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是面談。”
“哦,那好,到了再說。”喻小白迫不及待的進了電梯,摁下電梯樓層,四上四下,雖然折騰了八次,不過還是很快就到了三十五樓,電梯的性能非常棒,超快的。
喻小白拿過了莫塵交給秋亦檀的記錄本,“對方人呢?”
“應該馬上到了,我剛下車停車後就打過電話了。”秋亦檀微笑的繼續轉着手裡的車鑰匙,就等一會自己叫來的人的發揮了,小女人,她一定選租這裡的。
空着的樓層,所以走廊裡安安靜靜。
辦公室的門也是緊閉着的。
不過,只看那道門就知道這一層裡的裝修一定很不錯。
那門就很高檔的感覺。喻小白走到門前摸了摸那個木門,“我覺得這裡的租金一定貴,我那點子錢估計租不起這麼貴的辦公室,阿亦,一會人家來了,不行咱們就走吧,不然,喜歡又租不到,多可憐。”她喜歡這個地段,超繁華
的地段不說,而且,據說帝皇很旺財的,開在這一幢大廈的公司很神秘,傳說中的富可敵國。
“好。”秋亦檀溫溫一笑,長腿便站到了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凡事順其自然就好。”
“嗯嗯。”聽着秋亦檀的聲音,喻小白莫名的就放鬆了,起步走到走廊的盡頭,透過走廊的窗子看出去,視野真好。
開闊的就覺得視野裡的處處都是風景。
再轉向另一邊的走廊盡頭看出去,又是另外的一種別樣的美麗。
“阿亦,你知道帝皇大廈是哪一家公司的嗎?”
“問這個做什麼?”秋亦檀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這樣免得有朝一日被小女人發現這一整幢大廈都是他的而跟他作,那他豈不是慘了。
“就是覺得擁有這幢大廈的那個人好神秘呀,外面的人都在傳說他是富可敵國的人,我猜一定是男的吧?”
“哦?爲什麼就不能是女的?”
“感覺,第六感,阿亦,我就覺得是個男的,還是個挺帥的男的,估計是高富帥吧。”等人的功夫反正無聊,喻小白開始發揮她的想象力了。
秋亦檀撫額,低低笑開,“你就那麼確定?”
“對,確定以及肯定,要不,我們打賭?”
秋亦檀看着孩子氣的喻小白搖了搖頭,“只夏真不該跟你叫媽咪。”
“呃,你什麼意思?難不成只夏該跟我叫姐姐?那是亂來。”
“多大的人了,還打賭,要不要拉鉤鉤什麼的?”說着拉鉤鉤的時候,某男人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
喻小白一記粉拳打在秋亦檀的胸口上,“只夏該跟你叫哥哥。”拉鉤鉤,好肉麻的感覺呀。
“呵呵。”看着小女人的小表情,秋亦檀一時間就有些恍惚起來,或者,就是她的真性情吸引了他吧。
那一邊,剛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羅希也已經傻了。
這好象是他第一次看到秋亦檀會笑。
他一直知道秋亦檀好看,還好看的不要不要的,卻沒想到,就是這一笑,腦海裡瞬間就閃過了一個詞彙。
傾城。
還是男色傾城。
“喻小姐,你好。”羅希繃着臉走過去,否則,他很怕他會笑場,秋少寵妻又寵出新高度了。
只是,萬一被秋太太知道這帝皇大廈是秋少的,以他所聽說的秋太太的個性,會不會鬧出點幺蛾子來呢?
“你好,你是負責大廈出租的人嗎?”
“是的,我這就開門帶看一下,這一層一共一千五百個平方,非常適合公司入住和辦公。”羅希說着,已經開了門鎖,引着喻小白和秋亦檀走了進去。
頓時,喻小白被大辦公室給吸引住了。
整個樓層都是打通的,只有一個個的柱子星羅棋佈的分散着。
但就是那些放在別處一定是礙眼的柱子,到了這裡卻成了辦公室裡的一道別樣的風景。
方形的柱子,每一個柱子上都是青花瓷的風格,只是粗粗淺淺的幾個青花色的線條,就勾勒出一幅幅的清雅,她小手落上去,彷彿有瓷器冰冰涼涼的感覺,摸起來特舒服。
卻分明不是瓷,而是牆柱子。
還有四面的牆,是淺淺的藍。
大理石瓷磚光可鑑人,與四周的牆壁和柱子相映生輝,看起來簡簡單單,可是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適的感覺。
宛如走進了江南的水鄉之地,卻又不奪人所有的注意力。
喜歡。
除了喜歡還是喜歡。
“先生,這是誰設計的?”
羅希悄悄的瞟了一眼秋亦檀,很想說出正主,卻又不敢說,“這個,我也不知道。”
誰能想到那個平日裡殺伐決斷的秋少用心設計點什麼還挺走心的,瞧瞧,這就多了喻小白一個迷妹了。
還好秋少不常出手,否則,他若是總時不時的搞一次設計,還不搶了那些設計師的飯碗了呀,爲了大家的生計,秋少還是隻當秋少就好了。“這人的風格很獨特,在這樣的環境裡辦公很舒適,就是不知道每個月的租金多少?”之前去看那幾家,秋亦檀每一次都熱衷於幫她問價錢,可到了這一家,不知道是不是被這裡的環境吸引了,也不幫她問
了,那她就自己來吧。
“六萬八。”羅希說着的時候是肉疼的。
曾經有人來帝皇參觀,要租這裡的辦公室,每月租金是一層兩百萬,結果,直接被秋少給拒絕了。
可到了秋太太這裡,直接六萬八了……
差了一百九十三萬二。
“這麼貴?”
然,喻小白接下來的一句,讓羅希差點要吐血了。
他都比白菜價還白菜價的給報價了,這還嫌他報得高?
看來,秋太太是不懂行情了。
“那……喻小姐的的意思是……”“六萬六吧,吉利的數字,如何?”喻小白剛一進來就覺得這大廈的辦公室的租金絕對會貴的離譜,沒想到一問才六萬八,那一年下來也就七十幾萬,這個,以她現在手裡的那點子資金,也還是可以撐一陣
子的,她躍躍欲試了。“這個……讓我想一想呀。”羅希說着,又是飛快的看了一眼秋亦檀,秋少倒是說句話呀,這虧太多了,到時候虧大發了可不能怪到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