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做到了。
僅僅是兩年前的那次以及昨晚,他便精準的掌握了她的敏感之處。
不可否認,尹流蘇長得十分精緻,五官零瑕疵,皮膚白皙剔透,確實是女人之中的上上之品,她擁有一副好皮囊,而此刻瑩白的耳垂因爲顫慄和憤怒透着一層粉紅色,格外撩人,他俯下身,噙住那一抹亮色。
她嗚咽了一聲,只覺羞惱萬分,倔強的瞪着他。
“尹流蘇,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多了!”
陸虞城屈從於最真實的反應,但又驚訝於自己的失控,他把這種脫軌的感覺歸結於對尹流蘇的報復感。
白天,陽光清透,正宗的白日宣泄。
她在自我反省與運動的雙重刺激中,煎熬不止。
……
尹流蘇再度醒來是被吳媛的一個來電給驚的,頭昏昏沉沉,身上更是不用說,陸虞城這個禽獸又把她折騰了兩次,才肯罷休。
且不論他是哪裡來用不完的精力,從昨天到早上陸虞城的反常,讓人摸不着頭腦,他應該是想換一個方法來羞辱她……他對她,竟恨到如此地步嗎?
“喂,尹醫生,你來了嗎,馬上要開季度會了,院長他們都在!”吳媛的聲音顯得急迫。
“好,我知道了,十分鐘會到。”
尹流蘇掛掉了電話,一看時間,竟已經九點半了。
陸氏集團總部。
頂樓。
“陸總,尹小姐來了。”
助理許默敲開了門後,遠遠地站着,恭恭敬敬的請示道。
光線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內,陸虞城正低頭閱讀文件,依稀可見長睫濃密,高挺的鼻以及眉眼間異常專注。
聞言,他連頭都未擡,冷聲道:“拿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她,如果以後再來,直接打發掉,不要來問我!”
聲音中的不耐煩與冷冽,隔着遠遠的,許默就感覺到了。平時陸總的語氣固然冷了點,卻沒有今天這般的煩躁,上午的時候,他已經訓了好幾個人了。
關鍵是,陸總今天遲到了!
這是陸總有史以來第一次遲到!
“是,陸總。”
許默一絲不苟的應道,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對於打發boss的桃花債,他基本駕輕就熟了,只是沒料到,這位尹小姐的保鮮期太短了一點。
許默錯步走到了休息區,尹白露正一臉焦慮的坐着,眼珠不安的轉動着,從昨天晚上起,陸虞城就不接她的電話,不回她的信息,和前幾天熱戀的時候截然不同。
她害怕是昨天因爲自己的小聰明反而引起了陸虞城的不滿,可陸虞城明明是恨透了尹流蘇的,按理說陸虞城應該高興,爲什麼適得其反?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許助理,我姐夫在嗎?”
“不好意思,尹小姐,陸總他有點忙。”
“忙啊,那沒關係,我就在這裡等他忙完吧。”
許默眉頭微皺了皺,心道:沒見過眼力勁那麼差的。隨即取出了一張薄薄的紙片遞過去,“尹小姐,您收好。”
尹白露看了一眼上面的數目,一百萬,她擡頭,生氣的道,“許助理,這是什麼意思?”胸口陣陣的發慌。
“尹小姐是個聰明人,不需要我把話說的太明白吧。”
許默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闊步離開。
尹白露緊緊地揪着一百萬的支票,眼睜睜地在她手中發了皺,她咬牙狠狠道:可惡的陸虞城,居然對她那麼狠心!
一定是尹流蘇那個賤人昨天勾引了陸虞城!
尹白露眼底隱約有一股怨毒在蔓延,隨時都會噴發!
安慶市第一醫院。
vip病房。
“小朋友,腹部還疼不疼?”
尹流蘇和吳媛如同往常一樣,正在例行查房。躺在牀上的小女孩,名叫高靜,長得粉嫩可愛只有8歲,卻查出來得了卵巢囊腫,尹流蘇做的手術,切除了一側的卵巢,孩子才漸漸恢復健康。
“流蘇姐姐,不疼了,那個中藥好苦,我能不能不吃?”小靜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臉討好的問。
“當然——不可以,吃藥病才能完全康復,難道小靜想一輩子呆在醫院裡嗎?”
尹流蘇耐着性子哄騙小孩子的模樣,異常的親切,平易近人,吳媛看着她溫柔的側影,懷疑尹醫生根本是有精分吧,平時冷酷的不行。
其實她覺得尹醫生是個很溫暖很有愛心的人,只是家有渣男和白蓮花一對,哪裡還笑得出來。
“我寧可呆在醫院裡,也不想回家,家裡那麼大的房子,只有我一個人……”小靜露出落寞的眼神。
吳媛唏噓:孩子動了那麼大手術,住院一個多月,家長居然沒露面過。看小靜的吃穿用度,非富即貴,你工作再忙,也不能把孩子給徹底忽略吧!
尹流蘇或多或少知道些關於小靜的家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有母親陪在身邊,並不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能夠強迫自己忍受孤獨。
“尹流蘇,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