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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琴突然就發飆了,劈頭劈腦的開始打他,可是車裡空間真的很小,很不方便。伍文定就喊:“下去打好不好?”
孫琴不說話,繼續動手打,伍文定就只好把右手上臂送過去捱打,因爲那裡肌肉多一點,免得骨頭硌着孫琴的手。
下手還真的不算很重,不過累人,孫琴沒多久就累得減慢了速度,更像是給老爺捶背的丫鬟,終於發聲了:“你說怎麼辦?你說啊、你說啊……”
伍文定苦惱該開自己的車出來的,這麼窄,根本沒法伸手過去抱過來,只能動嘴:“我還是隻有厚着臉皮請你原諒我,容忍我……一年了,我請求你繼續考察我……”
好像說到了什麼要害,孫琴一下就停止了動作,把伍文定嚇得不輕。
孫琴收回手,還有點哽咽,等了一會才低聲說:“就是因爲這個考察的原因,你纔沒有和我有關係?”眼睛還是看着伍文定,還使勁眨了眨眼睛把淚水擠出來。
伍文定認真的想一想纔回答:“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有什麼原因讓我不敢深入,好像這個也有一點。”
孫琴認真:“還有什麼原因。”
伍文定說:“我只是感覺,感覺你也不太想,就不敢強迫你,有時你也許會勉強同意,但是我覺得你可能真的很勉強,就不敢也不能了。”
孫琴有點恢復腦筋了:“怪不得好幾次,我看你都很想了,還是沒有。”語氣平淡,好像兩個人在討論什麼化學方程式。
伍文定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試探的把手裡的紙巾送過去,也不敢去動手擦拭。
孫琴注意到了這個和以往不同的動作,眼淚好像又要出來了:“你……想要我說出那句話,讓你有心理上的平衡感?”
伍文定連忙說:“沒有沒有,如果你要我說我就說,我實在說不出口,捨不得,我真的不願意。”
孫琴順口:“你也捨不得她們!”說完好像才覺得不太適合現在的氣氛。
伍文定清醒,不敢順口刺激她,只說:“我一直都是真心實意希望你開心的,你今天這樣,我覺得我一年多的努力都白費了,是我沒有做好。”
孫琴有點進入狀態了:“這麼說你還委屈了?”
伍文定低頭搖頭:“還是以前我給你說的意思,沒覺得委屈,只是有點憋,我也很憋屈的。”
孫琴情緒又有點激動起來:“好吧,我讓你憋屈了,很對不起,那……那就把我送回去吧,我回家過年,不過來了。”
伍文定低頭想了一陣,也不說話了,發着車,緩緩啓動,越來越快,往孫琴家開去。
已經深夜很晚了,車很快就到了小區外,伍文定沒有停下,直接開到小區門口,報上別墅號,主動遞出去自己的身份證登記,指指孫琴給保安看。接着就被放行了。
車一直開到別墅門外,伍文定停下車,轉頭看看孫琴,低下頭:“孫琴,我最後再請求你一次,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孫琴沒有說話,她現在腦子亂得一團糟。
伍文定看她不說話不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車裡就又安靜下來。
又過了一陣,伍文定看到孫琴不看自己也不說話,輕聲說:“孫琴,我真的愛你,你可能還是覺得我很無恥,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我想你現在可能不太能接受我了,我很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伸手想做什麼,半路還是收回去了。
然後就開門下車走了。而且越走越快,到後來幾乎是用跑的,經過門崗的時候,保安只覺得眼睛一花就沒看見什麼過去。
接着,保安卻看見剛進去的小紅車又開出來了,孫家的姑娘只是對他招招手就開車衝了出去。
孫琴突然一下就覺得好像呼吸都停止了,回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下車跳上駕駛座,打着車就追出去,追出去做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趕緊追上去。
可是外面安靜得什麼都沒有,路燈也都關閉了,什麼都看不見,車燈照出去的地方也看不見,小姑娘使勁的踩着油門,順着路飛馳,眼淚一串串的掉下來,慢慢的模糊了眼睛,有點看不清路了,還是使勁踩油門,好像這是唯一能追上人的辦法。
突然有個影子就跳上了引擎蓋,嚇得孫琴下意識的踩下油門,輪胎在地面上拉出刺耳的聲音,跳上車的伍文定就給慣性一下甩出去好幾米遠。
車燈下還是看出來是伍文定,孫琴不由得哇哇大哭起來,跳下車撲過去。
伍文定本來落地是能站着的,只是心情有點波動,就打了個滾,正要翻身起來,就看見孫琴哭着撲過來,就乾脆躺着不動了。
孫琴的情緒這下是幾經大起大落了,一下把伍文定摟在懷裡:“你沒事吧?你不要有事!我們好好的,不分手,不分手了……”
伍文定心裡大樂,又不敢馬上睜眼,也不願裝受傷欺騙孫琴,就撓撓頭,慢慢動一下才說:“你說的不分手啊。”
孫琴想摔下他,又捨不得,進退兩難的。
伍文定看她表情,趁熱打鐵,用點力站起來,伸手打橫抱起孫琴:“還是我抱你好了。”
孫琴定定的看着他:“你沒事吧?”
伍文定搖頭:“本來就是我看你開車狀態不對,自己跳上去的,哪能有事。”
伍文定汲取教訓,走到車邊,單手把前面的椅子前傾,抱着孫琴坐到後面:“你說了不和我分手的,要守信用啊。”
孫琴一晚上情緒波動有點大,現在陡然又躺在伍文定懷裡,不免覺得安定不少,就不想說話,只是伸手抱着伍文定的腰。
兩人就不說話了,孫琴居然過了一陣就睡着了。伍文定心情也好得很,認真的摟着靠在椅背上,只是覺得還是有點擠,想着衛士的後面也沒有這樣的位置適合這樣抱着,是不是得另外去買個什麼車?東想西想的,也慢慢眯上了眼睛。
不過伍文定是真沒什麼睡意,摟着孫琴在懷裡也覺得蠻舒坦,還小心翼翼的伸手指去玩孫琴的頭髮。
光線不太好,但是偶爾經過的車燈還是讓他看見小姑娘臉上的一點點淚漬,輕輕的去擦拭,樂此不疲。直到天邊的一絲白光慢慢的變亮。
等路上車有點多了,才故意把孫琴碰醒,小姑娘睜開眼看着他,迷糊了一陣纔想起發生了什麼事:“你……你沒有睡覺?”
伍文定伸嘴去親,孫琴有迴應。
伍文定說:“天亮了,昨天晚上說好的,你不能忘記了。”
孫琴想了一陣才說:“嗯,我認命了。昨天你走了以後,我確實覺得離不開你。你居然捨得離開?”
伍文定隨口編謊話:“我那是去買包煙。”
孫琴被他無賴得說不出話。
伍文定伸手打開車門,勉強轉身把孫琴放在後座上橫躺着,自己到駕駛位上開車回家。
在路上還停車去買了早餐,到了以後讓孫琴拿着,自己抱她上樓。
開門看見陶雅玲穿着睡衣正在做早餐:“早說嘛,我就不用做了。”
米瑪也從房間伸個頭出來:“回來了?出去玩一通宵也不喊我們。”
孫琴掙扎着下地,把早餐遞給陶子說:“我們沒怎麼睡覺,我先回房間補補覺。”
米瑪走到廚房聽見就驚訝:“一晚上都沒睡?……”還要說什麼,給看出臉色的陶雅玲拉住了。
伍文定就坐在桌子前,把早餐分成四份,還有點區別,有豆漿油條,也有小籠包子和稀飯。
陶雅玲從冰箱裡弄點鹹菜切碎,也過來坐下,分發了筷子問:“怎麼了?”
伍文定端上碗倒稀飯:“嗯……有點……差點走了。”
陶雅玲明白了,很驚訝也很詫異,米瑪就跟沒聽見一樣,自己把油條掐成一段一段的泡豆漿裡吃。
還沒吃完,就聽見孫琴在喊:“伍文定!過來陪我睡覺!”
米瑪撲的一下把嘴裡的豆漿都噴出來,憤憤然:“一晚上了,早上還這樣!”
陶雅玲也笑,拿筷子捅捅伍文定:“杵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去?我收拾東西。”
伍文定點點頭,拿面巾紙擦擦嘴,纔過去了。
米瑪小聲給陶雅玲發泄不滿:“昨天晚上就一直佔着了,哪能這樣?不公平!”
陶雅玲覺得好玩:“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才公平?”
米瑪看來有想過:“每週一人兩天,多的那天輪流隨便機動。”
陶雅玲繼續逗:“然後呢?”
米瑪找到知音說話:“誰先有寶寶,多的那天就該給誰。”怪不得她老想。
陶雅玲開始瞠目:“再然後呢?”
米瑪樂:“有了寶寶再說。”
陶雅玲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覺得好奇:“你給伍文定說過這事沒?”
米瑪撇嘴:“我把寶寶的衣服都給他看了,他還不想生。”
陶雅玲是真的有點結舌了:“你……你……”
米瑪不吝嗇:“你看不看?很好看的小衣服哦。”
陶雅玲還真是要去看看了……
伍文定溜進臥室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睡衣放在牀頭,孫琴應該是剛洗完澡,正在吹頭髮,伍文定過去接過吹風,細心的幫忙,打理好以後自己纔去洗澡。
等他從衛生間出來,孫琴已經拉上窗簾上牀了。伍文定鑽進被窩,孫琴背對他把頭擡起來,他伸出手臂穿過去。
孫琴小聲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情緒化?”
伍文定回答:“有點,估計是你家親戚要來看你了。”
孫琴給他一肘子:“開始看電影的時候都沒那麼強烈的煩躁。”
伍文定認錯:“是我要掰開了給你說,才讓你不舒服的,如果當時哄哄,估計也就沒事了。”
孫琴奇怪:“你知道爲什麼不哄哄?最後還不是算哄我高興的?”
伍文定說:“因爲總歸是我不對,我總覺得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雖然我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敢挽留你們,但是總怕有什麼誤會成爲一根刺在心裡導致你們離開。”
孫琴鄙視:“你又開始了,我給你說,問題就出在你這個態度上。”
伍文定洗耳恭聽:“你說。”
孫琴說:“睡了一覺,洗了澡,我算是清醒了,我沒錯,錯就是在你,你拿錯誤的態度對待我了。”
伍文定說:“你肯定沒錯,後面再給我解釋一下?”
孫琴居然笑起來:“你口口聲聲說是跟我們分別談戀愛,其實你還是搞混了,你拿該對陶子的那一套對我了。”
伍文定一想,好像還是有點道理:“容我想想。”
孫琴擺導師口氣:“我不知道你平時怎麼私下跟陶子說的,但是昨天你這個說清楚的做法,估計對陶子是有用的,對我就不合適。”
伍文定邊想邊說:“好像是有點,昨天這種說法之前我跟陶子說過,她反應是不一樣。”
孫琴得意:“好好想想該怎麼對我吧,哼,你還差點!現在侍候好我睡覺。”
伍文定就真一邊自己想,一邊慢慢的輕拍着孫琴讓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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