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萌,用盡手段,似乎在邢狂的面前都不起任何的作用了,子汐突然就有點兒鄙視自己了,她覺得自己低聲下去地懇求來的,大概不是愛情吧。
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只是她不想走出去而已,看着他,心裡面不由地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給扎着了似得,可真痛啊。
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只那麼盯着他看着。
面前的邢狂拿出了他的皮夾,子汐看着他的舉動,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很快就拿出了一疊現金給子汐,然後對她很是嚴肅地說:“我知道,你的家當都不見了,所以這些錢,我借給你,希望你能夠按時歸還。”
他將錢遞給她,她沒有伸手去接,其實在這個時候,她真想讓自己很有骨氣,將他的錢給拿過來,然後扔在他的臉上,告訴他說,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可憐。
可是,她很明白,她處於一種怎麼樣的狀態當中。
不爲五斗米折腰這樣的事情,大概是很多人做不到的,而子汐就是其中一個。
她看着邢狂,半天沒有任何的舉動,是因爲心裡面真的很掙扎。
見她不接,邢狂將她的手給抓住,他動作麻利地將手中的鈔票都拍打在了她的手中,然後他轉身,頭也沒有回地從她的面前離開。
看着邢狂的身影,子汐問自己,是不是該將他給放棄了,他都已經這麼冰冷這麼決裂了,她還堅持着,到底有什麼意思?
低頭望着手中的鈔票,沉默了片刻,她的嘴角突然就揚起了笑容。.pbx.m
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邢狂說了,那些錢是借給她的,既然是借給她的,那麼就是一定要讓她還錢的。
他是真的想要和她決裂了嗎?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的話,他根本就不用給她錢,也不用嚷嚷着要讓她還錢呀。
因爲他會和她劃清楚界限,但是他卻說要讓她還錢。
子汐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她纔開始變得失落的心情突然就又高昂了起來,她知道,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她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
她不會放棄,她說了要去追求邢狂,但是從開始到現在,其實她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去做呀,等着讓她去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蘇萌看了下時間,快十點了,她真是餓得要命,邢狂那傢伙說要給她做早餐,讓她不要下樓去,可是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早餐還沒有做好嗎?
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起身下樓,想要去看看邢狂到底是在做什麼,能夠這麼久都還沒有弄好。
當她懷揣着好奇的心情往廚房走去的時候,看到的是冰冷的廚房,那一刻,她的心都涼透了,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扎着了一般,可真是讓她抓狂的。
她扯着頭髮,臉上很是不好,邢狂這傢伙,有他這麼忽悠人的嗎?
說讓她不要下樓,要給她做早餐,她知道,他的目的是爲了讓木子汐死心,可是現在,邢狂不在,木子汐也不在。
這說明什麼問題呢?不就是說明他們兩個人都一起離開了嗎?
而她還傻傻地在等待着他的早餐,是不是她不從樓上走下來,不發現這個事實,她就只能夠是註定餓死的命?
越想蘇萌越是覺得憤怒,她給邢狂打電話。
電話在接通之後,也不等邢狂說一個字兒,她滿帶着憤怒衝着他大聲地喊:“邢狂,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面對蘇萌的質問,邢狂很是平靜,他說:“我剛剛去了一趟醫院,很抱歉,早餐沒有做,我給你帶了,馬上就到家。”
蘇萌的聲調很是高亢,但是邢狂的話音卻是很平靜的,聽着他那平靜的言語,蘇萌突然就不想發火了。
她等待着邢狂回來,十分鐘之後,邢狂推開房門走了過來。
他將帶的早餐遞給蘇萌,然後對她說:“你將就吃一點兒,我待會兒去買菜,午餐多做幾個菜,補償下你。”
她纔不想要他的補償,不過,總感覺他爲她做菜是在**着她似得,那種感覺挺不錯的,反正她很受用。
蘇門一邊喝豆漿,一邊衝邢狂詢問:“你剛剛說你去了醫院,怎麼了?爲什麼要去醫院?”
提起這事兒,邢狂的腦海當中就呈現出了他和子汐一塊兒從樓梯上滾下來的畫面,雖然當時很痛,但是現在想來,怎麼感覺還有那麼一絲浪漫的感覺?
他搖晃了下腦袋,將腦海當中的那些畫面都給屏蔽掉,然後對蘇萌說:“木子汐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我送她去了醫院。”
“什麼?”蘇萌口中的豆漿差一點兒噴了出來。
她艱難地將豆漿吞進肚子,然後衝邢狂問:“那女人傷得嚴重嗎?”
“不怎麼嚴重。”
蘇萌嘆了口氣,然後一臉的鄙夷:“我沒有想到,她爲了回到你的身邊,還真是什麼方法都敢用,竟然想到了從樓梯上滾下來這一招,還真是夠狠的。”
聽着蘇萌的言語,邢狂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沒有反駁什麼,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他越是反駁蘇萌,越是不添亂。
蘇萌見邢狂不說話,索性也就不問了。
她對邢狂說:“我想了會兒,覺得吧,我們的婚期該延遲。”
“延遲?”邢狂奇怪:“爲什麼?”
蘇萌望着邢狂一臉疑惑的樣子,覺得這傢伙真是欠揍,竟然在這樣的時刻問她爲什麼,他說爲什麼呀?還不是因爲他。
蘇萌將豆漿一口氣喝掉,然後冷冷地對邢狂說:“因爲你根本就不在狀態呀,雖然你說了要和我結婚,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你的所有的心思,都在木子汐身上,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不適合結婚,你知道嗎?”
蘇萌的態度很是堅決,邢狂擰了下眉頭,他在沙發上坐着。
其實他倒是挺希望能夠早點兒結婚的,至少那樣,他就能夠趕快將木子汐放下,可是蘇萌卻說要延遲婚期。
他還真不知道,時間拖拽地越長,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總感覺,不會有什麼好事兒發生,光是想想就會讓他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