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_168

“好,好,你現在去訂上酒水,晚上我去。”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以前的協盛一枝獨秀,經歷了這次的事情過後,他深刻的明白到結盟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醫院不止協盛一家,聯合了其他醫院,收爲附屬,到時候就算協盛面臨危機,也可以將附屬做大,他現在終於有深遠的考慮。

杜克皺了眉頭,還是放心不下:“古總,這種事情我去就好了,不用你親自跑一趟的啊!”

他最近本來就沒怎麼休息,要是再喝了酒,身體不會更加糟糕?

“不行,見四合醫院院長必須我親自出面,要是這麼大的合資案我都不出面的話, 那我不就廢了嗎?”古溪巖說着,看了看行程表,今天晚上絕對是有時間的。

杜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深諳勸不了古溪巖,只好自動請纓:“那我晚上陪你一起去好了。”

他要是喝醉了,或者倒下了,至少他還在身邊,有個人照料。古溪巖沒有拒絕,他知道杜克是爲了他好,他也不想拒絕,杜克在也能幫到他。

“媽咪,媽咪,你看這有蝴蝶,蝴蝶。”

陽光正好,下午的天氣,太陽不是很炙熱,陽光下的院子裡暖洋洋的,艾溪追逐着一隻花色的蝴蝶,歡快跑來跑去。

穆瀟瀟已經是滿頭大汗,帶着手套的手不好擦臉,只好用袖子把額頭的汗水摸了去。這休整花園的事情本來是園丁在做,沒想到路菲做得這麼的絕,連園丁也給辭退了。

“你慢一點,小心摔倒。”穆瀟瀟看他腳下跑得飛快,大聲的喊道,說罷又貓下腰,將一顆袖珍楠木的多餘枝葉剪去。

偌大的院子,要挨個的修剪,她恐怕今天一下午都沒有閒暇的時間,全要浪費在修葺花草上。

“媽咪,你幫我把蝴蝶抓住怎麼樣?”艾溪自己追得累了,走到她身旁拽過了她的手就要她去追蝴蝶。

穆瀟瀟無奈的看着那隻蝴蝶越飛越高,嘆氣道:“艾溪,蝴蝶抓不住的,那麼高怎麼抓啊?”

艾溪細想了一下,靈光一閃有了眉目:“我們家的雜物房裡不是有個網嗎?我去拿出來,抓蝴蝶!”

艾溪說風就是雨,撒腿就往屋子裡跑去,畢竟是孩子,玩心很重,而且又是個男孩子,怎麼閒得住。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月跑越遠,像是一隻調皮的小猴子一般蹦蹦跳跳,累是累,穆瀟瀟還是露齒而笑。

艾溪開心就好,這個家是她和艾溪的家,也就是在這裡艾溪才這麼開心,就算累一點艾溪能開心一些,她覺得值得的。

不多時,艾溪去而又返,手裡還真多了一個網,長長的杆子,他那在手裡比他還要高,大概是以前的傭人用來套果子的。

穆瀟瀟見他步履蹣跚,放下手中的剪子,走了上去把網拿在了自己的手裡,蹲下身往遠處那隻飛來飛去的蝴蝶看去問艾溪道:“艾溪真的想要那隻蝴蝶?”

“嗯。”艾溪重重頷首,天真的眼泛着光:“艾溪要抓住它,等爹地晚上回來的時候交給他。”

穆瀟瀟嘴角一抹苦笑,這孩子,這時候了還想着古溪巖,可想而知他對古溪巖是有多麼的依賴。

“好,那艾溪在這裡等着,媽咪把蝴蝶抓來給你好不?”她摸了摸巖溪的腦袋,一米多長的杆子,她可不放心艾溪拿着它四處跑,要是摔倒了可就麻煩了。

艾溪拍手叫好,穆瀟瀟也不好掃了他的興,放下了手中要做的事,拿起了網逼近那隻蝴蝶而去。

那蝴蝶放佛是感覺到了危險,明明停在了草坪上,穆瀟瀟一靠近,便又振翅高飛,她一竿子揮下,卻能沒將蝴蝶抓住。

“媽咪,加油!媽咪,加油!”艾溪一邊拍手一邊觀看‘戰局’,無比期待這場人蝶大戰的結果。

一次沒抓到,穆瀟瀟等待着機會,等着蝴蝶再次落在了一片枝葉上,又揮手下去捕捉,這一次依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沒抓到。

穆瀟瀟不死心,耐心的等待着機會,這一次加快了速度,見她剛停下,就衝上去,誰料得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倒了下來。

“媽咪!”艾溪驚呼一聲,見她跌倒,跑了過去,要拉她起來。

搭上了艾溪的小手,穆瀟瀟站起身,腳下又是一滑,跟着跌倒順帶連艾溪也跟着倒在了她的懷裡。

這次她沒有起來,而是就着躺在草坪上,看着湛藍的天空,浮雲流動,變幻莫測,陽光萬張廣芒撒下,有些刺眼。

氣喘吁吁的笑了起來,艾溪也跟着笑開,一時間花園裡歡聲笑語不斷,而那一隻蝴蝶盤旋在上空,放佛有意挑釁着這一對行動笨拙的母子。

“媽咪,真笨。”艾溪嘲笑着穆瀟瀟,眉眼彎彎,模樣和古溪巖像極了。

穆瀟瀟抱着他,那些積壓在胸口的陰霾暴露在陽光下,仿若都被驅散,心情一下子好上了不少。

“穆瀟瀟,讓你修剪花園,不是讓你在這母子情深!”站在大廳門口的路菲一個冷眼瞟來,全是冰冷。她聽到笑聲下來一探究竟,沒想到居然看到穆瀟瀟根本就沒有在修剪花園,而是和艾溪大鬧在一起,頓時一陣大火。

穆瀟瀟聞聲,這才抱着艾溪坐了起來,往大廳門口看去,臉色一沉,撐着手站了起來,讓艾溪站穩,回答道:“摔了一跤而已。”

路菲睨視她一眼,轉身入了屋子,一副地主婆的樣子。艾溪對着她的聲音吐瞭如舌頭:“她一定不知道抓蝴蝶的樂趣,是個沒有樂趣的人。”

穆瀟瀟一時頭疼, 這話從艾溪口中說出來有些好笑,他哪知道長大後的人都不會傻傻的追着蝴蝶跑。

“好了,媽咪要把這些花花草草都修剪好,你也別去追蝴蝶了,之前在學校裡的書還在,你拿出來看一看。”

穆瀟瀟說着,蹲下身將擱置在地上的剪子拿了起來,纖細的手臂已經發酸,那大剪子至少有三斤重,拿在手中都有些吃力。

艾溪哦了一聲,這纔想起還有功課可以念,轉而往別墅裡走,其實學校裡教的那些東西他早就學會了,他現在的年紀所學的知識直接讓他上小學二三年級完全沒問題。

入夜,華燈初上,整個H市反而喧鬧起來,忙碌了一天的人都在這個時候尋找屬於自己的夜生活,霓虹燈下,行人三三兩兩。燒烤攤前一堆人圍在一起喝着啤酒吃烤串,廣場上的噴泉下,行人駐足拍照,這一切都構成了獨有的畫卷。

坐在車裡的古溪巖靜靜的看着這一切,默默無言。看着孩子在街頭竄來竄去,他眼前浮現出艾溪小巧稚嫩的臉龐來,如果還能帶着艾溪和穆瀟瀟在街頭走走,就算是簡單的散步,那該多好。

“古總,弈天會所到了。”杜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車,走到後座拉開了車門。

古溪巖下了車,看了了幾乎佔了一棟大樓的霓虹燈,五顏六色閃爍着讓人有些眼花,大步往會所中走去,如果不是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他不會想着去發展協盛。

人都說禍福相依,當禍事來臨的時候,好事會隱形的存在着。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跌倒,他就不會讓自己在同樣的錯誤上跌倒第二次。

弈天會所是H市上好的酒吧,一般只有H市裡身份顯貴的人才能進,保安一看是古溪巖忙做了個請的手勢。

沒有受到阻攔的進了會所中,暗色的燈光,時而暗藍時而深紫,年輕的歌手站在舞臺上唱着傷情的歌。明明滅滅的光線中,陳設在眼前有些模糊不清,服務員迎上來,領着額他往預定的卡座上去。

一個禿頂的老頭西裝革履已經端坐在了座位上,眼尖的發現了他,站起身主動伸出了手:“古總,您好。”

古溪巖在研討會上見過這個禿頂的老頭,四合私立醫院的院長,秋菏澤,他溫和一笑跟着伸出手去:“秋院長幸會幸會。”

兩人相對而作,秋菏澤上下打量了古溪巖兩眼,不禁稱讚道:“古總真是年輕有爲,越來越年輕了,讓秋某慚愧。”

說來,秋菏澤不過是人入中年才坐上了院長的位置,四合醫院成立的時間並不長,醫院是秋菏澤創建的,雖然只是個小醫院,但在H市還是很有分量的。

“秋院長謬讚了,我哪能比得了秋院長你,我只是繼承公司而已,而院長卻是白手起家,實在讓我佩服。”古溪巖不說虛言,這話是真心真意的。

如果不是繼承了公司,而是個平凡家庭的孩子,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和秋菏澤一樣的優秀,能有勇氣自己成立私立醫院。

聽到讚賞的話,秋菏澤臉上幾分得意,古溪巖不是第一個對他說這種話的人。但他也知道在自己面前的是人古溪巖,協盛醫院不是他一個私立醫院能比得了的。

語氣也客氣很多:“古總,協盛醫院和四合醫院比完全是雲泥之別,只是我不懂的是,協盛已經獨當一面,爲什麼還要我這個小醫院談合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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