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叫墨寧的採‘花’賊這般冷漠的語氣,再看看小正太朝君那哭得紅腫的雙眼,瑟瑟就來氣了,長得好看又怎樣!竟然欺負朝君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就算他是個妖孽得人神共憤的美男子,她也不能饒恕!
“喂!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壞!沒看到朝君都哭成這樣了嗎?你還欺負他!”多多少少的,瑟瑟也看出了朝君與墨寧之間的不尋常關係,雖然她並不排斥同‘性’之戀,作爲一個生在被腐‘女’侵佔的大時代,被薰陶得也差不多了,對此見怪不怪。
而且關於這方面的小說,她也是拜讀過不少的,也算了解,什麼腹黑攻彆扭受的,她沒什麼概念,不過一向喜歡溫馨風的瑟瑟都是專‘門’挑一些比較暖心的類型來看的,畢竟現實生活中也沒遇到過,不知道跟小說裡描述的差多少。
然如今一看,墨寧很有腹黑攻的潛質,不,應該說,是已經具備了腹黑攻的特點了,尤其他的那一聲聲冷笑,着實讓人猜不透,更寒心。
再看看倒地的小正太朝君,活生生的一個受啊!還是個可憐的受,但看這情形,現實跟小說區別真的很大,起碼,她一點兒也看不出,小正太很幸福的樣子,反而是受盡了虐待了。
“我再說一次,滾開。”墨寧的忍耐到了極限了,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若是她再不讓開,他可是要打破原則了。
此時墨寧極力隱忍着的怒氣,從他額上那爆出的青筋,就足以看出他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瑟瑟再度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這下子,場面很容易變得失控的,況且面前的男子的怒氣與寒氣直‘逼’她心坎兒,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但如果現在退縮的話,不僅會讓小正太受到傷害,而且她也太挫了點兒,權衡之下,她覺得還是不能那麼沒骨氣的按他說的去做。
於是,瑟瑟便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雙‘腿’發軟地站在墨寧的面前,說什麼也不讓開。
終於,墨寧的耐心到達了極限的的巔峰了,他沉着一張臉,二話不說,上前就推開了擋在朝君身前的瑟瑟。
“啊!”
瑟瑟被這股巨大的推力推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八月十五受到了如此大的撞擊,疼痛讓她破口大喊。
見狀,司徒景嶽連忙甩開靜鈺的手,衝到了瑟瑟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她起來,嘴裡一直唸叨着:“怎麼樣?傷了沒?是不是很痛?”
而墨寧的那一推真不知是不是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氣了,此刻瑟瑟痛得齜牙咧嘴,眼淚直冒,愣是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看着瑟瑟這副模樣,司徒景嶽惱了,一記殺人的眼神投向那個推倒瑟瑟的罪魁禍首,但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心上,對於他那殺人的眼神,完全無視。
“姐姐,你沒事吧!”
剛剛還倒坐在地上的朝君,看到瑟瑟被墨寧這麼一推,以他對於墨寧的瞭解,那一掌的力道肯定很大,再看看瑟瑟那痛苦得扭成一團的表情,朝君都替她感到痛。
怎麼說也是因爲自己而讓她受傷的,朝君感覺過意不去,連忙起身走到她身邊,關心的問道。
原本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但是看在墨寧的眼裡,是那麼的刺眼,他冷笑了一聲,走到朝君的身邊,語氣冷漠到了極點:“風朝君,你關心她?”
他眯着一雙眼睛,俯身靠近風朝君。
看着他那雙迸發着危險的眸子,風朝君心裡很害怕,他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墨寧。
“嗯?”見朝君沒有回答他,墨寧又用了一個提高了八個調子的字‘逼’問。
“沒,沒有……”聲音小如蚊蚋,除了墨寧還有朝君身邊的司徒景嶽和瑟瑟聽得見意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這邊發生了什麼,他們之間到底聊了什麼。
一見朝君那個委屈樣,瑟瑟就氣不過,剛要開口再次去罵墨寧這廝腹黑攻的時候,卻被司徒景嶽一把攬過,抱在懷裡,他的手緊緊捂住她的嘴,致使她出口的話都變成了“唔唔唔”這樣無意義的反抗聲。
瑟瑟蹙眉,怒瞪着司徒景嶽,那眼神就似在問他在幹什麼!爲何不讓她去教訓那個‘混’蛋!
不知何時養足了默契的倆人,她的一個眼神,司徒景嶽一下子就了意了,嘆了口氣,俯身到她耳邊小聲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別人家的事,你少管了。”萬一有個好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殺人,況且,他曾經發誓,不能再讓她受一丁點兒傷害了。
“唔唔唔!”對於這個答案,瑟瑟似乎很不滿!什麼叫少管!沒見到人小正太正一步一步地被推進火坑嗎?墨寧那兒可是虎‘穴’!虎‘穴’!丫的司徒景嶽你竟然沒看出來!
瑟瑟很想衝着司徒景嶽這麼大罵,可無奈嘴巴被他緊緊地捂着,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墨寧這廝毫不在意瑟瑟這邊發生什麼事,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風朝君的手腕,還是狠狠的,非常用力的。
感覺到手腕那收緊的力道,風朝君倒吸了一口冷氣,疼痛讓他的淚水在眼眶裡不住地盤旋,墨寧周身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讓他的心空落落的,很是害怕。
“墨寧……”帶着哭腔,風朝君顫顫巍巍地說道,那語氣裡充滿了哀求,軟綿綿的聲音,再配上他此刻那副讓人我見猶憐的表情,任誰都狠心不起來。
但是墨寧作爲一個很稱職的腹黑加霸道無情攻,還是黑到骨子裡的那種的,面對風朝君這可憐的面容,竟一點兒也不爲所動,手一用力,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俯身,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
“朝君,我得讓你知道,誰纔是你身邊的那個人。”語氣冷漠到了極點。
說完,便拉着風朝君向着身後的客棧走去。
無奈風朝君太過弱小,毫無反抗之力,就這麼任由墨寧拉着他走進去。瑟瑟看着小正太踉蹌的背影,覺得要是讓墨寧帶着他進去客棧,就真的屍骨無存了,一狠心,張口就朝着司徒景嶽手掌的虎口咬了下去。
始料未及的司徒景嶽,因爲疼痛,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手,掙開了司徒景嶽的束縛的瑟瑟,拔‘腿’就朝着客棧裡邊跑去。
一進去,就看見小正太被墨寧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地朝着樓上的客房走去。
壞了!壞了!小正太要屈服於‘淫’威之下了!瑟瑟驚恐地看着墨寧的背影,腦子裡閃過的全是小正太被狠狠蹂躪的畫面。
被強取豪奪之後,墨寧‘裸’着上半身依靠在‘牀’頭,冷笑地看着小正太,而小正太朝君則睜着一雙驚恐的雙眼,縮在角落裡,哭得暴雨梨‘花’,讓人好生心疼。
這樣的畫面呈現在瑟瑟的腦海裡,她再也淡定不了了,懷揣着正義之感,提‘腿’,準備開足馬達朝着墨寧衝去,誰知步子還沒踏出去,掌櫃就攔在她面前:“這位客官,吃飯還是住店?”
看着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一張笑嘻嘻的諂媚的臉,瑟瑟差點沒剎住車,她忽略掉掌櫃問的問題,偏頭,目光越過掌櫃看向他的身後,發現不知何時,墨寧已經扛着小正太進了客房了,還不知道進的是哪間!
這下更慘了!說不定小正太已經被吃了!一急,瑟瑟二話不說,推開掌櫃就往樓上奔去。
“哎!客官!樓上可不能‘亂’闖!你要是住店的話,就先登記一下,‘交’下款!”看到瑟瑟‘亂’闖,掌櫃也沒原先那麼好臉‘色’了,腳步迅捷地一跨,走到了瑟瑟面前攔住,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那個,老闆,我朋友!剛剛那我朋友!你讓我上去找他們吧!”瑟瑟現在可謂是心急如焚,哪裡管得了住不住店的問題。
掌櫃眼眉一挑,上下打量了瑟瑟一眼,連個住房的錢都付不起,她說剛剛那兩位公子是她朋友就是她朋友啊!萬一不是,他可擔當不起,於是,瑟瑟的話被掌櫃歸爲謊言一類,並且給瑟瑟貼上了“光鮮的窮光蛋”這麼一個標籤,最後趾高氣昂地將她趕了出客棧。
站在客棧‘門’口,瑟瑟一臉無奈而又痛心地從‘門’口望向樓上的客房樓梯轉角處,心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說到底,自己還是沒能救出小正太,祖國的‘花’兒,就這麼敗在一個採‘花’賊手上了。
罪孽啊罪孽!瑟瑟捶‘胸’,一臉痛心疾首。
而被墨寧強行帶入客棧客房的風朝君,被扛着,不哭也不鬧,因爲他深知那些都是無用的反抗,他這輩子,註定逃不開墨寧的手掌心。
此時氣憤地一臉黑沉沉的墨寧,毫無溫柔可憐,扛着風朝君一步一步走向木‘牀’,然後將他狠狠地摔在‘牀’上。
“墨寧,你聽我說。”
看着墨寧那雙滿含怒火與異樣火苗的眸子,風朝君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而每一次,他都會把他‘弄’得很痛,他很怕那種感覺,就算反抗無濟於事,但是風朝君還是想博一下,讓他冷靜一點兒。
“說?有什麼好說的!”可無奈墨寧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脫了自己的外袍,甩在地上以後,便上了‘牀’,俯身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