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藍色的裙裝,襯着喻小白的五官格外的精緻清靈。
再回幻夢,她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似的。
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陪喝酒唱歌的小女生了。
手挽着秋亦檀的手臂走進幻夢,喻小白一直很好奇秋亦檀是怎麼做到隨意出入公共場所,可其它人卻查不到他任何的?
她想問,卻又不想問。
懶着跟秋亦檀說話。
如果可以,半句廢話都不想有。
“秋先生,晚上好。”莫姨看到秋亦檀,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還是808嗎?”
“嗯,還空着嗎?”
“給您留着呢,秋先生放心,五分鐘後就可以進去了。”莫姨微微笑,就算808的包廂裡已經有客人了也沒關係,她請出去就是了。
付點賠償金她也甘願,總之,秋亦檀這個人她惹不起。
門開了。
久違了的空間,久違了的人。
只是,少了三個。
少了陸井源樂佳和凌南。
喻小白突然間的有些懷念那些在一起打麻將的時光。
轉頭看秋亦檀,很難想象他是那種會爲了一個女人而心甘情願做些什麼的男人。
可爲了樂佳,他做到了。
至少,樂佳終於又贏得了陸井源。
紅酒。
威士忌。
還有一壺熱咖啡。
包廂的門合上了。
熟悉的空間裡只剩下了喻小白和秋亦檀兩個人。
秋亦檀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平板。
喻小白想喝酒,一杯紅酒端在手中。
輕輕晃盪,漾起層層的漣漪。
輕抿了一口,她還是不喜歡酒這種東西。
即便是紅酒,也有些微辣,味道更是比不上可樂雪碧等等。
就連苦咖啡也比不上。
喻小白真不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多的酒鬼前仆後繼爲了酒而不顧一切呢。
男人正在打開平板,喻小白懶懶的靠過去,小手伸進了秋亦檀的褲子口袋。
“嗯?”目不斜視的秋亦檀雖然不討厭那隻小手在身上的作惡,可是喻小白這樣的行爲很反常,從前,她從不主動對他這樣親近的。
從來都是他霸道的把她帶到懷裡,而她則是被迫的承受他的一切。
喻小白理也不理他,終於摸到了那個薄薄的煙盒。
打開,拾了一根菸,卻沒摸到打火機,煙叼到了脣裡,含糊不清的道:“打火機呢?”
秋亦檀轉身看她,眸色幽深。
下一秒鐘,放下了平板的男人一伸手就搶走了她嘴裡叼着的煙,“不許吸。”“呵呵呵……”喻小白忽而就笑了,才喝了紅酒的她輕輕吐了一口氣,薰然的酒意直接吹吐在秋亦檀的俊臉上,夾帶着女人的馨香,“阿亦,你以什麼身份管我的私下嗜好呢?我這會子就想吸菸。”這前一句,
喻小白問的理所當然,他管不到她。
“你男人。”面對喻小白輕佻的表情,秋亦檀長臂一攬,便扣着喻小白靠在了他的胸口。
那一邊,沒有受傷。
“我男人?”微微薄醉的喻小白回味着這三個字,小眉頭輕皺了起來,“是我男人嗎?”他們好象並沒有徹底的做過吧,想到這裡,她“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不是吧。”
“喻小白,你要不要現在就試試?”秋亦檀的臉色更冷了,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小女人怎麼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輕浮懶散,整個人都不對了。
可他派人查過了,這一整天裡她雖然見過了梅竹軒和季天維,但是這些見面過程不可能導致她對他的態度轉變。
“好呀。”喻小白低低笑,小臉就貼上了秋亦檀的,“我親你了呀。”
下一秒鐘,秋亦檀帶着喻小白一起倒在了真皮的沙發上。
呼吸間,是兩個人一起的氣息,濃密的絞在一起,根本沒辦法分得清彼此。
“阿亦,我想喝酒,你餵我。”喻小白嘟脣,指尖點在秋亦檀的脣上,“快點喲。”既然是玩玩的關係,她也可以玩玩他,這樣,她纔不吃虧。
誰說只有男人玩女人了,女人也可以玩男人。
玩秋亦檀這樣一個大帥哥,還不用錢,她也不吃虧。
秋亦檀的第一個反應的確是端起了一杯酒,不過,第二個反應卻不是飲了再哺給喻小白。
雖然他很想那樣做,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在此刻。
“刷”的輕輕一揚,一杯滿溢着酒氣的威士忌就揚了喻小白滿頭滿臉。
讓她微薰的酒意瞬間清醒。
長頭溼嗒嗒的垂落額頭,“秋亦檀,你居然敢……”
“李媚娟已經進了包廂,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難道不想看?”
喻小白這樣的表現他很清楚,小女人對他有意見。
只是她不說,他暫時還猜不出來。
手揉着眉心,喻小白讓他第一次的體驗到了一種問不出來也猜不出來的無奈感。
喻小白“騰”的坐了起來,“你爲什麼不早說?”
秋亦檀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是說過來幻夢是爲了查出你媽媽車禍的內幕嗎?”難道她一直以爲他是在騙她的?
他什麼時候騙過她了?
從來都沒有。
“在哪?”
“去洗把臉,呆會我讓人送衣服過來。”明明是他自己親自潑的酒,可此刻看着這樣狼狽的喻小白,秋亦檀竟是莫名的心疼了。
“不用,快打開,我要看。”喻小白根本顧不得頭上臉上的溼,她現在最想知道媽媽車禍的內幕了,還有,她很好奇秋亦檀讓李媚娟開口的方式。
雖然這會子不待見秋亦檀,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總能帶給她意外和驚喜。
平板上打開了一個視頻小窗。
幻夢的另一個包廂躍然眼前。
喻小白的眼睛睜大了。
那間包廂雖然遠不及這一間的奢華和高雅,不過雖然小些,但私密空間性極好。真皮的沙發上李媚娟一襲吊帶裙外罩一件同色的外衫,嬌笑的看着她面前的男人,“親愛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