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然獨自住在這個繁華的單身公寓,早晨起來已經整理好着裝,準備回到公司去。
歐先生今天也會來到A市,來看看她把公司打理得怎樣。
爲此,她應該更加約束好自己,對這個三年前救了她的男人,給了她新的身份的男人,她應該好好的報答。 WWW¸ тTk án¸ c o
站在鏡子面前,語然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是一張陌生的臉。
她不由得揚起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臉,嘴裡喃喃自語道:“陶安然,這張人皮面具你還得戴多少年?”
語畢,陶安然暗下了眸子,明明她有自己的名字,明明她有自己的臉,卻因爲三年前自己成爲在逃的殺人犯,而被迫改名字,戴上人皮面具繼續苟且的生活。
而這一切,全都是米妍兒跟冷肖帶給她的結果。
三年來,人生的冷暖,她經歷無數,這次有機會再歸來,她必定要好好的討回來。
鈴鈴鈴!
在陶安然想得入神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幾聲,驚擾了她。
低頭看了下,隨手便按了接聽。
“語然小姐,你什麼時候能來公司。”她的秘書阿素打來的電話。
“一會,什麼事?”陶安然問。
“嗯,就是冷氏集團那邊來電話,說一會冷總會到我們公司,想要見歐先生。”阿素說。
“嗯,知道了,我一會到。”陶安然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
這是她預料中的事,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而已。
掛了電話,陶安然又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眼,儘管是一張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臉,也阻止不了她想要復仇的心。
離開單身公寓,陶安然直徑的開車回公司路上,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司招待室,冷肖等人已經在等候。
看得出來,他臉上的神色有些嚴峻,這可是極少看到的嚴峻。
“翼風。”顯然他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左翼風點頭,“冷少,我剛已經詢問過,說還需要再等一會。”
冷肖側目而看,“若你判斷,你覺得他們這樣做是爲什麼?”
剛拿下拉斯迪開發區的合作方案,對方卻說還需要對他們公司的實力進行考察。
這個藉口下來後,便遲遲的沒有簽下合同。
可無論如何,冷肖也尋覓不出他們這樣做是爲什麼。
畢竟,全世界無數人想要跟他合作,即使這個歐先生擁有一塊寶地拉斯迪的開發權,也不足以讓他看不出來此刻的形勢。
“冷少,我無法猜出他們的想法。”左翼風如實的回答。
談話間,門咔嚓的打開了。
當以爲是叫歐先生的人來了的時候,走進來的人卻是陸澤天。
陸澤天也是很驚訝,很快就冷靜下來,“冷肖,你說我們是不是挺有緣分的?一個星期竟然都見了兩面?”
冷肖不語,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
“陸總,請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們語然小姐很快就到了。”
“語然小姐?”冷肖不由得蹙起眉頭。
左翼風似乎一下子就領悟到了,上前問,“你之前不是說歐先生會過來?爲什麼成了語然小姐?”
“對呀,我問你的時候,你不給我說歐先生會來嗎?怎麼成小姐了?”陸澤天說。
秘書小姐有些爲難了,“額,那個,冷總,陸總,你們聽我說,是這樣的……”
秘書小姐想要解釋,大家似乎不打算給她機會。
“因爲拉斯迪開發區是由我語然全權負責,你們要面對的人自然是我。”
在秘書小姐着急之際,陶安然出現了,自信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摘下了墨鏡,把自己的手提包遞給了秘書,“所以,你們誰還有意見嗎?”
她已經走進來,無視了所有人,坐在了中央的椅子上,又對秘書小姐說:“阿素,給我衝一杯咖啡。”
接着,撇了一眼冷肖的面前,又說:“給冷總倒一杯溫開水,他不喝咖啡。”
秘書小姐阿素愣了愣,趕忙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等等。”陶安然又道。
阿素停住腳步。
陶安然看了陸澤天一眼,“陸總,你喝什麼?讓阿素順便送過來吧,省得她一會還得當跑腿。”
陸澤天正想要開口,陶安然便收回了視線,把他當成了空氣般,“給陸總也來一杯溫開水好了。”
“是的,語然小姐。”阿素趕緊的就下去了。
陸澤天木訥的有些茫然了,這是什麼跟什麼?怎麼感覺他是過來陪襯的?不是說好有合作機會嗎?否則,他怎麼可能過來。
“陸總,冷總,請坐吧。”陶安然招呼道,故意的無視冷肖從一開始就注視她的眼神。
她故意的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陸澤天的身上,“陸總今天應該有把東西準備好吧。”
陸澤天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準備是準備好了,可是,你們拉斯迪的開發區不是已經跟冷氏確定好合作了嗎?這讓我過來又是個什麼意思?”
陶安然勾脣道:“那只是在公開競標上,之後我公司還需要對合作商進一步考察,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太理想,所以今天才會找陸總過來。”
她故意沒有一絲隱瞞的說出來,就是故意說給冷肖聽的。
左翼風首先開口道:“我司在競拍上拍得合作權限,貴司現在又找了其他集團過來,這樣做是否有所不妥?”
陶安然笑說:“我想冷總應該明白,在商場上將就的是互贏,要是在不能互贏的情況下,又何必繼續下去?”
陸澤天,是個傻子那樣,被晾在了一邊。
只有冷肖看着陶安然,看得入了迷。
這個女人從出現開始,感覺就像是熟悉他的一切,一舉一動都很乾練。
不管是一個星期前見過,還是現在再見面,依舊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看來貴司從一開始就並沒有打算合作!”冷肖終於開口,更是在此刻意識到了一些事。
所謂的公開競標並不是認真的,從一開始就是含着某種目的。
“哦,不,冷總,應該說,貴司太急需衝破了,都忘了自己腳下還帶傷。”陶安然話中有話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