速轉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下班之前,子汐終於是將工作做完了。
抱着那些文件進邢狂辦公室之後,他沒有在,這讓她不安的小心臟平復了些許。
從邢狂辦公室出來之後,她就徑直下班了。
一天的勞累,讓她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
回家洗了個熱水澡,準備好好休息的時候,邢狂的電話打來。
一看自己的手機,子汐就有一種恨不得將手機丟進垃圾桶的衝動,她都已經下班了,給她打電話是什麼意思呀他?
抱怨挺重的,但她還是不得不接聽電話,畢竟那是她老闆的。
剛一摁下接通鍵,電話那頭的男人就冰冰冷冷地對她說了個地址,然後就是嚴肅的命令:“三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面前。”
她還沒有問要去做什麼,電話就被徑直掛斷。
子汐費盡力氣終於找到了邢狂給的那個地址,竟然是一家溫泉會所,她剛一踏進去,就看到邢狂在大廳安靜地站着。
“老闆,什麼事情?”刻意和邢狂保持着一些距離,她輕輕地問。
邢狂瞥了一眼他們之間的距離,很生氣,卻沒有爆發。
他丟給她一張貴賓卡,然後道:“去泡個溫泉,泡完了之後,我再告訴你,什麼事情。”
看着手中的卡,子汐一頭黑線,這是怎麼回事兒?有沒有人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邢狂要幹嘛?
雖然不知道那傢伙在神秘着些什麼,但她還是怪怪地去換衣服,躺在溫泉裡面的時候,心情那叫一個爽。
一整天的疲倦,都煙消雲散,溫熱的水在身上流過的時候,只有舒坦的感覺。
像是,子汐的心情好到了極點,靠在池邊,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寬敞的大牀上,抱着柔軟被子的手有些痠麻。
幾秒鐘之後,子汐騰得一下子就從大牀上坐直身體,腦子裡面一片混亂。
她記得,她是在泡溫泉的,怎麼就躺在一張牀上了呢?
天啊,不會是……
當她懷疑邢狂又對她做什麼非法舉動的時候,低頭看着自己已經換了的睡衣,立馬就覺得,自己的猜測不是空穴來風。
偏偏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就是邢狂。
他穿着白襯衫,西裝褲,瞥了一眼木子汐問:“睡夠了沒有?”
子汐伸手拽着被子,將身體擋住,驚恐地瞪着邢狂問:“你……你對我……做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做。”他臉不紅,心不跳,很是平靜地回答。
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可能,邢狂是將她給當成了白癡了嗎?忍無可忍的子汐衝他吼了起來:“我明明在溫泉裡泡着,如果你什麼都沒對我做,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抱你來的。”邢狂依然很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