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字,陶安然卻說的極爲的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是在對誰說。
她已經無法控制了。
無法控制自己所有的言行舉止。
也因爲藥的原因,一句簡單的話,透着一種讓人心癢難耐的曖昧的氣息,將房間裡的氣氛推送到了最頂點。
陶安然卻說的極爲的吃力,原本是請求的聲音,因爲藥效的發作,卻透着一種讓人心癢的曖昧氣息在裡面,噙着撩人的魅惑。
冷肖一直站在那裡,仔仔細細的在打量陶安然。
然然?
是她?
事實說明,真的是她的然然!
可她怎麼了?
看起來很不對勁。
冷肖的眸子突然又冷了下去,轉身,準備去拿手機。
是誰對他的然然做了那樣的事?
無法原諒!
腳還未提起,便被陶安然猛然的給抓住了,半步不得移開。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陶安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樣,身體在蹭着冷肖。
冷肖微微垂下了眼簾。
然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唔”的一聲突然傳來。
陶安然由於藥效發作的越來越厲害,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絮亂的沒有章法。
死死的抓着冷肖的腳,怎麼都不放開。
“然然。”冷肖輕柔的說。
這樣的聲音,無疑是要讓陶安然腦袋炸開了,男人好聽的嗓音,就是一個導火線。
陶安然從地上攀爬了起來,整個人像是一條蛇那樣纏着冷肖。
冷肖想要掰開陶安然。
他們現在不適合做這樣的事。
他們的心還沒有靠近!
但他卻沒有拒絕。
像是寵溺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那樣,就那樣任由她碰觸他的身體。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淡淡的薄荷味夾雜着男性的氣息讓陶安然的神經徹
底的絮亂,整個人更是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
“我想你……”輕輕的一句話,卻在空氣中炸開了。
“然然,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冷肖聲音嘶啞而富有磁性。
“嗯”的一聲,陶安然輕聲的回答,微微仰起臉看着冷肖,眼底閃爍着數不盡的渴求。
冷肖對上那可憐兮兮的目光,目光漸漸變的柔和。
直至微亮的陽光,悄悄的從紗窗上透進來,將昏暗的房間照得有些明亮。
冷肖睜開了眼睛。
躺在她旁邊的一夜,他並沒有睡熟。
透着亮光,看着她的臉頰,冷肖不由得揚起了手,輕輕的撫着她的臉,還有那櫻桃似的脣瓣。
“那晚我已經放過你,爲什麼還要送上門?嗯?”冷肖的話語間帶了一絲責備。
這是他從小到大對她慣有的寵溺的語氣。
回覆他的,只有她沉沉的呼吸聲。
冷肖深深的嘆息一口氣,“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
說着,便下了牀,進了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走出來。
走到牀邊,俯身,輕輕的掀開被子,輕輕的用熱毛巾擦拭她的身體,還有她身上遺留下的一些痕跡。
他想要她睡得舒服一些。
女孩子的第一次,該是很痛很不舒服的吧?
他心疼她!
在那樣的情況下,要了她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否則,就會有別的男人解決她的問題。
冷肖不願意,也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佔有陶安然。
穿上了衣服,整理好了着裝。
低頭看了下手錶,擠出的八個小時的時間,現在也差不多快結束了。
冷肖不捨的扭頭,走到陶安然的旁邊,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然然,等我回來。”
語畢,冷肖離開了。
走出房間,左翼風已經等在門外。
“冷少。”左翼風喊道。
冷肖的手裡拿着陶安然的衣服,遞
過去,“在她醒過來前送過來。”
左翼風愣了一下,接過來,“是。”
冷肖正準備要走,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頓住了腳步。
“冷少?”左翼風差異道。
“對她動手的人,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冷肖漠然開口,卻帶了一抹讓人無法拒絕的壓迫感。
左翼風反應過來,連聲回答道:“是,我知道怎麼做,冷少。”
話語間,冷肖已經大步離去。
看着冷肖離去的背影,左翼風毫無表情的臉上,卻有一雙畏懼的眼睛。
冷肖,一個像王一樣的男人,是他選擇要追隨一輩子的男人。
只是房間裡的女人……
哀嘆一聲,便也大步追上了冷肖。
房間裡的陶安然,折騰了一夜,到現在還在呼呼大睡着。
直至一陣的手機鈴聲響起,驚擾了還在睡夢中的陶安然,她不由得翻了個身,又動了動,有些痠痛的感覺扯着她的腦袋。
呼呼!
鈴鈴鈴!
還想睡,只是聲音真的太吵,陶安然只能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去找手機。
找到手機,很熟練的按了接聽鍵。
“小姐,你在哪兒呢?昨晚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爲什麼一夜沒回家?”徐叔像個老父親那樣擔心的問着。
一晚上打陶安然的電話,都是處在無人接聽。
直至現在纔打通。
徐叔打算再找不到陶安然的話,就得告訴冷肖,派人出去找了。
好在打通了!
陶安然茫茫然的,隨口的應了一句:“額,嗯……”
“小姐?你在睡覺嗎?小姐?”徐叔又擔心的問了一句。
這時的陶安然已經開始清醒了,視線也在周遭掃視了一圈。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味道,瞬間將她的理智全都拉了回來,瞳孔也在不自覺的放大,睜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裡是那裡?
她怎麼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