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並不是子汐想象當中的那樣,他沒有給她發飆,沒有衝着她大吼大叫。【】
而是很是平靜地問她;“爲什麼”
子汐對上他那一雙質問的目光,很是心虛,她給他解釋。
“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只是有些無聊。”
“無聊”他的聲音特別地大,差一點兒就衝着她吼了起來,他衝着她嚷嚷:“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呀你還無聊這種事情是無聊就能夠做出來的嗎”
“好吧,我告訴你。”被吼的子汐,一下子就憤怒了起來,一想起蘇里爲了邢狂將臉都差一點兒搓破皮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懷疑。
她衝邢狂吼:“你如果沒那方面的傾向,你怎麼會親蘇里”
“我親蘇里”邢狂一臉的詫異,他驚恐地問子汐:“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子汐哼了一聲,瞪着他道:“誰知道你們的我只知道蘇里今天上班的時候,臉特別地嚇人,都快破皮了,我問他,他告訴我的,說你親他了。”
此時的邢狂處於一片空白當中,他是怎麼也都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親過蘇里。
他也是怎麼也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對蘇里下得去口,他是腦子有病吧他不然的話,怎麼會去親蘇里呢
邢狂很是用力地想了想,然後對子汐說:“我想不起來,但是我可以發誓,我不喜歡男人。”
“那你爲什麼會親他”子汐瞪着他,臉上都是憤怒。
“因爲,我不知道。”邢狂搖晃着腦袋:“我只記得我昨天晚上喝醉酒了,至於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在自己家裡,我媽說是蘇里送我回來的。”、
提起蘇里,邢狂頓住。
他驚恐地問子汐:“不會是我喝醉了的事兒吧”
然後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嘴巴,很是嫌棄道:“我怎麼可能親他呀一定不可能的,打死我也不該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看着邢狂那副痛苦的樣子,子汐有些無語。
看樣子,是他喝醉酒了,將蘇里看成喜歡的人才會那樣做,應該是她給誤會了。
邢狂突然就將目光望向子汐,他焦急地給子汐解釋:“子汐,子汐,你千萬不要將我給當成大**,千萬不要那麼以爲,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當時一定是將蘇里給當成你了,所以纔會那樣,我”
“閉嘴。”
子汐瞪着邢狂,特生氣地道:“我不想聽你解釋,解釋什麼都不想聽,現在開車。”
她決定,今天晚上去酒店住好了。
反正她不能夠讓邢狂將她給送到蘇里家去,只能夠給自己找個住的地方。
邢狂啓動車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一旁的子汐,看着她沉默着不說話的樣子,他就不由地覺得擔心。
“子汐,你不相信我嗎”
子汐沒有答話,邢狂就道:“那我證明給你看,行不行”
“怎麼證明”子汐望向邢狂。
他立馬就將車子給停了下來,接着,開始解他的外套,看他那舉動子汐立馬就明白他是要做什麼了。
“邢狂。”她很大聲地衝着他喊:“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但是我們能夠換一地方嗎”
“換一個地方”邢狂愣怔了一下,問她;“換一個什麼地方”
“去酒店吧。”這正好給了自己一個去酒店的正當理由,邢狂一聽,臉上立馬就揚起了笑容來。
和邢狂去了酒店之後,子汐徑直倒在了沙發上,今天晚上可真是夠折騰的,現在想來,她覺得自己的行爲真的夠傻的,特別地可笑,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可怕的無法挽回的事情。
此時的她覺得疲倦犯困,而一旁的邢狂則處於一種雀躍的狀態當中。
邢狂的目光亮亮地盯着她看着,充滿了光彩,子汐被他那熱烈的目光給看得特別地難受。
她問他:“邢狂,你能放過我嗎”
邢狂臉上的雀躍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他顯得很是失望,卻沒有別的言語,他哦了一聲。
然後就起身,往浴室走了去。
很快,浴室裡面就傳來了嘩啦啦啦的聲音,她看着緊閉着的浴室房門,沒有任何的動作,整個人僵硬地在沙發上坐直,保持着一種警惕的狀態。
很快,邢狂就從浴室走了出來,他裹着浴巾,身上在冒着冷氣。
他一靠近,子汐就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
她問他:“你洗的冷水澡”
邢狂點下頭,微笑道:“有你在這裡,我是忍不住的,只能夠用這樣的辦法。”
其實,她並不想讓他爲難,他們曾經是夫妻,那種事情自然是有很多次的,再多一次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只是,她一想起,他和蘇萌也發生過,心裡面面的疙瘩就特別地讓她不是滋味兒。
她辦不到再如同曾經那般地讓他歡喜了,低着頭,像是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般,給他道歉,她說:“對不起。”
邢狂也知道她是在介意些什麼,他不想強迫她。
“沒事兒。”他道:“你去休息吧,我今天晚睡沙發。”
子汐僵硬地坐着,沒有任何的動作。
邢狂的聲音很是溫柔,他問她;“你該相信我的,你說呢”
那溫柔的聲音,讓她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她點了下頭,走了過去,在寬敞的大**上躺下。
邢狂躺在沙發上,他在給子汐說話。
他說:“沒想過還能夠和你這麼待在一個房間,但我很開心,感覺特別地踏實。”
子汐回答他道:“其實我也特別地踏實。”
邢狂突然就來了興致,然後問子汐:“要不,我們都不睡覺了,我們聊天吧,聊一晚上,怎麼樣”
子汐覺得他的這個提議挺無聊的,她哦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
邢狂問她:“子汐,你說我們爲什麼就不能夠有未來呢現在我們呆在一起,不是好好的嗎”
子汐沒有聽見他的話,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邢狂繼續問她;“子汐,要不,我們復婚吧我覺得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好嗎”
邢狂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子汐的答案。
他起身走了過去,看着已經熟睡的她,他嘴角上揚輕輕地笑了笑,伸手將被子爲她蓋好,覺得很是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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