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伍文定還是早早起來偏心的給徐妃青煮了兩個雞蛋,還偷偷的染成紅色給她放在枕頭邊,自己才又靠在牀頭鑽進被單裡看着熟睡的大姑娘,昨晚對她來說還是很有點勞累,洗完澡再入睡的時候都快兩點多了。
好像能夠感應到視線,徐妃青睜開了眼,綻開一個慵懶的美麗笑顏:“老公早……”
伍文定溜下去點,伸手摟住她:“早……”就把嘴給印上去。
徐妃青眯起眼睛享受一下才睜開看。
伍文定小心:“還覺得痛麼?”體質確實有差異,徐妃青和米瑪幾乎是兩個極端,昨晚徐妃青很是有點吃痛,伍文定兩三次差點沒繼續下去,小姑娘是要矢志成爲大姑娘的,一路堅忍不拔才最終完成。
徐妃青自己感受一下,還有點迷糊:“不知道,要不你試試?”因爲是躺着的,眼角斜着瞟了伍文定一下,電力十足。
伍文定頓時覺得氣血上涌,妖精啊……
使勁摟摟:“我們的好日子還長呢……今天就在家休息?”
徐妃青又把臉貼伍文定胸口開始解釦子玩:“你呢?”
伍文定了解:“我也不上班,待會你多睡一會,我上午陪陶子去醫院做個檢查,中午前就回來,一直在家陪你?”
徐妃青咿咿嗚嗚不成語句。
伍文定奇怪:“說啥呢你?”
徐妃青繼續了一陣才吃吃吃笑:“高興……”
伍文定疼愛的摟緊點:“傻姑娘。”
徐妃青居然扭扭屁股:“我傻我自豪……”
伍文定更疼愛:“還抄襲我的臺詞……”
徐妃青沒完:“我抄我自豪……”
伍文定又聽岔了:“姑奶奶,您就饒了我罷……”
徐妃青還沒到能明白的那個層次,雖然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只會無辜的傻笑,和伍文定一人一個分了紅蛋吃,叮囑伍文定要說到做到。
伍文定還是先起牀做早飯。
陶雅玲是自己起牀的,孫琴還得喊,米瑪就純粹自然醒,所以等都吃完早飯時間已經快十點。
徐妃青估計也是聽着外面的聲音才起牀出來,好像走路稍微有點不正常。
孫琴聽說她不去店裡,自己狠狠挖伍文定一眼才和米瑪一塊開車走了。
伍文定打着車準備和陶雅玲一塊去醫院,副駕駛門打開,陶子笑得打跌的爬上車:“這死狐狸精一定是故意的!”
伍文定從後視鏡看看那個靠在門廊柱子邊擺足了期盼良人歸的身影,沒心沒肺:“你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陶雅玲是笑得真樂:“我是覺得真好玩,家裡這樣比一般兩口子看來看去沒幾年就膩了好了多少倍。”
伍文定不由得雙手脫離方向盤熱烈鼓掌:“您這纔是真知灼見!”
陶雅玲身爲孕婦就不愛動手了:“注意安全!”
伍文定賣弄:“不用手我都可以開車!”衛士的方向盤下面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蓋板,還真可以用腳夾住轉軸。
陶雅玲都顧不得自己孕婦身份了,甩手就把手裡的小包砸過去:“你還玩花活兒?寶寶的命還要不要了?”口氣都有向米瑪靠攏的跡象。
伍文定只好老老實實的手握方向盤,領導在心間。
陶雅玲收回包包狀流星錘:“你覺得寶寶叫什麼名字?”
伍文定不猶豫:“二丫!”
陶雅玲恨得把流星錘又砸出去:“你才二丫!”
伍文定嚴肅:“陶雅玲同志,我覺得你有很強的重男輕女跡象,這是很不正確地。”
陶雅玲毫不示弱:“喲呵,你剛臨幸了小老婆就敢說我不正確了?”
伍文定給抓住要害,立馬就慫了:“那您說叫個啥?”
陶雅玲放好包包,端莊:“小名吧,我覺得叫虎頭不錯,大名得讓我爸來取。”
伍文定臉頰抽抽:“伍……虎頭?這發音不太順暢吧?”
陶雅玲理所當然:“那是你的姓不好,可以改姓陶的,陶虎頭,多好……”
伍文定點頭:“淘米水最好……”
陶雅玲又想施展流星錘,想想算了,孩子他爸不是打打就能改了性子的。
伍文定還是表明態度:“孩子隨你還是我姓,都可以,我覺得可以看你爸媽的意思。”
陶雅玲撇嘴:“又拿孩子當公關。”
伍文定呵呵笑:“你敢說你爸媽不喜歡外孫?”
好吧,這個陶雅玲得認輸。
又是花了接近五百塊,得出和那根兩塊錢一樣的結果,確實懷孕了,之所以比米瑪錢花得少,是因爲伍文定知道哪些檢驗和步驟是白花錢了。
陶雅玲看看時間接近十二點:“還是回家吧,你那小老婆估計眼睛都要望穿了……哦,對不起,我不是說她眼睛怎麼,只是形容一下。”
伍文定也道歉:“對不起,本來今天找個時間去你爸媽那的。”
陶雅玲理解:“小姑娘嘛,這兩天還是要陪一下,估計也是沒個底,不知道這時候兩個人一起多舒坦。”
伍文定頭都快埋到方向盤下去了:“您這麼知書達理,我真真是情何以堪啊。”
陶雅玲瞧不起:“沒誠意,表情都沒跟上……中午我要吃魚,清淡點啊。”
伍文定點頭:“行,加點幹菌,味道估計很不錯。”
陶雅玲可能真有點覺得流口水,還噝了一下,轉移話題:“昨晚你倆又一起吹……演奏了一下?”發現可能有歧義,陶雅玲居然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伍文定撓頭:“隨便……演奏一下。”他也發現只能用這個詞纔不會有歧義。
陶雅玲正色:“我結婚的時候,也要這麼個東西。”
伍文定大驚:“你要演奏什麼?”
陶雅玲嘿嘿:“我不管,總之就是不能比她這個差。”
伍文定倒不爲難,一口答應。
陶雅玲又好奇:“你打算做什麼?”
伍文定賣關子:“提前說了就不是驚喜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陶雅玲擔心:“小青這次也不知道?她可是專業的,才知道怎麼配合你啊。”
伍文定不耐煩:“驚喜呢!總之讓你滿意。”
陶雅玲才嘿嘿嘿笑,坐好又開始端詳那張化驗報告單。
路上還真去買了點魚肉菜,兩人才回家。
果然還是有點不同,一貫活蹦亂跳的徐妃青也坐在米瑪的搖椅上,來來趴她旁邊,還是這位對它好,從來都不踹它。
陶雅玲笑眯眯的上了長廊坐在旁邊的搖椅上,對還在車後面整理購物袋的伍文定喊:“中午還是燉個紅棗枸杞湯吧,補補血……”
伍文定就算站平地上都差點一個趔趄,有您這樣說話的麼。
一臉抽抽的走上長廊,騰不出手,把臉湊過去讓大姑娘親一下,轉過也讓新課孕婦親一下,才趾高氣揚:“我去做飯了。”
徐妃青看伍文定進去了才扭頭扮可憐狀:“陶姐,你笑我……”
陶雅玲白眼:“誰叫你早上還要裝。”
徐妃青強辯:“真不是裝,是有點疼嘛……”
陶雅玲再翻一個白眼:“我是說你掐着點出來走一圈!”
徐妃青總算是抵不過:“那……那時肚子餓了……”腳下還找事的踢踢來來,來來多奇怪的,在地面磨蹭半米,趴陶雅玲腳下去。
陶雅玲哈哈笑,心頭大爽。
孫琴和米瑪也在說這事。
米瑪今天過來,既然小青不在,又不喜歡孫琴那個辦公室,難得的在自己辦公室辦公,中午下去找孫琴一塊吃午飯。
孫琴還在回味:“你說那小妖精是故意那麼走,還是真那麼回事?”
米瑪嘿嘿笑:“我估計差不多真那麼回事,她那小身板,哼哼。”
孫琴就疑惑:“你說他們倆在搗鼓什麼呢?”
米瑪難得鼓眼睛:“你說搗鼓啥?”
孫琴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他們不早就洞房了麼?”
米瑪隨口說真相:“我怎麼知道,可能在貴州覺得不習慣,還是回家好。”
孫琴撇嘴:“有什麼不習慣……我那……”及時收口,她們還是很少相互打探閨房秘事的,除了米瑪這妖孽不知道還能看出些什麼來。
米瑪好心:“我可提醒你啊,小青這妖媚子,說生寶寶就生哦,指不定又要跑你前面。”
孫琴還是嘴硬:“我纔不要,新時代女性,纔不要和下一代掛鉤。”
米瑪才懶得勸:“我就是順口一說,隨便你……”
孫琴自己若有所思。
晚上兩人開車回家,米瑪還別出心裁的買了束花送給徐妃青,把大姑娘臊得不行。
孫琴起鬨的建議請店家紮了一束馬蹄蓮+虞美人,不過米瑪和徐妃青這倆土包子都不懂,真是瞎子點燈了,陶雅玲倒是知道點,看了嘿嘿笑。
吃飯的時候,伍文定隨口總結本次旅遊:“基本上屬於扎點,就蹲那不動了,其實除了景色比家裡周圍精緻一些,也沒多少區別。”
米瑪居然有意見:“住農家樂吧,說不出來,既不夠檔次,又沒有家的感覺,連自己家的帳篷也趕不上,關鍵是沒電視!”
孫琴最挑剔:“主要是牀不好,除了吃的還算滿意。”
陶雅玲有記性:“你以前不是就說搞個什麼大巴車來改裝成移動房車麼?沒動靜了?”
伍文定翻白眼:“我倒是想搞,你看我最近有多忙。”
陶雅玲不憐惜:“再多的事情還不是你自找的!”
伍文定發狠:“我遲早放顆衛星給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