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的公司,子汐一點兒都不陌生,但是大概是因爲許久沒有來的原因,出現在他公司的時候,竟然還有幾分的不自在。【】
子汐徑直走了邢狂的私人電梯,直接上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的秘書助理什麼的都不在,子汐也就沒有客氣了。
伸手將他的辦公室門把手給握着,然後用力地推開,她在想,他的助理秘書什麼的都不在,應該是去開會了的吧。
正準備着要在他的辦公室等一會兒,卻沒有想到,辦公室房門推開之後,她看到的一幕,真是要命。
蘇萌大半個身體都趴在了邢狂的辦公桌上,聲音嬌滴滴地在喊:“邢狂呀,你怎麼這麼壞呀,人家好怕怕”
要不是親眼所見,子汐根本就不知道,蘇萌還有這樣的一面。
她詫異地在邢狂的辦公室門口站着,整個人有點兒懵,一下子就忘記了裡面的畫面,非禮勿視,她該趕快躲開的。
她就那麼呆愣地站着,直到邢狂和蘇萌的目光都衝着她的方向張望過來。
那兩雙眼睛齊刷刷地盯着她看,讓她一陣惡寒,子汐硬着頭皮衝着他們笑笑,然後道:“那個,那個,抱歉,你們繼續”
她用力地將房門給關上,然後站在門口重重地嘆了口氣。
說實話,看到剛剛那麼一幕的時候,心裡面還真不是滋味兒,但是很快,子汐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臉頰,衝着自己強調道:“幹嘛呀幹嘛呀你和邢狂早就離婚了,他和女人有什麼接觸,似乎是和你沒有關係的,對不對”
這麼提醒自己,心裡倒是好了許多。
但子汐十分後悔,她真後悔答應雲天來這裡,要是不來,就不用看到剛剛的那一幕,心情就不用那麼膈應。
蘇萌收回目光,衝邢狂笑了笑,滿是歉意地道:“真是抱歉哦,似乎是讓子汐給誤會什麼了。”
邢狂冷冷地瞥了一眼她,對她道:“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你要的東西,我早就給你了,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以後,也請別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今天這樣的誤會再出現。”
蘇萌瞪了一眼邢狂,衝他道:“我可是很有耐心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合作的話,那麼邢狂,我會一直纏着你的,別說今天的誤會,我告訴你,我會讓子汐有更加重的誤會的。”
蘇萌那副自信得以的樣子,真是讓邢狂抓狂。
她笑了笑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不打擾你和子汐了,改天再見。”
蘇萌扭捏着腰肢緩緩地走了出去,邢狂看着辦公室的房門,一陣頭痛,要讓他去給子汐解釋的話,子汐胡相信嗎
其實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對會不相信的吧既然如此,她又能夠怎麼着呢
嘆了口氣,邢狂準備低頭繼續看文件,還是等子汐來找他算賬好了,他主動承認錯誤的話,她未必會領情。
子汐在邢狂的辦公室門口坐着,等待着房門被打開。
她以爲,會很久的,卻沒有想到,不到兩分鐘,邢狂的辦公室房門就被打開了。
出來的人,是蘇萌,看到她之後,蘇萌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衝着她打招呼道:“子汐呀,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嗎”
蘇萌的聲音很是熱情,像是和子汐很熟悉一般,看着這樣的她,子汐的眉頭蹙着,冷冷地道:“我好不好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
“是誤會了嗎”蘇萌站在她的面前,衝着她笑着,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無敵,看着那樣的蘇萌,看着蘇萌的笑容,子汐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要瘋掉了。
她冷冷地盯着蘇萌,蘇萌的笑容終於是稍微收斂了一些,她輕輕她對子汐說:“子汐呀,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是,你比我更加地清楚,你和邢狂已經離婚了,而我是有爭取他的權利的,你說呢”
面對蘇萌如此言語,子汐竟然有着一種無法反駁的感覺,她沒有答話,就那麼冷冷地盯着蘇萌看着。
蘇萌衝着她笑笑,然後道:“好了,我該走了,改天再見。”
子汐沒有搭理蘇萌,任由着她離開,蘇萌遠離的高跟鞋一點點地在耳邊扎着耳朵,噠噠噠的,聽上去,讓子汐各種不舒坦。
等到蘇萌離開之後,子汐的目光落在了邢狂的辦公室房門上。
門把手離着她不到半米遠,她往前一步,伸出胳膊就能夠握着,但是那一刻的她,卻有了一種猶豫的感覺。
是將他的辦公室房門打開呢還是不打開呢反正站在門口的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當中,許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在辦公室裡面的邢狂,同樣地處於一種焦急難受的狀態當中,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緊閉着的辦公室房門,他一直都在期待着子汐能夠趕快將辦公室房門給打開然後進來,但是他等了許久,門口都沒有動靜。
這樣的狀態下,邢狂不得不去想,難道房門外沒有子汐嗎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起身,正準備着自己走出去的時候,房門卻被開了。
子汐推開房門,站在門口,眉頭微蹙着,臉色有點兒蒼白,她在門口站着,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剛剛都還在緊張焦急的邢狂,立馬就換了一種狀態。
他在自己的位置上端坐着,然後拿了一份兒資料捧在手中,佯裝在認真地看資料,漫不經心地衝子汐問:“你找我,有事兒”
子汐恩了一聲,邢狂將手中的資料放下,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說:“那就進來吧,進來坐下吧。”
子汐又恩了一聲,這才邁動着腳步往他的辦公桌走了過去,在他的辦公室對面坐了下來。
邢狂問他:“你找我什麼事情”
“我是代表雲天來找你的。”子汐很平靜地看着邢狂,雲天那個名字很是自然地就從她的口中給吐了出來。
這和邢狂預想當中的一點兒都不一樣,他以爲,子汐該對之前看着的那件事情充滿了憤怒的,至少會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她竟然沒有。
她這麼平靜地面對着他,讓他各種地不自在,各種地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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