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什麼情況,話說精哥我以前就是一個吃不好,穿不暖的窮苦人,從什麼時候開始,早飯都變成了雙份。而且還是加量不加價,免費的早餐?
我苦笑一聲說我吃我吃,拿起了李果兒那份造型十分別致的三明治,而這時,我又看到張譯文弱弱的擡起頭,用一種很不忍。同時又很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雖然這妮子什麼都沒說,但是豬腦子也能想明白,如果我吃了果果的三明治,那張譯文一定會傷透了心。
我又苦笑一聲,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又把紫菜包飯拿了起來。說:“你們猜猜我要吃哪個?”
我這句話問的確實2b,甚至有些找打,但是我真想不通到底吃哪個才合適啊,兩個老婆在我左右虎視眈眈的看着,先吃哪個都會得罪另外一個人。
到了最後,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這裡,男人們則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女人們則是一臉好奇的很想知道我究竟會怎麼做。
一頓簡單的早餐,到了現在居然升級爲了一次很嚴肅的政治事件。
作孽啊!
我當時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但要是耍脾氣,兩樣都不吃,估計我把兩個老婆都得罪了。
這時,我看到二胖用一種很堅定的目光看着我,同時我發現他手裡面拿着一根烤腸和一個辣條,一口全都給吃了下去。
臥槽,我的死黨二胖終於聰明一回了,他這個提醒簡直太管用了。
我二話不說,同時拿起三明治和紫菜包飯,將嘴巴張到最大程度,把兩樣東西同時塞在嘴裡,一臉興奮的說:“好吃啊,這兩樣早餐簡直是世間美味啊。”
我一邊吃一邊不停的稱讚。事實上,這兩樣東西以我平時的飯量連一份都吃不光,但爲了能讓兩個老婆滿意,我只能冒着肚子被撐破的風險,一口一稱讚的全都吃了下去。
到最後,我完全是站在原地,因爲,我已經被撐的坐不下了。
“好吃。太棒了,這兩份早餐並列第一名。”事實上,對於誰的東西更好吃一些,不用問當然是張譯文的。
但這種早餐重要的已經不是味道,而是裡面蘊含的深刻愛意,給她倆並列第一次的名次,估計她們心裡都會酸溜溜的不太滿意,但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啦。
誰知,我說完之後,張譯文抿着小嘴在座位上甜甜的笑了起來,果果則是雙手環抱胸前,見我都吃光了,先是有些驚訝,隨後也嘖了嘖嘴巴,說:“沒想到你飯量還挺大的,明天我給你弄兩份好了。”
說完,就轉身回到座位上,看起來對我今天的表現還算滿意,但是……明天居然還要弄兩份,老婆啊老婆,你是想胖死你老公麼,這是謀殺親夫啊。
李果兒走後,我深吸一口氣,強忍着要吐出來的衝動剛一坐下,張譯文卻轉頭對我說:“劉精,你明天要吃什麼口味的,我在裡面加點辣椒好不好?”
聽到這話,我只淡淡的說了聲好,頭部直接砸在了桌子上,臥槽,我的兩個老婆是要把我玩死的節奏啊,我已經欲哭無淚了。
早飯風波結束之後,一切還比較平靜,想起黑虎已經被警察抓了,三十中那邊少了一個絕對的主力,我的心情還是很哈皮的。
下課的時候,柳宇和趙昊他們來教室裡找我,對我說了一些事情。
就是我們學校裡一些混的不錯的人,他們都打探到口風,如果一中和三十中一旦打起來,有一多半的人不會出手幫忙,而另外一些人則是抱着模棱兩可的態度,估計,就像田野說的一樣,到時候如果一中佔了上風,這些人才會站出來。
聽到這話,我有些傻眼,學校的榮辱重於一切,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怎麼還有不上的道理,這幫人都慫到什麼程度了?
柳宇解釋說,原來秦震在的時候,跟其中一些人關係不錯,還有一些人很懼怕秦震的名頭,他是三十中安插在一中的內奸,這些年的確幫三十中立了不少功。
現在,只要三十中的名頭一亮出來,就有很多人要麻爪。
而且,我不知道的是,三十中和一中這些年雖然沒有明面上的衝突,但是背地裡打架的事情不少發生,比如說去檯球社打球,去中房這種地方玩之類的,三十中的人總會主動找一些麻煩。
而一旦動起手來,吃虧的總是我們這一邊的,基於這些原因,學校裡的混子基本不敢動手。
因爲,一中能夠戰勝三十中的概率很小,一旦打輸了,他們的下場會跟慘,還不如裝作不知道,不參與這種事情。
我當時就在想,要不要把黑虎被抓的事情說出來,但轉念一想,這算是我和飛飛姐之間的秘密,而且黑虎這人估計除了田野和趙子峰那種大哥級人物,很少有人知道黑虎的底細,說出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想到這些,我沒和柳宇他們多說什麼,安慰幾句就讓他們走了。
整個一上午,我的心情由晴轉陰,琢磨來琢磨去,準備中午的時候去找田野那個娘炮商量一下對策。
到了中午,我直接衝出教室,來到了coco奶茶店,可是一到店門口我傻眼了,門口居然貼着歇業的牌子,而且店門外有些碎玻璃,就像昨天被人打劫了一樣。
臥槽,誰敢打劫田野的店,除非是腦子被門擠了,我想想就有些不對勁,趕忙又朝隔壁街跑去。圍系找劃。
上回聊天知道,趙子峰的檯球室就在隔壁街,他和田野的關係不一般估計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到了檯球室,趙子峰不在,只有二毛一個人在看場子,裡面還有零星兩桌打檯球的客人。
二毛見到我來了跟我打招呼,但是表情有些無精打采,不向以前那麼熱情。
我說出什麼事情了,田野的店關了,峰哥他人呢?
二毛說:“峰哥出去找田總了,田總昨天出事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頓時就提到嗓子眼上,問出啥事了?
二毛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田總昨天有兩家奶茶店被砸了,而且,田總現在人不見了。”
田野本來是有手機的,但是從今天白天起就關機,趙子峰怕他出事,就去田野平時總待的地方去找,找了一上午,還沒有找到。
我問二毛,田野沒有家麼,可以去他家裡問他父母啊。
二毛告訴我說田總從初一開始就經常一個人住,他父母全在外地做生意,據說還離婚了,很少管他。
我當時既震驚又沉默,估計我要是田野那種家庭,早就自甘墮落,去社會上混了,而田野卻憑藉自己的實力,闖出了一片天地。
隨後,我又提出了一個問題,田野的兄弟不少,怎麼沒通知大家一起去找,畢竟人多力量大。
可是二毛說,田總平時玩的好的就是趙子峰,常去的地方趙子峰都清楚,再一個,田野出事如果讓手下的小弟知道,在這種節骨眼上難免動搖軍心。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心裡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隨後,我也沒心情回學校了,就待在臺球室裡等趙子峰迴來。
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趙子峰才一臉疲憊的回到了檯球室,我和二毛連忙上去問他。
趙子峰卻一臉的失落,對我們搖搖頭說:“田總失蹤了,但是我打探到一些消息,他那兩間店鋪被砸,都是三十中老大章博找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