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宋冰凝走了出去,卻並沒有到自己的辦公區去看一眼,而是直接的出了市局。
站在路邊,茫然的到處看了眼,卻對附近報刊亭上的一本雜誌感了興趣。
腳步,止不住的走了過去。
“你好!我要一本這個。”宋冰凝踮起腳尖,把老闆夾在高處的雜誌給拿了下來,“多少錢。”
老闆給她報了一個數之後,很快的,宋冰凝便把錢給遞了過去,等不及老闆找零,就已經率先的瀏覽了起來。
標題很大,大到有些的晃眼。
【冷少vs美女明星亦可】
雖然知道,現在報道上所說的很多東西,都不一定是真的,但就這一天的日期而言,宋冰凝是相信的,因爲那兩人,剛好的同時出現過在自己的面前,然後,還是一起離開的,原來是給亦可過生日去了。
兩人的照片,拍得很是不錯,簡直可以用男才女貌來形容,尤其是亦可,那嬌柔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擺拍的效果,而不是雜誌上面所說的偷拍,可見,明星果然戲多。
嘴角微勾,有些無措的笑着,曾幾何時,自己還跟這個女人宣誓過自己的主權,現如今,立場卻來了個大逆轉,他的懷抱,本應是屬於自己的,可現在,卻換成了其他的女人,想想就覺得很是悲涼不是嗎?而她,不能有任何的不滿,只因,他,忘記了自己,他冷西澤,忘記了自己曾經深愛過一個叫做宋冰凝的女人,忘記了,他曾那麼義無反顧的去替她而死。
“姑娘,找你的錢。”老闆把零錢遞了過來,有些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在傷感些什麼。
“哦!謝謝!”宋冰凝把零錢給接了過來,轉身的走向自己的車子,腦海裡,還在迴盪着雜誌上所寫的話,豪門貴公子哥,爲了博得美人一笑,不惜包下了整個餐廳爲她其慶生。
這,果然很像他以前的作風,一貫的錢多人傻。
冷嘲的一笑,遺忘,果真是最好的,從此以後,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不需要爲誰而做任何的改變。
拉門上車,把雜誌無意識的往後座上一扔,便徑自的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啓動車子,疾馳的離開了市局。
只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把車給開到了冷氏,停在馬路邊,靜靜的等待着什麼。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重新的開始上班,但她真的很想再見他一面,所以,當視線裡捕捉到他的身影之時,便急不可迫的下了車,大步的走了過去。
“嗨!我們又見面了。”宋冰凝佯裝巧合的跟他打着招呼,感覺自己的運氣還不算太差,這樣也能被自己等着。
“是你?”冷西澤皺起了眉,“有事嗎?”
“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宋冰凝發誓,這是自己這輩子以來、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去跟一個男人套近乎。
“對不起!我有約了,所以,下次還請趁早。”冷西澤想也沒想的,便就拒絕了她的請求。
“可以先推了嗎?我真的很想跟你共進晚餐。”宋冰凝揚起了笑臉,但願,他能給自己幾分的薄面。
“不好意思,我沒有這種不良的嗜好,隨意的放人鴿子。”冷西澤蹙起了眉,神情之間,有了幾分的厭煩感。
“不能爲了我而破例一次嗎?”宋冰凝不顧面子,繼續的遊說着。
“我爲什麼要這樣做,請問你是我的誰。”說完,輕佻的冷嗤了聲,覺得對方就是那些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所以纔會如此不識趣的纏着自己不放,實在是太過於的惹人嫌了。
宋冰凝的臉色,瞬間的蒼白了下去,好不尷尬。
是啊!自己是他的誰,其實,她也很想知道。
自嘲的勾動了下嘴角,一絲哀傷,也隨之的蔓延開來。
又是這樣的一種神情,冷西澤的心,爲之的一痛,很是不明白,爲什麼每次看見她這樣的一種哀傷的氣息,自己都特別的敏感。
“對不起!打擾了。”宋冰凝終究是選擇了放棄,以她的性格而言,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極其不易了。
“等等。”也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看見這樣一個落寞而去的背影,冷西澤竟然心生了不忍。
宋冰凝驚喜的轉回了頭,“你改變主意了嗎?”
“不是。”冷西澤搖了搖頭,否定太快,讓宋冰凝那剛揚起、還來不及綻放的笑容瞬間的凝結了起來。
“那麼,再見!”宋冰凝咬了咬脣,怪自己剛剛太過於的激動。
“我還沒有說完呢?雖然我今天約了人,但我明天有空,如果說,你一定要請我吃飯的話。”冷西澤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於的心急了點,自己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她就已經自己給了自己答案。
“好,那就明天,我過來接你,怎麼樣。”宋冰凝的笑容,重新的爲之綻放。
“不用了,你就說哪裡吧!我到時候直接的過去。”在冷西澤的世界觀裡面,男人一直都是紳士的一方,應該由男士來服務女士纔對,而不是說,讓女士來服侍自己。
“路邊攤可以嗎?”宋冰凝試探性的問道,猶記得,他們第一次相約吃飯,就是在路邊攤。
冷西澤的眉宇,爲之的一皺,“如果說,你是擔心飯錢的問題,那麼,不用介意,改由我來請你好了。”
“不用,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介意。”宋冰凝多想,撲進他的懷中,感受着那熟悉的氣息,可是,卻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去跟他相處,果然,時過境遷之後,最難追憶的便是過往。
她失望的眼神,讓冷西澤感到了莫名的錐心,所以,想也沒想的便就給了新的回答,“如果說,你堅持的話,路邊攤也可以。”
“算了,明天晚上七點,我們威斯汀見。”宋冰凝知道,他最常去的便是這間餐廳,所以……
“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冷西澤衝她微微的一笑,快步的往自己的車子走去,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總感覺自己出了問題,否則爲何如此在乎她的心情。
宋冰凝站在原地不動,直到他啓動車子遠離了自己的視線之外,纔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明天是嗎?宋冰凝從來沒有像現在如此的希冀過,盼望着明天早點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