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他成功的爲她上了藥。
只是每一次,她都想問他,他什麼時候變成禁慾繫了?
每一次都只是單純的上藥,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與他那次強迫她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這自制力讓她刮目相看了。
“想什麼呢?”絲絲涼涼的藥膏上好了,秋亦檀擡頭對上的就是喻小白髮呆的小模樣,很是秀色可餐。
可惜,女醫生的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
一個月內,他不能碰她。 щшш●ttka n●¢ O
好在,那一天的傷害,喻小白後來並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天天鬧騰他。
這也是他此時還寵她的原因之一。
這小女人,不能用看待尋常女子的眼光看待她。
她很特別。
她不想懷他的孩子的想法更比其它女人特別。
曉是其它女子,恨不得分分鐘的爬上他的牀,更恨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從此母憑子貴成爲秋家的少奶奶。
而她呢,居然很不想要他的孩子。
想到這個,秋亦檀黑眸輕眯,眼底眉梢泛起了一抹危險的意味。
等過了一個月,他會‘允許’她天天吃‘藥’,她越是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就非要塞給她一個他的孩子。
喻小白被盯得有些發毛,一骨碌爬起來,“我出去走走。”雖然不想住下來,不過好好欣賞一下這別墅園子裡的美景還是必要的。
她一向對美景不設防。
“去吧。”秋亦檀收起藥瓶,與她一起走出了臥室,莫塵正守在門外,門開的瞬間他激櫺一下後退了一步,“秋少。”他偷聽了有一會了,可是這間臥室隔音太好,什麼也聽不見。
秋亦檀冷冷掃了莫塵一眼,淡淡的道:“其它守衛可以距離房門一米之內,只有你,必須三米之外。”
“秋少……”莫塵慌了,這分明是歧視呀。
“若是違反,再罰扣半年的薪水。”
“……”莫塵噤聲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聽秋少和喻小白的牆角了,什麼也沒聽到不說,還差點被扣了半年薪水,不值得呀……
都說花不堪折。
喻小白深以爲然。
玫瑰和勿忘我。
一紅一紫,紅紫相間的美麗只需欣賞就好了。
真正吸引喻小白的最後根本不是園子裡的草草花花。
而是園子西南角的白色的木質鞦韆架,架子上纏繞着綠色的菟絲子,坐上去輕輕晃盪,那種感覺就象是電影裡的畫面,太唯美了。
喻小白晃了一個多小時的鞦韆還是不肯離開。
從小到大,每個女孩子都有的公主夢就是盪鞦韆。
傭人們遠遠的守着,誰也不敢上前催促。
於是,秋亦檀最終確定了那款新型手槍的設計圖走出別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睡在鞦韆上的喻小白。
兩條手臂緊緊的抱着鞦韆一側的晃繩,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忘盪鞦韆。
彎身輕輕一抱,就將她抱在了懷裡。
她太輕。
果然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除非成了母親,才能長大吧。
這是片刻間,秋亦檀的想法。
等過了足月,他要讓她長大。
喻小白一點也不知道,她是在傭人們羨慕的目光中被送進別墅三樓的玻璃房內的。
磚色的光影罩下,玻璃房裡不冷不熱的溫度最適合好眠了。
“喻小姐,醒醒……醒醒……”低低的輕喚,這是秋亦檀臨出門前的安排,傭人看着熟睡中的喻小白,睡得好香,仿似正在做着一個美夢似的,讓人不忍心叫醒她。
不過少爺吩咐了,過了午後三點就要叫醒喻小姐,喻小姐要出門,必須要起來準備了。
“別吵。”喻小白翻了個身,繼續睡。
傭人皺皺眉頭,有些不敢叫了,轉出去打了個電話給秋亦檀,“少爺,喻小姐不想起,讓我別吵。”
“叫醒她,否則你可以回家了。”這點子小事都辦不好,也不用在別墅侍候了,秋亦檀說完,直接掛斷。
他知道若是喻小白起晚了,回家回晚了,那晚上從她家裡回來的時候就會更晚。
權衡利弊,還是早去早回的好。
其實他可爲她設鬧鈴,只是覺得鬧鈴聲響起的時候對於熟睡中的人來說有些太突然,不及慢慢叫醒來的給人更舒適的感覺。
傭人忙不迭的回去玻璃房,這一次終於把喻小白給叫醒了。
看到喻小白坐起來,這才摁下按鈕打開了玻璃房上的活動罩子。
頓時,藍天白雲入眼,再加上高高的樹梢頭青蔥的顏色,喻小白揉了揉眼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幾點了?”
“三點了,少爺說小姐要出門,車已經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衣櫃裡有小姐的衣服,需要我幫小姐都拿過來嗎?”
“不用了,你出去吧。”喻小白精神了,敲了敲自己的頭,幸好有傭人叫她,不然回家晚了讓爸爸久等多不好。
爸爸出院她都沒接呢,她真不孝。
這些,全都怪秋亦檀,是他禁錮了她。
打開衣櫃,一排她的衣服,一排秋亦檀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不外乎就那麼幾種款式,實在是沒什麼新奇,不過是料子好些罷了,至於秋亦檀的,自然是全自手工製作的。
她以爲她的一定是從公寓那邊拿過來的,沒想到全都是新款的,她沒見過的。
秋亦檀這是多有錢呢。
全新的別墅,全新的衣服,這也太浪費了。
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吧。嘆息了一聲,她還是選了一套比較保守些的過膝長裙穿在身上,回家陪爸爸,這件裙子比較好,同色的低跟鞋,秋亦檀似乎很瞭解她,爲她選的鞋子鞋跟最高是中跟,低跟的居多,每一雙都象是一件藝術
品,讓人愛不釋手,她很喜歡。
她發現,她現在墮落了,對漂亮的衣服和鞋子來者不拒了。
換好了衣服鞋子,喻小白只花了三分鐘化了個淡淡的妝容就出發了。
她膚色白皙,都說一白遮百醜,化不化妝一張小臉都嬌俏可愛,長長的馬尾隨着走路而輕輕晃盪,看起來青春而亮麗。
別墅的門前,一輛粉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那裡,身着藍色制服的司機恭敬的爲喻小白打開了車門,“小姐,請上車。”
喻小白站在車前。
粉色的豪車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個顏色一看就是爲女孩子準備的。
淡淡的掃了一眼,喻小白直接越過蘭博基尼就朝大門外走去。
她不是被男人包氧的女人,那一聲聲的‘小姐’讓她很反感。她回家,就自己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