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突然就又說:“你去找許以要一套晚禮服,下午,我去接你。【】
雲天說讓子汐去問許以要晚禮服,這事兒,對於子汐來說,還真的是具備挑戰性,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許以有多麼地討厭她。
既然那麼討厭她,又怎麼會乖乖配合呢
果然,她剛出現在許以的面前,許以的聲調就變得冷冰了起來。
冷冷地衝着她嘲諷:“木子汐,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兒呀,堂堂的邢大總裁,竟然都被你給玩弄地團團轉。”
子汐很是不喜歡聽許以這樣的言語,她擡頭,盯着許以問:“你是在嫉妒我嗎”
被她給嗆聲的許以臉色變得很是不好,盯着她冷冷地哼了一聲。
子汐沒有給許以爭論些什麼,她知道,她來這裡找許以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晚禮服,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想去管。
她衝面前的許以說:“雲天讓我來找你拿一套晚禮服,你給我吧。”
許以擰了下眉頭,問她:“什麼晚禮服”
“今天晚上,參加合作宴會的時候,我穿的。”
“什麼”許以的臉色暗淡了好幾分,拿到了邢狂公司新品代言這件事情,她很開心。
接到有合作宴會的邀請時,許以也很開心,雲天讓許以去買一套晚禮服的時候,許以更加地開心。
許以一直都覺得,雲天是想要帶她去參加合作宴會。
卻沒有想到,那套晚禮服,竟然是爲木子汐準備的,這就說明,她那麼高興,完全就是白搭。
看着許以的臉色不好,子汐問:“沒有嗎”
頓了一下,她又道:“沒有也沒有事兒,我自己去買一套就好。”
她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她身後的許以衝着她大聲地喊:“木子汐,你等一下。”
子汐停下腳步,回頭望着身後的許以問:“怎麼了”
許以衝着她說:“我剛剛只是想不起來晚禮服放在什麼地方了而已,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
子汐哦了一聲,等待着許以。
很快許以就捧着了一個粉紅色的盒子走了過來,將盒子遞給子汐說:“這是雲天特意爲你準備的,你看看吧。”
子汐捧着盒子道:“不用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她相信雲天的眼光不會差勁兒,只是覺得雲天這麼做,是有點兒誇張了,不過是讓她參加一場宴會而已,也用不着特意去給她買一套禮服呀。
不過子汐還是將那禮服給捧着走了出去,她準備打車回家的,卻被邢狂給攔住了。
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邢狂,子汐如同是看到了一個怪物一般,臉上不由地就揚起了一抹驚恐的目光,她止不住地後退了兩步。
看着她的舉動,邢狂嘴角上揚,勾勒蹙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衝着她問:“木子汐,我有那麼可怕嗎你看看你的模樣,就像是老鼠見着了貓一般。”
子汐微笑:“你確實是可怕的,比貓還要可怕。”
邢狂沒有再接話,而是迅速地走到她的面前,問她:“你的手還痛嗎”
這傢伙真的是,他不問的時候,子汐都還不覺得自己的手有多痛,他這麼一問,立馬就覺得手火辣辣地痛。
因爲疼痛中,子汐的表情很是不好,但是她還是在硬着頭皮衝邢狂說:“不痛。”
邢狂早就將她給看穿了,聽着她如此的言語,丟給了她一句:“嘴硬。”
隨即,他將一管藥膏遞給她說:“剛剛給你買的,要不,我幫你上藥吧。”
“不用了。”
子汐準備繞開他走,他跟在她的身後,危言聳聽:“你要是再不抹藥的話,可是會起泡的哦,到時候就更痛了。”
這傢伙,就巴不得她的手不好是吧。
子汐回頭,瞪着邢狂,冷冷地道:“把藥給我吧。”
“我給你上藥。”
也不管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他已經將那管藥給打開,然後拿了棉籤沾着藥就要往子汐的手上抹。
子汐沒有躲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莫名地就像是被羽毛給撩撥了一下,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不知道是美妙還是難受,反正怪怪的。
子汐盯着邢狂,看着他一點點地爲她將藥給抹在手上,他的舉動,讓她的眉頭不由地蹙着。
她問邢狂:“你心疼我嗎”
邢狂的答案很是肯定:“當然。”
子汐呵呵地笑了笑,知道他的心思,也明白自己的心思,只是,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了。
待在他的身邊,她會想起她失去的孩子,會想去他的母親。
那種悲慘的日子,她再也不要去過了。
所以,她說:“邢狂,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吧,你將你的這些心思,花在別的女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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