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又似白駒過隙,一晃即逝.
沒想到,傾城一慣在作文中用的句子,今日,竟然真的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時間真的過的很快,2年了,不知不覺的自己竟然與白月寒相處了2年了.
傾城縱身輕躍在青竹間,純美雅緻,長髮迎風,翩翩着衣,鬼魅般神秘的氣息,渾身白玉無暇,玲瓏剔透,光潔如霜.
肌膚賽雪,猶勝芙蓉,魅惑的雙眸透露着傲瞰蒼生的優容,秀氣的瓊鼻美豔的翹着,如玫瑰花般薄嫩柔軟的紅脣帶着笑意,只要是人,對不可能不爲之心動.
2年,傾城至少學會了如何僞裝自己,喜怒不形於色.
今年已經17歲了,這樣的年齡時屬風華正年少.
可卻沒有少年的細膩,早生的魅惑不已.
"師父,出來,陪我喝酒."傾城高聲嚷着.
白月寒已經習以爲常了.
他多少有些後悔,自己教會了自己的徒弟喝酒,卻弄得常被自己徒弟灌醉的命.
美名其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都怪自己太寵溺這個徒弟了.
白月寒無奈的撇嘴一笑,那是怎樣一張宛若天人的臉,幾乎已經不能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幾近超脫了人世間的一切色相,早已無法再讓人用語言去描繪和勾畫.難怪自己會這般寵愛他.
銀狐走上來蹭了蹭白月寒.
白月寒把銀狐抱在懷裡,"暄輝啊,我們都是被欺壓的對象啊."
傾城邪魅的笑了一笑,"師父~~~~"
"喝酒,喝酒,哈哈哈哈~~~"白月寒用2年的換來的總結就是得罪小人和女人都不要得罪雪傾城.
傾城也安份的坐了下來,與白月寒觥籌交錯.
白月寒越喝越多,越喝越快,漸漸感覺到身上一陣酥麻.
"傾城,你終究還是要走了."白月寒苦笑的看着傾城.
傾城什麼也沒有說,靜默的喝着酒.
白月寒的酒裡被加了什麼,白月寒自己清楚.
他明白今日自己的徒弟是必定要離開自己了.
迷魂藥,沒想到他的徒弟也用上了.
傾城突然跪在地上,"師父,你的再造之恩,傾城無以爲報."
"罷了"白月寒緩緩的閉上眼,迷魂藥的藥效已經發揮了.
傾城沉寂的對白月寒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傾城要走了,你知道傾城始終無法放棄心中的仇恨."
傾城拿出我的包袱,銀狐跟了上來.
對不起,師父,其實酒裡除了迷魂藥還有"遺忘".
"遺忘"是白月寒發明的一種讓人忘記心中最愛的人的所有記憶的藥.
沒想到師父曾經發明的藥,今日竟會被自己用上.
從此,你會忘記這兩年裡有我的記憶——傾城心痛的用手拂過白月寒的臉.
對不起,我不想揹負太多,也不想讓你太痛苦.
所以請師父忘了我
傾城抱起銀狐,轉身離開這給了我溫暖的"家".
而白月寒在朦朧中,看到傾城背上銀色的鳳凰再次浮現,微微一笑——傾城,你心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