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想這個時候的態度已經比任何語言都要重要。
我輕輕的拉起了李果兒的手,跟她勾了一下手指,然後用大拇指相對蓋上了一個章。
這個動作像是小孩子的遊戲,曾經我跟飛飛姐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做過一樣的約定。
只是,那時候我想一個小孩子,被飛飛姐哄着,而現在。我更像是一個男人,在對自己的女人做出最重要的決定。
我劉精敢拍胸脯保證,我跟飛飛姐做過這個約定之後,一直在朝着奮鬥的目標前進,去努力,沒有辜負過飛飛姐。
而現在。我能做的更好,讓李果兒不再孤單,不再落寞,讓她的未來越走越好。
我們蓋過章之後,四目相對,這一刻沒有音樂,但是在我的心裡卻想起了最美妙的天籟,我的呼吸開始加重。心裡原本最純潔的關愛。似乎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而這一變化,不是邪惡,而是一種最原始的愛。
令我詫異的是,下一秒,李果兒輕輕揚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好看的大眼睛緩緩的閉上。粉紅色的嘴脣微微翹起,對着我的嘴,她沒有動而是等待着我的迴應。
我知道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原本,我無數次的去想,什麼時候我才能親到自己三個老婆的其中一位,以前我用各種小孩子的辦法去取悅,調戲她們,最終都沒有什麼結果。
然而今天,我無意做這些,卻換來了李果兒的主動,這是遵從心底裡最真摯的召喚。
我明白,愛情正是如此,它是純潔的不是強求來的。
那一刻我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優雅的弧度,成熟而富有責任感,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一刻的我,不是一個初中學生,更像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也正是有了這份擔當,這種氣概,才能讓我未來成爲了那顆萬衆矚目的人物,坐擁無數資產的商界巨鱷。
我的心拋去了一切的邪惡,也將眼睛緩緩閉上,向着李果兒的脣輕輕貼去,那一刻是柔軟,是溫馨,是摒棄一切念想,遵從心底最想要做的純粹。
那一刻過後,我們似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後來抱的越來越緊。
我緊緊的貼着她的臉,目不轉睛的看着,那鵝蛋般的精緻臉頰,好像被鬼斧神工雕出來一樣的絕美五官,有些溼漉的頭髮,披散在肩頭,搭在她白皙的鎖骨之上,那一刻,我覺得她就像是從天堂墜落凡間的天使,美得令人窒息。
“果果,真的要麼,你會不會後悔?”我當時腦袋有些空白,但還是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話,這句話我事後覺得有些2b,因爲弄得好像是我不太情願一樣。
但是李果兒的嘴角挑起一抹愉快的弧度,沒有回答我,只是閉起眼睛,揚起了她雪白的脖頸。
隨後,請允許我省略十萬字的過程,總之,我和李果兒都完成了從青澀到成熟的蛻變過程,精哥我真真正正的成爲了一個男人。
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我本以爲我這種戰鬥力應該是相當可以,可是不知道爲啥,最後的戰役只持續了短短的……怎麼說呢,如果我會抽菸的話,也就是半支菸的功夫,就結束了。
李果兒似乎很累,又在我臉頰上淺淺的吻了一下,在我的臂彎中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體內的洪荒之氣好像又有爆發,想要梅開二度,可是李果兒卻捂着肚子說有些肚子痛,我就沒有再做什麼,反而是給她準備了一頓愛心早餐。
說實話,像我這種家庭的孩子,基本都會些廚房的事情,一碗簡單的素湯麪,配合着一個荷包蛋,我們吃的都很開心。
隨後,我們一起去學校上課,這回我們正大光明的走,即便沒有俗套的手牽手,但是好多人也看出我們的關係絕非普通情侶那麼簡單,各種羨慕的目光向我投來,畢竟,李果兒這種女神不是任何人都能追到手的。
我並沒有因爲這事而驕傲,因爲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並不是炫耀給誰看的。
整個一上午時間,我坐在位置上都在想着許洋的事情,兄弟們來了也加入一起討論,而對於我同桌張譯文,我真的不知道跟她說什麼,總覺得很尷尬,因爲,我要對李果兒負責,恐怕心裡就不能放下別的女人,但是,喜歡這種事情,只有每個人自己心裡才最清楚,對於她,對於飛飛姐,我始終要有一個明確的態度。
那時候,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些國家,可以娶很多的老婆,而那時的我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小屌絲,養活自己都成問題,更別說找養活別人了,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如果張譯文和飛飛姐有困難,我一定會幫她們,我想我這麼做果果也一定不會反對。
等到中午放學的時間,我帶上一羣兄弟,沒有讓果果和何欣怡跟去,又來到了coco奶茶店,田野果然也在裡面,而這一次他並沒有搗鼓他那個無聊的奶茶,而是跟趙子峰還有二毛聊着什麼,氣氛略有些嚴肅。
看到我來,田野踢過來一張凳子讓我坐。
揍!
這凳子明顯是新買的,沒想到田野這傢伙心還挺細的。
我剛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說:“昨天出事情了。”
趙子峰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而田野則是雙手抱在腦後,靠在他那張舒服的老闆椅上說:“沒想到許洋會這麼快找你麻煩,不過你狗屎運不錯,沒捱打。”
我頓時就愣住了,這貨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莫非許洋身邊也有他的眼睛,這不科學啊。
不過我也賴得關心這些,說道:“這次你打算怎麼辦吧?總之,我不會讓許洋騎在我頭上拉屎,他再找麻煩必須得幹他。”
這句話說的夠熱血吧,夠有男人氣概吧,精哥我自從昨夜一場大戰之後,感覺整個人的底氣又提升了好多。
就連一旁的趙子峰和二毛都拍拍我的肩膀投來了讚賞的目光。
可是田野卻又捅咕起他的奶茶,無所謂的說道:“你想打就去嘍,反正許洋身邊的人多,估計幹你幾個來回也足夠了。”
我去,這話說的太沒人性了。
我頓時急了,忙道:“野種,你這是不管兄弟我死活了是吧?”
其實,在我心裡田野絕對不是那種看着我出事會不管不顧的人,不過這傢伙說話一向無厘頭,讓我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劉精兄弟,你別這麼激動,田總就是喜歡開玩笑,剛纔我們還在商量你這個事情呢。”趙子峰笑笑出言安慰道。
上回我和趙子峰和二毛聊過天,也知道對方的一些身份,這趙子峰比我們大四歲,高中畢業的時候就沒上大學,家裡條件還算可以,不過更多的是自己的努力,跟幾個兄弟合夥開了一間檯球室,他投入的錢比較多,算是大老闆。
後來,檯球室經營的不錯,從一家發展到三家,也算是身家不錯的小老闆了,也是我們學校這一帶,南街的一位大哥。
他跟田野的關係算是那種惺惺相惜,比較投緣的,互相欣賞,沒到過命的兄弟,也跟那差不了多少了。記餘在劃。
田野說:“聰明人不打無準備的仗,你自己去解決這事,你要怎麼辦?”
田野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話,倒是把我問的一愣,說實話,對於許洋我真的沒有太多的好辦法,人家的實力在那裡擺着,想幹我,分分鐘的事情,我總不能每次都去跟人家說單挑吧。
有點小孩子過家家的套路,太俗了。
我沒吱聲,無奈的聳了聳肩,田野說道:“這次,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是我們一中和三十中的事情,這場仗躲不過去,你也只是個導火索而已。”
我點頭,這一點我之前也考慮過,田野的話沒有讓我感到意外,只是應徵了我的想法而已。
我問道:“那我們有實力能幹過三十中麼?”
如果兩個學校打起來,不管是什麼原因,畢竟是因爲我這根導火索,一旦輸了,別人不怪我,我自己都會過意不去。
田野和趙子峰對視一眼,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三十中的實力,已經不侷限於學校的學生了,而是發展到了一些社會關係,很麻煩。”
我心裡一驚,學校的事情能牽扯那麼遠,那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能力範圍了,三十中的話事人什麼來頭,竟然這麼猛?
“三十中有兩個人最棘手,其一是許洋,因爲他家裡有錢,很多人願意爲他賣命。”田野這回第一次嚴肅起來,看着我又道:“其二,是他們的話事人章博,這人在我們這個年齡段,算是道上混的風生水起,認識的人極廣,他的背後靠山,就是你昨天見到的那個人。”
我昨天見到的那個人,莫非是……黑虎,虎哥?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秦震說出這個名字,對方則是眉頭緊鎖,朝我點了點頭。
天哪,學校的矛盾竟然牽扯到那麼重要的人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